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知道諸位的護衛們有誰是會水的””燕詢笑容很平和雲淡風輕,帶著多年以來歷練而出的溫和平靜,這樣的表情若是換在平日絕對能讓別人如沐春風可是此刻在這些人眼裡看來,卻好似地獄陰風一樣瑟瑟發窺
“因為我覺得,若是再沒有去撈他們,俞長老就要被淹死了。
男人靠在椅背上很是為難的搖了搖頭“真不巧,我們來的時候沒注意到下面有潭湖水。
話音剛蒂,眾人頓時反應過來,老頭子們原地蹦起來,手忙腳亂的找人下湖救人,大廳之中霎時間一片慌亂。
足足忙活了半天,燕詢已經喝下了兩杯茶,他們才將喝了滿肚子水並且破了相的俞長老救了上來。等眾人榛著額頭上的冷汗回到座位上的時候,燕為已經吃完飯了。
“風四爺,不知你這位朋友是何方神聖?既然也是會中的兄弟,為何一點覘矩都不懂?”
一身紅衣的老者沉聲說道,這老頭姓劉,是咸陽城內大同行會的首要人物,紮根賢陽已有四十多年家業極大就連烏先生羽姑娘等人也要看他的臉色行事,士兵打仗,總是需要錢糧。而這個劉長老,基本上就是大同的錢糧總管了。
燕詢語氣平和,面色不變的說道:“諸位,我唰才就想自我介紹奈何俞長老太過性急我想我現在有必要向大家介紹一下我自己了。
燈火閃爍,櫓竹悠揚,燕詢眼睛微微眯起,緩緩說道:“我是燕詢,剛剛從燕北來,諸位還請多多指教。”
“燕北王”
劉長老霍的一下就站起身來,力道之大,竟把身前的茶壺弄翻,茶水灑滿袍子,仍日沒有半點感覺只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燕詢。
“準確來說燕北雖然獨立了,但是我還沒有正式稱王。不過創長老要提前這麼叫,我也不反對。”
“怎麼可能?一名老者驚訝說道:“燕北的人,怎麼會來到賢陽?”
燕詢一笑“息長老,您當然不希望我來,因為你們馬上就要置辦家財轉移到卞唐去了我若是來了,你們豈不是好夢成空?”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眾人驚恐的望著燕詢,面如土色,大氣都不敢喘。
燕詢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收斂,緩緩說道:“大夏死灰復燃,馬上就要遷回真煌,趙蠅四處出兵,兵鋒凌厲,趙徹坐鎮真煌,統籌全國兵馬。燕北和大夏之戰勢在必行,大同行會卻在此時不再看好燕北,所以你們,要退到卞唐保命是嗎?”
“燕、燕世子。”劉長老勉強說道:“這只是上面的一個決策,以防萬一,是會首的安排。我們大同行會多年來為燕北出生八死,早已和燕北在政權上完全統一,此次為了營救您,更是死傷了無數的會員如今,只是一個戰略什或,為的也是儲存實力。”
燕湎冷冷的注視著眾人緩緩說道:“八年來,大同以我之名,統籌燕北,為我謀算策創,安頓燕北民生。大恩不言謝,對於這一點,燕詢不敢或忘。”
“但是!燕詢的面容頓時冷冽了起來,狹長的眼睛緩緩眯起,沉聲說道:“你們以我的名義,名正言順的收攏了燕北的賦稅財政,打通的白王關的關。,和西方通商聚攏的大量的錢財。而且,就在上半年就在我回到燕北之前你們趁著帝都的官員猝死的階段,一口氣連收了十年的稅收,將燕北百姓洗劫一空。如今,眼看燕北要同朝廷開戰你們這樣拂袖而去,丟下一個滿目瘡痍的燕北,要燕北何去何從?
說完這些,燕詢突然舒緩一笑,淡淡說道:“大同的青壯派戰士們在前線浴血沙場,諸位卻在這裡山珍海味,不覺得良心不安嗎?我聽說風眠手上有些資料,不知道若是公佈出去,羽姑娘會不會放過你們。
眾人一聽,頓時面如土色。如今的大同行會年輕人裡面,雖然烏道崖的聲望最高,但是若論手腕,絕對是羽姑娘堪稱第一。這名年紀不大的女子出手之狼,下手之辣,對待惡勢力的極端仇視,簡直無以倫比。若是讓她知道,那會是一個怎樣的情況,他們真的不敢想象。
“這個,燕世子,老夫覺得,這件事還是不應該讓道崖和阿羽他們知道的好。
“當然,燕詢笑道:“利長老,我們是站在同一個立場上的,前面的路還有很遠,仗要一場一場的打,大夏的城牆要一寸一寸的倒塌,我們都需要一個強勁的軍隊,在外面也需要一個和諧的政權。所以有些事情,還是不應該說的太明白的好,他們對大同充滿信心,若是幻想破滅,大同分崩離析,對我並沒有好處。”
“那是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