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眉頭一皺,只笑道:“沒什麼,只是我閒著無事,想尋人說說話罷了。”
一時只笑問著錦繡的年齡,老太太,太太們的愛好,姑娘們日裡的消遣,賈璉的喜好,還有這府裡裡裡外外的小事兒,一長一短的問個不停。
這麼一問下來,倒教錦繡放寬了心,只道著這些都是尋常事物,並無什麼不可言的,皆一五一十告訴了鳳姐知道。
鳳姐只細細的問著,一時說到了邢夫人屋裡,鳳姐便笑問道:“我知道王媽媽是太太跟前得用的人,卻不知和翠雲一般的還有誰,往日到太太屋裡請安,除去太太的陪房,這一屋子的丫頭,也只那翠雲我是慣常見了的,知道她是牌面上的人兒,旁的竟是一個不知?”
錦繡不過是個丫頭,被鳳姐這麼親親熱熱的問了一會兒,早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聽得鳳姐這話,只笑嘻嘻道:“不怪奶奶不知道,太太屋裡本有四個大丫頭,這翠雲卻不在其中,只她原是太太尋老爺要來的,又曾經服侍過先前的太太,論起體面來倒和王媽媽差不離。”
鳳姐聽得錦繡這話,眉頭一揚,只笑道:“原是這樣,我還以為只因這翠雲曾是老爺的丫頭,所以才比別的丫頭金貴些,倒不知她還是先前那位太太留下來的。”
錦繡聞言,也不假思索,只笑道:“這事兒原本知道的人就不多,若不是先前太太看中了她,說是想給了二爺,翻出了這陳年舊事來,我們也不知道呢。”
鳳姐聽著錦繡這麼一說,面上的笑容略淡了些,只問道:“有這事,怎麼後頭又沒給二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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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嘆氣賈赦火
錦繡這才驚覺自己說錯話兒了,一時只忙笑道:“我也不大清楚這事,只不過是聽下頭人偶爾議論了幾句,至於這其他的……太太的心思,哪是我們這做奴婢的能猜度的?”
鳳姐聽說,心裡難免泛起了嘀咕了,思量了一陣,鳳姐柳眉一揚,只漫不經心的轉了話題道:“翠雲一個,趙嬤嬤算一個,可不知還有誰也是先前那位太太留下的?”
錦繡低頭想了一回,只忙笑道:“先前那位太太留下的人,倒還有些,只是大多都在莊子上,留在府裡的卻不多。”
鳳姐聽得錦繡提起莊子,不覺心中一動,只笑著追問道:“都在莊子上?可知是在哪幾個莊上?”
錦繡聞言,倒不曾多想,只笑說道:“自然是先前那位太太的陪嫁莊子上,年前還來了幾個管事的,給二爺送了一回賬本呢。”
鳳姐聽著錦繡這麼一說,眼神一閃,若有所思的道:“先前那位太太的陪嫁莊子如今是二爺管著,怎麼不曾聽人說起過?”
錦繡笑了一笑,也不曾多想,只笑道:“倒不怪奶奶不知道,先前那位太太過世之後,這些莊子原都在老爺手裡,後來瞧著二爺要成親了,老爺才將這些莊子交到了二爺手上,讓二爺自己好生料理著。這事兒原就是大房裡的小事情,二爺和老爺又不曾聲張,所以外頭人大多不知道。”
鳳姐聽著,一時正欲開口問個究竟,外頭的小丫鬟卻打起簾子道:“奶奶,二太太派人來請了奶奶過去,說是有事兒呢。”
鳳姐一聽,眼皮子便是一跳,忙囑咐了錦繡幾句,領著人往佛堂裡去了。
到了佛堂裡,鳳姐一進門,便見王夫人合住眼睛靠著軟榻上,身邊兩個小丫頭一個扇風一個捶腿,除了手裡捏著一串佛珠,竟無半點清修向佛的氣象。
許是聽見鳳姐來了,王夫人睜開眼,端坐起身來,一面打發了丫頭給鳳姐倒茶來,一面向著鳳姐道:“你來的好,我正有事要問你呢,往年這月份,該是甄家使人上京來了,怎麼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