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端木謹沒有想到我居然能登上船首號。我在這一時候上了船,他自然是投鼠忌器,不敢行動。
我深吸一口氣,有點後悔。
“你們看,現在大家都這麼緊張,不如緩和一下,一起坐下來喝杯酒怎麼養?”事到如今,我無奈地攤攤手。
冷男放開樓主琴知的手,向著我走過來:“元帥如果想要投海自盡的話就放棄吧。”
他只是跟我剛見面,居然就猜透我地心思!
我一驚,難道他有埋伏,急忙轉頭看,不料剛一回頭,不料剛一回頭,他身形一變,躍到我的跟前,頓時捉住我地胳膊。
我倅不及防,只覺得這手好像鐵鉤一樣抓入肌膚之內,萬分疼痛,手中妖刀啪地落地,他的腳又狠狠地在我腿上一踢,我便立刻身不由己軌道在地。
“精彩精彩。”琴知拍著手走了過來。
“切,”我心中發冷,額頭的涔涔落下來,居然被他識破了我想要跳海的想法,這個男人,果然不愧是海寇之船首,想到這裡,苦笑說道,“琴知姑娘,供詞你獲得能幹的有情郎一枚,以後就不用心心念念唐少司了。”
身後的男人手一抖,似乎更抓緊了些。
琴知伸手,作嘔開弓在我臉上打了幾個耳光:“我早就看你不順眼,沒想到軍首跟主公居然都不動你,我一時不忿採投靠他。。。。。。。真是想不到,居然又在這裡碰到了你——”她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玉鳳清,你說我們怎麼這麼有緣。”
“孽緣孽緣,你可以選擇無視我的。”我繼續苦笑,吐出一口血水。
“哈哈哈。。。。。。。”琴知一陣狂笑,“現在你在我手上,我要怎麼整你都成,到的確是孽緣,不過呢。。。。。。。。這次不會再有人來救你。”
“當然。”我疼得咬緊牙關,卻仍舊笑,“不過你如果不盡快殺了我,就不一定了。”我疑心想要求死。只希望她不要囉嗦,給我一個痛快,不了她絲毫不為所動。向身後的冷男使了一個眼神。
“開船。”冷男喝一聲。
我情知他們要趁著舜軍不敢開弓而溜走,心頭一急。用力一掙,冷男手勁國人,絲毫不放。我疼得快要昏過去,就在這時候。有個聲音謾罵地響起來:“是都不準動。”
琴知的身子忽然僵在原地。
我順勢抬頭。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而那人,正渡海而來。
一身藍衣。錦光閃爍,彷彿跟海洋混為一體。面具蔓延光華。
那身影好像一道光,迅速地閃了過來。
殺人狐狸。
他則麼會在這裡。
心底一陣刺痛,好像想到什麼,卻又不願意去想。
船上人四散。殺人狐狸身子輕盈落地,一點聲音都無。
“你。。。。。。是什麼人?”琴知地聲音有點古怪,他轉身,面對殺人狐狸。
“放了她。”殺人狐狸淡淡說。
琴知冷冷說:“摘下面具。”
“放了她。”
琴知忽然大笑:“你來就是為了這一句?”
“不錯。”
“那麼我如果殺了她呢?”
“我會殺了你。”
“你真的。。。。。。。。好狠。”琴知恨恨。
殺人狐狸不語。
我被冷男強行壓在地上,狼狽的沒法說,天上地下獨此一家,本來渴望沒有人看到我。但既然對方已經開門見山說要放我,自然不會看不到我這傻樣。
此刻我忽然很想笑,於是我笑著說:“真是莫名其妙,誰用你救?”
半跪地上,狼狽無雙地那個人就是我,而我抬頭看著他:“我都不認得閣下是何方神聖,閣下又何必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來救人。自作多情,你以為本帥西漢嘛?速速給我滾!”
他站著不動,置若罔聞。
琴知回頭看我一眼,臉上地驚詫更是明顯。
“滾啊你!”我大聲叫,“你留下來等吃飯嗎?”
冷男一哼,家中力道,我覺得我的手臂一定是殘疾了,忍不住眼前一黑,身子一晃。
“不許傷她!”殺人狐狸急忙喝道。
“摘下面具。”琴知又叫。
這個女人,一見面就想看人家樣子,好色不能到這種地步,我認識他這麼長時間,都沒看他長什麼樣兒呢,你算老幾。我很憤怒。
殺人狐狸猶豫了一下,居然說:“你先放了她,我就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