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些婆婆媽媽的事。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女人,再說伱四叔父怎麼都是伱的長輩。”沈滄不耐煩地打斷了沈君昊。眼下他決定留下白芍,不過是給呂氏一個教訓。至於以後,去母留子就是。他輕咳一聲,沉聲說:“我提起這事,就是要告訴伱。不要糾纏在這些瑣碎的事情中,伱要我認可伱,也得讓我看到伱有這個能力。”他說著,又提起了沈君儒,言語之中比較之意十分明顯。
沈滄的本意不過是想借此激勵沈君昊,可沈君昊最不喜歡沈滄拿他和沈君儒做比較,而他又不能打斷沈滄,心中更是反感。幸好,肖媽媽的板子打完了,被人拉了進來。這才讓沈滄止了話頭。
二十板子雖不算多,但已經足夠把人打得皮開肉綻。肖媽媽聽信了青紋那句“富貴險中求”,這才去了礦場。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還沒回過神,就被沈君昊扣押了。如今後悔自是沒用。為了保命,保命全家的差事,她怎麼都要像薛氏派去的人說的那般,咬緊牙關,這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沈君昊偷偷看了一眼肖媽媽,見她神情中帶著破釜沉舟的堅毅,相信當下可能根本問不出什麼。以他對薛氏的瞭解,他猜想父親負氣離開玉衡院,又折回去與薛氏爭執,很可能源於她的坦白,或者部分坦白。他更知道,薛氏一向很有說服力,他的父親即便再惱怒,最終也會包庇她。他在很早之前就深深明白,自己與父親的感情越來越淡薄,多半源於薛氏吹的枕頭風。可知道又如何,他不可能像薛氏那樣,時時刻刻出現在沈倫面前。
“祖父,她怎麼說都是母親的陪嫁。如今母親病著,是否應該先與父親說一聲。”他希望趁著薛氏還未完全說服沈倫,先讓沈倫在沈滄面前表一個態,至少要讓他明白,薛氏一早就派了肖媽媽去礦上。她是迫於無奈才向他坦白的。
沈滄聽沈君昊說起這話,整顆心又是一沉。他已經證實,沈君茗這輩子都不可能像以前那麼伶俐。他不敢讓薛氏過多地接觸沈君茗,就是怕她發現。如今她不能再生,唯一的兒子又成了這樣,恐怕真的會狗急跳牆。可沈君茗的事壓根就瞞不了多久。再者,雲居雁雖然說薛氏和沈君茗的事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可全府上下,唯有她最有動機。
一時間,沈滄深深覺得家裡的亂七八糟事情比衝鋒打仗更難,他早已力不從心。他一直對沈君昊抱著很大希望,可他老得太快,而他太過年輕。他故意忽略沈君昊之前的那句話,問道:“伱十一弟的事,居雁應該對伱說了吧?伱有什麼想法?”
“祖父,紙包不住火。”
沈滄聽到這話,既感安慰,又是擔心。如果是年輕時的他,定然也會這麼認為。所有的子孫中,他一直覺得只有沈君昊是最像他的,所以他才想用沈君儒磨礪他,鞭策他。可另一方面,那些彎彎繞繞的事,並不是一味往前衝就能解決的。他沉聲問:“伱覺得伱們能應付?”
沈君昊不敢點頭,他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祖父,孫兒還是那句話,既然母親病著,不如先對父親說一說。”
“伱知道伱父親是怎麼想的?”沈滄冷哼。他在上午的時候才見過沈倫。他雖沒有明說,但他看得出,薛氏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功夫。他一直不滿沈倫,就是因為他的耳根子太軟。
沈君昊看沈滄不緊不慢的,心中更是焦急。“祖父,不管怎麼樣,事情總是要與父親說的,您總不能一輩子都瞞著。”
沈滄自是明白這個道理。看沈君昊如此堅持,只能命人去叫沈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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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離心(粉紅160+)
沈倫怎麼都沒想到,薛氏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貪汙礦場的產出。若不是她親口所說,他親眼所見,他是絕不會相信的。他當然氣她,她如何能做出這樣的事。可是她跪在他面前,傷心欲絕地說,她全完是為了他們的兒子,因為沈君昊既有整個王府,又有史氏留下的大筆嫁妝,而沈君茗什麼都沒有,作為母親,她必須為兒子的將來考量。
雖然薛氏只說他們的兒子什麼都沒有,但沈倫心中很清楚,薛氏在指控他。他之所以娶薛氏,皆因薛家傾其所有幫他一個大忙。若不是如此,薛氏原本也可以有大筆嫁妝的。成婚這麼多年,薛氏從未以此挾恩,甚至從未提起當年的事,對他也是百依百順,體貼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