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保證做一隻童子雞!”
聽到“童子雞”那三個字,沈宜晴再也沒法子保持鎮定了,臉騰的紅了。耳際都是火辣辣的。
這個齊簫,真是口遮攔,真是羞死人了。更羞人的,竟然是讓香菱帶了這番話給她。香菱不知在心底樂成了樣子呢……
果然,香菱早已樂的咧嘴笑起來,口中還笑嘻嘻的說道,表少爺對你可真是忠貞不二啊!”居然連通房丫鬟都不肯要呢!這樣的男孩子,簡直是天下難找啊!
沈宜晴狠狠的白了香菱一眼別胡說!”明明想兇惡一點,只可惜那聲音軟軟的,帶著不自覺的嬌羞,一點力度都。
香菱拼命忍住笑意,唯恐臉皮薄的沈宜晴惱羞成怒好好好,奴婢不說就是了。”
正在此時,蘭初笑吟吟的走了進來,高興的和香菱打起了招呼香菱姐,我剛才聽翠兒說你了,特地看看。快些讓我瞧瞧,在齊家過的樣,長胖些了沒有?”
沈宜晴趁機站了起來,吩咐了句你們兩個好好聊會兒,我出去有點事。”然後,故作鎮靜的起身出了屋子。
蘭初有些意外,喃喃自語道真是奇怪,一見我進來就出去了?該不會生氣我打斷了你們吧!”
香菱樂不可支的的笑了起來你就放心吧,我向你擔保,絕沒有生氣。”是害羞才對吧!哈哈!
蘭初滿臉好奇的追問道你究竟和說了些?”
香菱哪裡肯說,只一個勁兒的笑個不停。
這一廂,沈宜晴低著頭一直往外走,一直走到的屋子裡,將門關好,才稍稍鬆了口氣。臉上依舊紅紅的熱熱的,腦海裡忽的冒出一張爽朗陽光的男孩面孔來。正是長大後的齊簫模樣……
隨著年齡的漸漸增長,她和齊簫自然要有男女之妨。因此,齊簫再也不能像一般,肆忌憚的到她屋子裡,一待就是老半天。不過,接觸的機會總算不少。
齊簫對她的呵護和在意,聰慧的沈宜晴如何能不知?
縱然面上裝出不在意的淡然模樣,可在內心深處,沈宜晴卻是歡喜的。甚至,在年歲漸長之後,開始生出了朦朦朧朧的念頭來……
只是,齊簫是齊家的嫡子,身份尊貴,理當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嫡出為正妻。她卻是庶出的,實在不算般配!
若是生出的妄想太多,日後的失望只怕也會更大吧……
沈宜晴的笑容漸漸淡然了下來,忽的又想起了已經出嫁的沈宜芳來。
三年前,沈宜芳為苦苦爭取果,最終,依舊是聽從了父母之命,和趙元朗定了親事。自那一日過後,沈宜芳就極少有笑臉了。即使偶爾露出些微笑,眉梢也總帶著不自覺的輕愁。
沈宜晴又是憐惜又是難過,可卻也幫不了忙,只能私下裡勸慰沈宜芳,要想開些。不管樣,女子總得嫁人生子。沈霖和齊氏為她挑的親事,定然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那時候的沈宜芳,只悽然的一笑四妹,我已經認命了,只盼著將來你能比我有福氣,能和喜歡的人長相廝守。”
沈宜晴的心裡酸酸澀澀的,就此打住了這個話題,不想再提起沈宜芳的傷心事了。
只是,沈宜芳眼中那份傷痛和落寞,卻一直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腦海裡,法忘懷。
所謂愛情,是天底下最最奢侈的字眼了。縱然家世再好身份再尊貴,也不見得能得償所願。
沈宜芳的先例擺在那兒,她還敢輕易嘗試嗎?
沈宜晴默然了下來,靜靜的坐在窗前。
又是一年春暖花開了,窗外風景正好。
第三百三十四章齊氏有請
香菱此次出來,待了不短,一直到傍晚時分,才依依不捨的辭別。
沈宜晴親自送了香菱出院子,拉著香菱的手溫柔的說道香菱,有空多看看。若是在齊家過的不好,或是被誰欺負了,只管告訴我。我一定為你撐腰!”
香菱的眼淚早就在眼眶裡打轉了,聽到這樣掏心窩子的話,頓時一顆顆的掉落下來,嗚咽著抱住沈宜晴,奴婢真捨不得你……”
蘭初和採梅站在一旁,俱是眼圈泛紅。
香菱出嫁這幾個月來,院子裡陡然安靜了不少,總覺的缺了似的。變的比以前更內斂沉靜了,有心事也總默默的藏在心底,不和任何人說。
只有香菱的時候,才會特別的歡快活潑開心,拉著香菱的手絮絮叨叨一說便是半天。而每次香菱走的時候,便是這麼一副難分難捨的樣子。
蘭初和採梅兩人,心裡雖然有些酸意,可更多的,卻是羨慕。俱都想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