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還不知道會派遣什麼人前來,說不定要滿世界追殺她了。
李懷虛一向膽子比天大,而且又不用他出面,幹活的是鍾珍,很悠閒地說道:“那你還要不要去弄死佛老,聖城與西荒城一樣,背後有人。”
鍾珍一臉兇狠地講道:“去,怎麼不去。已經殺了邊荒老祖,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再說我又沒打算當著一堆人殺他,當然是先想個萬全之策,誘他到無人的地方。再說佛老又不是上界派遣下來的人,他與上仙沒什麼瓜葛,死了就死了,誰管他。”
李懷虛呵呵笑了,“話不是這樣講的,打狗看主人,你殺了人家的看門狗就是掃了人的面子。”
鍾珍想起盡忠狗,心想竇克來不知道還在不在西荒城,真是傻得沒邊了,和他的那隻靈獸一樣。
她渾不在意,擺擺手道:“掃一把面子也是掃,乾脆將上仙的臉面掃光了算了。我還不知道哪天能化形,更別提飛昇了。真要與上仙撞了臉,死不認賬就是了。”
她只是自我安慰罷了,事已至此還能如何。
即使事先都知道此事,肯定也不可能放任邊荒老祖殺了滿城的人,然後讓他繼續掃蕩去幹掉下一個城。附近又沒有大門派,沒有化神老祖坐鎮,誰能奈何得了這人。
此人幹了這一票,說不定王八脖子一縮不曉得躲到什麼地方,誰也找不到他。
從邊荒老祖的記憶中得知,修魔只是勉強可行之路,從死到生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回事,不過確實能緩解一下天魂的問題。修魔者大部分都走火入魔死了,但是也有個把活下來的,最終重新進階了元嬰期,瞞過天道,雷劫竟然沒將他們劈死。
鍾珍看李懷虛一點都不擔心,好奇地問道:“你就不怕以後天魂沒了?”
當然怕,但是也不能讓你知道啊。李懷虛滿不在乎地講道:“生死由命,我杏花老祖怕過什麼。再說只要沒有雷劫,總能活下去。那些奪舍的人不也活到面臨元嬰雷劫才灰飛煙滅嗎?”
說起元嬰雷劫,兩人的魔身都到了元嬰期,卻沒見有雷劫,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必魔身並不列入雷劫的範疇,對此李懷虛頗覺得是不幸中的萬幸。
“為什麼我們的魔身到了元嬰期沒有雷劫?”鍾珍將此疑問提了出來。
李懷虛心中只有個天馬行空的猜測,他卻不打算說,怕萬一這想法太離奇了惹人笑話。他的想法有時大部分時候都**不離十,不過經常也離題萬里,因此奇思妙想基本都習慣埋在心裡,不大願意與旁人分享。
“鍾丫頭,我困得很,看你似乎受傷不輕,先出去外面恢復靈氣治療一下身體吧!”李懷虛帶著一點關切說道。
你什麼時候關心過我的死活,鍾珍笑了,這老小子肯定有事,她細細地打量了李懷虛兩眼,見他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吞了地魂和人魂,不大好受吧,都這麼久了還沒化解?”
李懷虛沒好氣地說道:“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我留,小心我以後不管你的事,叫你讓佛老一拳給轟死。”
鍾珍一點都不受他的威脅,得意地笑道:“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蚱蜢,早說過了。乾坤鏡是我的本命法寶,我死了,此物極有可能會毀掉。你連個容身的地方都沒有,再說還有天魂的隱患,你需要鏡中的修行者提供信奉之力。”(未完待續。)
第六十六章 幫忙超渡
李懷虛畢竟是元嬰期的元神,還沒有到化神期。他抽取了邊荒老祖一個化神期老祖的人魂和地魂,混入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不說,尤其是過於汙穢,竟然到如今還在翻騰。
“我來幫忙超渡你一下吧,幫你多念幾遍渡亡經。”鍾珍盤膝坐好,閉上眼睛,口中吐出熟練的經文。
這段經文的效果是越來越強了,原本只是用來渡化凡人死後的陰魂,卻因為元神的強大,言出法隨,估計連小魔都可以超渡了。
李懷虛自然不會拒絕,也端著地坐好身子,一臉肅穆念起同一樣的經文。
旁邊小鬼左看右看,一直想插嘴沒逮到機會,現在更加不能說話了,頓時苦悶了。他將黃毛拉到身邊,與一堆鍾珍曾經給他雕刻的石頭小動物擺在一起,輕輕嘆了一口氣。
乾孃又惹禍了,做一個仁義之人真是不容易。
幫李懷虛唸了幾個時辰的經文,鍾珍便覺得元神疲勞。從前念渡亡經只是潛心念,保持心境平和就行了,如今卻是改為言出法隨的法門,比起以元神之力吹奏樂曲還耗費精神。
“等我恢復一陣,改天再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