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尼的小臉紅得恨不得滴出血來,他知道妻主正在咬他手上的繩子,妻主身上好香,那種香氣比他以前種過的各種花朵都要香;妻主口中的熱氣噴灑在他手上,癢癢的很舒服,還有妻主偶爾用舌尖舔過他的手心。
突然,凌尼面色一僵,而後十分難為情,不再多想,羞得將臉死死壓在地上,絲毫不在意地上的沙土磨疼了他嬌嫩的肌膚。
李清瑟長嘆一口氣,這繩子終於被她咬開了,這繩子再不開,她的牙就徹底廢了,整整咬了大概十五分鐘,她此時恨不得自己變身為齧齒類動物。“好了,開了,你幫我把繩子解開。”
她努力動了一動,離開凌尼的身上,讓他做起來。
凌尼聽話地坐了起來,剛剛那種悸動,和下身羞人的反應因為時間的推移逐漸消失,他手動了幾下便拜託了束縛,趕忙動手解李清瑟的繩子,因為雙眼可以夜視,很輕鬆就解開了那難解的扣子。
一邊解釦子,他的雙眼忍不住向她裸露的下身看了又看,一邊譴責自己不應該偷看失了男德,一方面又覺得妻主的下面實在好看,告訴自己,早晚也是同床共枕赤裸相見,現在只不過早看了看而已。
無辜的李清瑟依然……一無所知!
李清瑟的手腳自由了,便蹲下身子幫凌尼解腳上的扣子,因為天色太黑,她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瞎拆,而瞎拆的結果就是越來越亂,那釦子越來越緊。無奈,“凌尼,你能解開這釦子嗎?”
“啊?”一直忍不住偷看未來妻主下面的凌尼猛地被叫醒,羞愧得恨不得直接鑽地縫裡,“嗯,能。”他能看見,解釦子很容易。
“嗯,那你自己解吧。”李清瑟還真沒多想,搞不好這解釦子也是他們那桑國的秘傳之技,自己要是再不小心問得重了,一會他又哭了。在現代,她對女人的眼淚沒有辦法。如今在古代,她對男人的眼淚沒有辦法!
見凌尼沒幾下便解開了釦子,她忍不住讚歎,那桑國真是個奇怪的國度啊!
“凌尼,你把外衫脫下了。”李清瑟說,她現在這樣子要是讓別人看見,和失貞也沒什麼兩樣了,好在有凌尼在,他們那桑國的衣服左一層右一層,脫了兩層也不露。
凌尼一愣,本來激烈蹦跳的心停頓了兩下,妻主要他……脫衣服!?難道妻主在這就想要了他!?他……還沒做好思想準備!
見凌尼扭捏,李清瑟只能嘆氣,沒辦法,她也實在太強人所難了,凌尼雖是男兒身,但內心就如同個女子一般,想必脫了外衫會覺得不堪,她本不應該為難他,但如今情況特殊,這是大鵬國,凌尼就是赤裸上身也沒事,但如果她赤裸了,那就死定了!
凌尼掙扎,他矛盾的要死,其實他對未來妻主一點不反感,還有一點點……喜歡。但男德教育他,洞房之前不能獻身,這叫輕浮!怎麼辦,他一方面不希望妻主失望,另一方面又不希望妻主覺得他太過輕浮。
李清瑟沒吭聲,靜靜等待,將心比心,她能理解他的掙扎。
最後,凌尼想起了一句話,是他父妃告訴他的,妻主——大於一切!
一咬牙,父妃絕不會害他!所以,他決定滿足妻主!
兩隻修長如青蔥的手微微顫抖地解開自己的外衫,彷彿掙扎一個世紀一般,最終還是脫了下來,他知道應該繼續脫,脫光了,任……任由妻主為所欲為。
李清瑟大喜,“好凌尼,謝謝你了!”說著,便將身上殘破的長裙脫下,拿起凌尼的外衫套在了身上,將那腰帶綁好,低頭一看,這長長的裙襬拖延到地,只要小心不踩到,就不會看出絲毫不妥。
“走,我們回去吧。”她高興地拉起凌尼,將後者弄了一愣。
這是什麼情況?妻主難道不讓他繼續脫?妻主難道不要他?
李清瑟嘆氣。“委屈你了凌尼,我也是沒辦法,只能穿你的外衫,不然我那破爛衣服被人看到就麻煩了,你沒事的,也許你在那桑國不行,但在大鵬國完全可以光著上身到處溜達,乖,我們回去吧。”
凌尼恍然大悟,原來……原來妻主不是想要他啊,是想穿他的外衫。
心中十分……失望!
李清瑟回頭看到那屍體,微微皺眉。她不知道這幕後之人是不是皇后,但是如果是皇后的話,明日定然會找來,要是皇后知道她跑了,早晚要殺人滅口,現在不能和皇后撕破臉,此時最好的方法就是將這屍體銷燬,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靈機一動,看向身邊纖長的身影。“凌尼,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