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上橫煉真君是沒辦法的辦法,誰叫他收費沒那麼貴呢!
再存個幾百年的錢,真是黃花菜都涼了。獨孤破城的年紀不小了,如今得趕緊想辦法早些化神,壽元沒了還談什麼。
當然不能浪費太多的時間在賺錢上。
朱子陵靈根資質不大好,人家花一分的氣力,他得花十分。
拿出這麼多靈石來,必定都是浪費了自身寶貴的時間賺來的。
買低賣高,眼光要好,同時也得耗費精力去研究那些法寶,還得跑許多店鋪看貨。想想都覺得是辛苦錢,這麼多年竟然存了這麼些許,真是難為他了。
難道又得佔他的便宜?欠下的債跟雪球似的,越滾越大,已經沒頂許久矣。偏偏此人打的就是這個主意,讓人負債累累,心懷愧疚。
雖然心思沒那麼邪惡,但是意思差不了太多!
或者是展示他雄厚的實力?
胡亂琢磨了一番,鍾珍便笑嘻嘻講道:“這事你們不用管了,我認得一個女修,曾經在拍賣堂一道展示法寶,她人面廣,知道的內幕訊息多,我且去問問她。”
獨孤破城原本不大讚成鍾珍去做展示法寶的活,主要是先入為主,想到東幻城展示寶物的那名女修。
穿著露出胸脯的衣裳,裙子還開了幾條叉,走兩步大腿就若隱若現,傷風敗俗之極。他倒是不介意多看幾眼,不過卻不想別的男子如此看鐘珍。
其實他並不清楚,這種搞噱頭的事,一般都是三重天四重天那邊才有。
在六重天卻並非如此。
僱用元嬰期女修展示法寶,其實圖的是她們修為高,能使用大量的靈氣啟用寶物,讓人看得比較清晰,明白寶物的用途。
當然誰也不願意看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婆,因此略微顯得年輕一些的元嬰女修,總會將脂粉撲的厚實些,打扮得體的上陣。
尤其在某些高檔寶物拍賣大會上,元嬰女修的數量越多,越顯得氣派。
甚至還有化神期的女修出場,作為壓軸。
畢竟高階女修比男修要少一些,因此鍾珍光憑這個就佔了不少便宜。
獨孤破城老調長談,語重心長地講道:“珍寶,你還是少和那些女修們接觸,我與濟樂真君他們一道喝酒,大家都說拍賣堂長期幹活的女修們,都有些說不得的事。”
鍾珍鄙視地講道:“濟樂那些人的話你也信,高的他們看不上眼,低的更加看不上眼,背後瞎嚼舌頭算什麼?”
獨孤破城有一群狐朋狗黨,都是些曾經的天之驕子,從三重天四重天而來。
這夥人有空便暗歎生不逢時,沒生對肚皮不是大修仙家族的子弟,因此時不時借酒澆一下愁。
而獨孤破城則是因為可以品嚐不同的美酒,只要有人相邀便欣然赴會。他手裡都是些小世界弄來的酒,即使貢獻出來了人家也看不上,意思意思地喝一些。
不過這點他本人卻是不曉得。
人家也不在意,反正大家的酒也不見得有多好。
見鍾珍不信他那些狐朋狗黨酒後的話,獨孤破城心想你懂個什麼,男人都壞得很。
有時候他自己都偶爾看兩眼美貌女修,圖個眼睛快活。
這話他當然不可能直言,口吻很肯定地講道:“他們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有名有姓,不信都難。”
鍾珍不以為意,“就算有,估計也是些金丹期的,元嬰期的誰腦子傻了,做這種自毀前程的事。”
雖然不少皮相好的男修女修,背地裡向那些化神煉虛的修士獻媚,但是到底是旁門左道,名聲壞了,誰也瞧不上眼。
影響自己的道心不說,並不會被高階修士們的看重,反而當個玩藝兒似的。
並且也得不到其他同階道友們的信任。
獨孤破城無奈又叮囑了一句,“我知道你向來謹慎得很,長年河邊走,哪裡有不溼鞋子的。萬一有個煉虛的老東西。。。。。哎,你瞧子陵就小心得很,就差戴面紗出門了,從來不隨便拋頭露面。”
“豈有此理,破城道友,你注意下你的言詞!”朱子陵瞪了獨孤破城一眼,怎麼將他給扯上了。
獨孤破城嘿嘿笑了兩聲,“這不是拿你給鍾珍當個楷模嗎?”
鍾珍白了他一眼,真是越來越婆婆媽媽。
“你都說我不像個女子,哪裡會有這種事發生。真是沒事瞎操心。”
“這不是關心則亂嘛。”獨孤破城小聲嘀咕了一聲。
鍾珍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