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表小姐一直是少爺的心頭寶,如今嫁進了齊家,和少爺情意綿綿也在意料之中。自己是萬萬爭不過少奶奶的,只盼著將來有了機會,做上通房丫鬟,她就於願已足了。
只是,少奶奶帶來的陪嫁丫鬟蘭初,似乎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人物。將來必然是她的競爭對手啊
語桐不動聲色的瞄了俏麗高挑的蘭初一眼,心裡愈發的忐忑不安起來。
屋子外面的兩個丫鬟各懷心思,屋子裡的沈宜晴和齊簫,也在鬥智鬥力
沈宜晴耐著性子第十次拍開齊簫的毛手毛腳,然後不客氣的推了賴在她身上的齊簫一把:“既是喝多了,就好好休息去。別總纏著我。”
屋子裡既沒了別人,齊簫也懶得再裝模作樣,睜眼嬉笑,眼神一片清朗,哪裡還有半分醉意:“你怎麼知道我是裝醉?”
沈宜晴挪開兩步,淡淡的瞄了坐在床邊沒個正形的齊簫一眼:“早就猜出來了。”
齊簫當年還是個九歲的男娃兒的時候,就能把一桌子貴族少年都灌倒。今天的家宴才開始不到一個時辰,怎麼可能醉成這樣?
再說了,喝醉的人會像他這般毛手毛腳不停的吃豆腐嗎?
齊簫摸摸鼻子,嘿嘿笑了,諂媚的拍馬屁:“老婆大人真是厲害,簡直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沈宜晴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白了他一眼:“好端端的,你裝著喝醉了做什麼?”
齊簫笑道:“我要是不裝醉再陪他們幾個喝下去,只怕就真的要醉了。”齊家那幾個堂兄弟,卯足了勁要把他灌醉。他見勢不妙,當然要早點遁走。
“那你自己回來就是了,偏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喊我一起回來。一堆人都在笑我”沈宜晴瞪了齊簫一眼。
齊簫陪笑:“我是怕你一個人留在那兒太孤單了,要是被別人欺負了我可捨不得……”邊說邊起身湊了過來。
沈宜晴被逗的咯咯笑了起來:“討厭,肉麻死了。”一時也沒留意到齊簫已經親暱摟住了她的腰,一隻手悄然的往上攀去。
待那隻溫熱的手覆上了胸前的柔軟,沈宜晴才反應過來,紅著臉狠狠的拍開了齊簫的手:“你……別胡鬧了。”
齊簫年輕氣盛,又初嘗**女愛的滋味,正值興頭上,哪裡肯罷休。俯下頭狠狠的吻上了那張嬌嫩紅潤的小嘴,直親的沈宜晴喘氣吁吁意亂情迷,再也無力抗拒他四處遊移的大手。
沈宜晴陡然覺得身子一輕,待反應過來,已經被齊簫橫抱著放到了床上。
沈宜晴一驚,連連推開壓在身上口舌並用的齊簫:“現在可是白天呢……”
齊簫含糊的說著:“管他白天晚上,皇帝老子也管不著夫妻恩愛吧”說著,便來了個餓虎撲食。
事實證明,憋了很多年剛“開葷”的男人果然纏功一流,沈宜晴在抵抗無效之後,只得任由齊簫擺佈。
昨夜的洞房花燭,齊簫還顯得有些生澀和毛糙。如今有了些經驗,倒是從容了許多。
他不緊不慢的褪去沈宜晴的衣物,那白皙柔軟的身子在眼前一覽無遺,美的令人屏息。齊簫忍不住低下頭,用唇舌細細的描繪膜拜沈宜晴的嬌軀。
沈宜晴半閉著眼睛,口中溢位低低的呻吟。臉頰滾燙,身子更是軟成了一池春水,似在渴望,又似在害怕,身子輕輕的顫了起來。
“別怕,我不會弄疼你了……”齊簫呢喃著吻上她的紅唇,身子用力一沉,埋入她的絲滑柔軟。那**蝕骨的美妙滋味,真是令人為之瘋狂。
昨夜那種尖銳的刺痛果然沒有了,只有些微的不適,伴隨著奇異的興奮和歡愉。齊簫的動作極其溫柔,令人不自覺的沉醉其中。
結實的紅木床發出輕微的聲響,伴隨著沈宜晴低低的呻吟和齊簫的喃喃低語,交織出世上最美妙的樂曲。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終於平息了下來。
齊簫一臉饜足的摟著沈宜晴,在她耳邊低語:“晴兒,這次感覺怎麼樣?”
沈宜晴羞的滿臉通紅,狠狠的在他腰間掐了一把。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問這種羞人的問題,讓她怎麼回答嘛
齊簫很配合的呼痛:“誒喲謀殺親夫啊”
沈宜晴唯恐他聲音過大,驚動了外面的丫鬟婆子,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小點聲,別讓人聽見了。”若是有多舌的,在袁氏耳邊嘀咕幾句,她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齊簫有些不滿的挑眉,待沈宜晴手挪開了,才抱怨道:“我們都是夫妻了,還顧忌這麼多幹什麼。”想“做”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