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天下震驚。”
清瑟驚訝,一雙美眸睜得很大,“這男人,真狠!竟忍心對自己下這種狠手,不過你現在突然提他幹什麼?”
因為端木想到了那個所謂的暖公子。
雖然這麼想,卻未說出,只是微微一笑,“沒什麼,莫名其妙的感慨罷了,一個人為了追求心中所想可以如此極端,就是不知,他突然放手,其後果到底是好是壞。”他的聲音越來越輕,好像不是告訴別人,而是詢問自己。
清瑟已給端木流觴下了定論,這廝肯定是——來大姨爹了!如果不來大姨爹,沒法解釋這沒頭沒腦的話。
她不知道還應說什麼,不知不覺間,他將她摟得越來越緊。她哭笑不得,是應該推開呢,還是繼續這麼下去。
兩人默默無語,端木燃著內力,護著懷中之人,生怕她受到絲毫寒冷及傷害。
其實此時端木流觴的腦中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李清瑟的容貌。
記得兩人剛剛見面第一次,他便總覺得她像一個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記憶力極佳,即便是有一面之緣的人也能記得數年,而想不出那人身份只有一個原因——他和那人不熟。
但想到這天下之大,容貌相像並不罕見,便作罷。如今他卻想起來了,瑟兒的容貌竟然像那個人!
但願是僅僅容貌相似,兩人千萬別有什麼淵源,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端木流觴擁這李清瑟,腦海中反覆思量著這件事,心中暗暗盤迴去後,定要將那人的身份徹查清楚,祈禱這事態千萬別像他料想的那般壞。
清瑟無奈,難道就這麼不說話的一直抱著?雖然今天風大,沒多少人出門,但若是被人看見了也實在不好。輕輕推開了他,“那個,時間不早了,是不是要先趕路?”
離開了溫暖之源,她竟有些留戀。清瑟眨眨眼,原來在冷天被人抱著也是一種享受,一會回去拽個男人抱抱,那,選誰好呢?
李清瑟正沒心沒肺地想著,卻看見端木流觴塞到她手中一樣東西,是一個精緻的錦囊,開啟一看,裡面有兩枚膠囊一樣的東西,“這是什麼?”
“這是我們鎏仙閣專用的聯絡訊號,若是你遇到什麼困難,只要將其內之物摔在地上,我便能知曉。”剛解釋完,端木流觴一愣。而後自嘲,如今李清瑟的能力和權勢早已遠遠超越他了,哪還用他的幫助?
眼底有絲傷痛,他多希望她還是從前那般,只是個普通的一國公主,哪怕不是公主,只是一名普通女子也好,他願意將她納入羽翼,一生只包容她,呵護她。
端木流觴苦笑,已經晚了……如果兩人見第一次面便將她帶走,那就好了。
時間不能逆轉,現在說什麼,都一片枉然。
罷了,事已至此,端木流觴便是有天大的能耐也無法改變事實。“瑟兒,那我走了,你要保重。”他勉強對李清瑟微笑。在五嶽的這段時間,他的笑容比這一生都多。
“嗯,以後會見面的。”清瑟也勉強笑著,心頭酸澀。當初她被他捉弄,而後她又捉弄他,算是歡喜冤家吧,這麼快,兩人便分道揚鑣了。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他即將成為有婦之夫。
兩條偶爾相交的線,從此便永遠平行了。
端木流觴轉身離去,沒再回頭,而李清瑟則是站在亭子之中,看著他修長的白色身影逐漸融入一片白色的背景中,上了馬車,車隊緩緩開動,不大一會便開始疾馳,如同飛雪一般,瞬間不見了蹤影。
“主子,我們回吧。”等了許久,見李清瑟還未動,守在一旁的小朱子出聲喚了一句。
長長嘆了口氣,清瑟收回了視線。他離開了,她心卻一直不平靜,為什麼一直這麼酸楚?難道要來大姨媽了?真特麼的……
“走,回家。”清瑟沒帶什麼下人下山,不喜歡呼啦啦的一群人簇擁,也不稀罕這些人保護。如今以她的武功,如果有人暗殺,估計不是別人保護她,而是她保護別人。
丟下一句話就催動內力向山上疾馳,因為心情煩躁,不自覺催動了渾身內力,如同一道閃電一般飛馳上山,令身後緊緊跟隨的小朱子叫苦不堪。
到了山頂,李清瑟才發現,身上還繫著端木流觴的披風。
心頭越來越憋悶,一轉眼,他就走了。以後再也沒有白日裡陪她耐心下棋,儘量不讓他輸得難看之人,再也沒有陪她嘗試各種奇思妙想,再也沒有動不動就送她一堆天下奇珍之人了。
“主子,您回來了。”恰巧薛燕路過,看見李清瑟一愣,她家主子好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