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凌風哈哈笑起來,打斷他的話,“我們是孿生,就算是兄長,也不比我年長多少,其實有你這個兄長,我很幸運。”肉麻的話他說不出來,但心中卻永遠記得,當初兩人還在人販子手中,兄長是如何用盡全力保護他,如今,他要保護兄長。
……
真氣在體內運轉兩週後,穆天寒收了功。出乎他意料,他怎麼也沒想到李清瑟竟能讓他功力恢復的如此快,如今的他武功已經恢復了一成。
也許他人看不起這一成功力但,但對於一個經脈俱斷的人來說,這已是奇蹟。
有了武功,穆天寒的霸氣重新燃起,他早晚要有一天東山再起!
☆、218,神秘貴客
大鵬國宣月二十四年,壬戌月、辛未日,路旁土、收執位,忌:嫁娶、開市、開池、破土,宜:祭祀、冠笄、移徙、會親友、納財、捕捉。
連下了兩日的鵝毛大雪今天終於停了,李清瑟烘著暖爐,穿得厚如饅頭,趴在視窗,看著府中下人們用她發明的鐵鍬除雪,忙得不亦樂乎,她卻閒得要命。
丟掉手中的黃曆,她也發覺自己真實無聊到一定境界了,竟然能翻看黃曆這麼久。
站起身來,活動活動身上的懶骨頭,準備外出溜達。一旁的薛燕看見,趕忙放下手中檢視的賬本,取來一件綴著珍珠的名貴錦緞披風,細心為其披上。
推開房門,一陣冷風襲面,即使穿的如同饅頭,披著披風,但還是冷的縮了下脖子,她一直都是怕冷的。
別人用一個火盆時,她用兩個,別人用兩個火盆時,她用四個,以此類推。
幹得熱火朝天的府內下人們早就見怪不怪,放下手中工具為她請安。
突然,一陣涼風過,有人用輕功前行。公主府中會武功的不少,李清瑟規定過,除非級特殊的事,不然除了她外,不許用輕功。好好的寨子,沒事就有人飛來飛去,那不就成了鬼宅?
至於為什麼別人不許用,而她自己可以隨便用。原因很簡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多簡單的道理。
這人用輕功,多半是有急事,李清瑟趕忙嚴肅下來,等待那人前來,是小朱子。
“主子,有客到。”小朱子也不想在府中沒規矩,但確實事發突然。
“誰來了?”清瑟第一反應是慕容幽禪來了,這貨上一次來也是不通報直接闖,話說,投個拜帖很難嗎,每一次都搞的她手忙腳亂。
這人自然不是慕容幽禪,年關將近,作為玥國國君的他,自然是在國內,不可輕易離開。“回主子的話,是那桑國女皇殿下到來。”小朱子答。
清瑟驚訝,佔步娜?她來幹什麼?
“她人在哪裡?”清瑟忙問。
“回主子的話,女皇殿下已到山腳下,只要主子命令放行,一刻鐘便能趕到山上。”
李清瑟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很是無奈,“叫人放行,將如影和劉疏林叫來,燕子,為女皇殿下弄個院子出來。”此時她不由得懊惱,難道是這送拜帖一說是大鵬過專有的?玥國也不送拜帖,那桑國也不送拜帖。
“是。”小朱子得了令趕忙轉身下山,而薛燕也準備轉身離去卻又被李清瑟叫住。
“燕子等等,我想想啊,就讓她住我院子旁的芳雪齋吧,不能讓她離我太遠。”清瑟趕忙道。
薛燕有些不解,愣了一下下,李清瑟看出她的不解,苦笑著解釋,“燕子,她和我們大鵬國女子不同,那桑國女尊男卑,在那桑女皇眼中,男人就如同大鵬女子一樣可以調戲,可以無限收入房中,還是放在我身邊安全,否則我怕她真去辦些什麼事兒來。”
薛燕瞭然,“是。”交代給周圍侍女小心伺候公主,她便帶了幾個人去芳雪齋打點。
除了劉疏林和如影,其他人也來了,在聚義堂。李清瑟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儘量躲著女皇走,如果真碰上了,被騷擾了,也儘量“溫柔”對待,千萬不能傷了女皇。
畢竟,這關係到兩國情誼。
凌尼和李清玄是知道佔步娜的,但其他人卻不知,雖然早聽說那桑國女尊男卑,卻沒親眼見過。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佔步娜那豪華氣派的車隊緩緩上山,入了公主府。
李清瑟穿上了公主服侍,一身硃紅色錦緞長裙,在領口和袖口處綴著金黃色花紋,以彰顯其皇家身份。她是以一國之禮儀來接待佔步娜。
眾人在李清瑟身後,當看到面前車隊時,忍不住驚訝連連,震驚於整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