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不硬。
“母后,瑟兒是小輩,給母后請安這不正常?您這麼說實在見外。”還沒等李清瑟說話,李清睿先開口,笑著打著圓場。
皇后暗暗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這混小子竟然胳膊肘向外拐。不過李清睿的面子皇后還是賣,就沒再說過分的話。
清 瑟感激地看了一眼李清睿,就知道他一定會幫她。無論是誰都能看出他是站在清瑟這邊。越是如此,她就越不能讓李清睿難辦,皇后?她討厭,但沒辦法,皇后是睿 的孃親。“母后,太子哥哥說的對,兒臣就是位置再高,但也是母后的小輩。之前在宮中,兒臣受母后照顧,這幾個月在外,最想念之人便是母后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皇后沒想到李清瑟面對如此的敵意還能說好話,有些驚訝。
清瑟繼續道,“兒臣還要先和母后賠禮道歉,因為兒臣的任性,一直在外,九妹出生也沒趕來道喜,是兒臣的不對。不知這遲來的恭賀,母后能否接受?”清瑟站起身來,從懷中掏出一物,是個小金鎖,做工精緻用料上乘,但在皇宮中不算是什麼稀罕物。
這是劉疏林幫她準備的,本也沒想用這個來邀寵。
提到了九公主,皇后心情舒緩了一些,畢竟當初能成功懷上九公主,也算是這李清瑟的功勞的。可惜了面前這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她當年乖乖選了茗寒做駙馬,哪有這麼多煩心事?
不過皇后也納悶,實在不理解這五公主怎麼想的,不選茗寒,也沒選其他權貴,倒是選了個病駙馬,聽說在那駙馬府也是一頓折騰,為駙馬請名醫,最後呢?那駙馬還是死了,李清瑟就這麼守寡。
想到這,皇后的氣也消了大半,其實隨著九公主的出生以及李清瑟的“厄運”,皇后早在宮中幸災樂禍到消了氣。
“嗯,算你還有孝心。”皇后的話很勉強,不過也算是過了關了。
李清瑟暗暗舒了口氣,微微回頭,見李清睿正對她溫柔的笑,那笑容滿是包容和理解。他一身淡金色太子服,烏黑的髮絲被高高束在金色發冠中,玉面俊朗,劍眉星目,不薄不厚的唇勾起恰當的好處,威嚴尊貴的氣息油然而生。
清瑟猛然心動,突然有種預感,他以後定然是個好皇帝。
“睿兒,你怎麼還在這兒,難道早朝不用去?”皇后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清瑟嚇了一跳,今天李清睿還要早朝?剛剛她去找他時怎麼不說?糟糕,太子隨皇上早朝,這可是大事,尤其皇上還是那種十分苛刻有原則之人,在他面前做錯一件事,用一百件事都未必讓其改觀。
“回母后,今日確實有早朝需要去。”李清睿答。
皇后一下子急了,“那你來本宮這兒幹什麼?快去朝堂啊,一會遲了,你父皇定然生氣。”
李清瑟也急了,“太子哥哥,你快去啊,父皇那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心中更為焦急,除了焦急還有內疚。她真真不知道今天還有早朝,否則說什麼也不能拽他來。
突然又恍然大悟,今日李清睿穿著淡金色太子袍,正是上朝時穿的正式服裝,她之前怎麼就沒注意到?糟!在山上住了大半年,腦子都住傻了。
急得想哭,李清睿這個笨蛋,為了她這麼點小事怎麼要耽誤大事?
見到清瑟急得滿臉通紅的樣子,李清睿臉上的笑滿是寵溺。“別急,我這就趕去。”說著,對皇后行了禮,轉身出門,出了宮殿便直接運起輕功飛奔而去,暗暗希望別遲了。
清瑟看著李清睿的背影,心頭暖意湧動,由衷地笑,為了李清睿,她委曲求全得值了,皇后,她一定要拿下!
☆、184,賜婚!?
李清睿飛身離去,未央宮便只有李清瑟自己留下。
凌尼並未跟來,而是聽從清瑟的安排到去了怡景宮找桑貴妃。
未央宮大殿,皇后面上帶著溫柔假笑,但眼中卻一片冰霜,看著李清瑟的眼光有著幸災樂禍,也有著憤憤不平。如今李清瑟又重新受寵,她自然不能拿李清瑟怎樣。
“母后,好久未見,我們母女兩人好久沒說悄悄話了。”清瑟的意思是讓皇后屏退眾人。
皇后不著痕跡地冷哼一下,“鎮國公主事物繁忙,還有時間陪本宮說悄悄話?”
清瑟無奈,這世上就是有那麼多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她謙虛,對方還真以為她軟弱?如果不是李清睿,她實在找不出理由跑未央宮和這女人廢什麼話。
她 有什麼可怕的?她現在是堂堂武林盟主,就連皇上也得給她幾分薄面,同時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