幾個兄弟師軍事主官的任命。一師師長梁興初是軍分割槽司令員;二師師長羅華生也是軍分割槽司令員;三師師長王建安則是魯中軍區司令員;四師師長廖容標亦為軍分割槽司令員;五師師長吳克華為膠東軍區副司令員;六師師長聶鳳智又是軍分割槽司令員;七師師長楊國夫為渤海軍區司令員。8個師長有7個是當司令的,僅從一點來看,八師師長由政委來擔任,不能不說是例外。
魯南軍區司令員是張光中,從張光中一生的履歷來看,在軍界好像沒有過多施展才華,建國後早早改行,連受銜也沒趕上。張光中曾做過家鄉的父母官——徐州市的市長,以後又當過省高檢檢察長,最後出任的是江蘇省政協副主席。政協工作時下很受重視,雖然是退居了二線。但在*前,進了政協更像是“員外”。*中,張光中更是飽受磨難。可以說,張光中也是坎坷人生。當年,魯南軍區司令員張光中沒有出任八師師長,我想年長於王麓水是一個重要原因。至於,是不是因為他是“半路出家”呢,這就是未可知的事了。
山東軍區在組建8個主力師時,有什麼長遠考慮呢?這我不清楚,沒有發言權,但可以肯定說,這8個師長都不是等閒之輩。8個師長有3個“正軍職”。王建安是魯中軍區司令員,建國後授的是上將銜,當時被任命三師師長。七師師長楊國夫也是軍區司令員。今天如果一個市委副書記被任命某縣縣委書記,人們常說“高配低就”。但王麓水來八師不屬於這一類情況,華東野戰軍的三縱,不是“八師”升級(八師的指揮機關本來就是魯南軍區“前指”),以後八師的這頂“中軍帳”移到了三縱,而此後的八師就進入到一個“後八師”時期。也許,八師在組建之初,就為這支部隊的發展留出了足夠的空間,對這樣一支有著許多期許的勁旅,對於指揮官的慎重選擇也是可以想見的。
王麓水成長於江西這塊紅土地。至於王麓水有沒有參加過井崗山的鬥爭,我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史料。井崗山紅軍主力1929年1月就下山了,說王麓水上過井崗山,這個問題我有些疑問,有待考證。但王麓水參加了蘇區五次反“圍剿”是不用懷疑的。以後參加了千山萬水的長征。“七七事變”後,任八路軍第一一五師三四三旅六八五團政訓處主任,政訓處是按國民革命軍編制而言的,實際就是我軍的政治部。國共合作,國民黨只給紅軍主力3個師的番號,每師兩個旅,每旅兩個團。六八五團的前身是紅一軍團二師,今天大紅大紫的濟南軍區某紅軍師。在平型關戰鬥中,王麓水身負重傷。雖然是九死一生的過來之人。翻開王麓水履歷,王從士兵起一直到旅政委,多擔任政治軍官,還有一個職務,讓後人很有些驚心,那就是“特派員”。在一些影視劇中,特派員往往握有生殺大權,當然,這是文藝作品留給我們的印像。據說,王麓水是“文官武相”,身高體壯,濃眉大眼,一臉絡腮鬍,很容易讓人想起猛張飛。對於王麓水的形象,好幾篇回憶文章都是這樣說的,以常人的思維定勢,他更像是一塊武將的料。
前面說的“例外”與“慣例”,視角都是放在我等局外人身上而言的,“業內”也許不以為然。近期,軍報有文章談政治幹部的軍事素養,指出戰爭年代軍政幹部的互換是非常自然的。其實,只要看看歷史,我軍從政工出身戰將那是太多了,鄧華、楊勇、楊成武、王震、王建安都有政治委員的經歷,前國防部部長戰鬥英雄遲浩田也是,王近山打仗都成“王瘋子”了,他還當過團政委呢。
毛澤東同志說:“要奮鬥就會有犧牲,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和平年代也有奮鬥,也要有犧牲的準備,何況在戰場上。但我坦率說,到了解放戰爭時期,連隊除外,營級指揮員要帶士兵衝鋒就少了,畢竟各司其職更為重要,要是團長也操起三八大蓋,那仗肯定打得不正常。一個要指揮近萬人的將軍戰場上是怎麼倒下的,許多史料語焉不詳,也許是知情也不明說,為什麼呢?
我倒是在想。 。 想看書來
第十一章 倒下的是師長
我聽一位仁兄說……當時彭雪楓正拿望遠鏡察看,被敵方特等射手發現,一槍正中眉心。當時他父親就在彭的身邊。
看官,這才是說故事的高手呢。其父是後勤部某處長,新四軍四師老人,醫官出身。他說他老爺子當時在彭師長的跟前,我不說半個“不”字。不過,彭雪楓是被一顆流彈擊中的,且傷的也不是頭部,這不要討論了吧。
什麼叫槍子不認人,這就叫槍子不認人。戰場上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無非是個機率問題。只知道高射炮*,卻不料上甘嶺飛機還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