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神色微微一凜,轉頭看向了陳子豐,接著道:“陳師弟有我們在,你放心就是,沒有人敢向你下手。。”
聞言,陳子豐自然是不信秦牧所說的話,兩個數月前還在生死相向的人,現在其中一人站出來說會保護另外一人,這種話在陳子豐看來,就是騙鬼都還差一點。
不過秦牧的這番話卻是被火浪給聽進去了,如果同時得罪三宗四門的話,即使他們有著分神境的修為,怕是也會藏無可藏,更何況站在他面前的這三個年輕人,也都已經跨入了分神境,即使只是初期,三人的力量也是不可忽視的,更何況他們都是出自大宗們門,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隱藏的大殺器,比如那小混蛋之前跑路時所使用那種殺器。。。
一想到這,火浪發現自己的頭上竟然冒著微汗,心中對三宗四門以及那種讓他有著深刻印象的殺器,更加的畏懼了。
“哼,三宗四門我們四人自然是惹不起,可是就憑你們就想獨吞的話,怕是來到這的所有人都不會同意吧?”
火浪的話頓時引起了在場其他人的共鳴,尤其是一些被三宗四門欺壓過的散修,平時他們不遇到三宗四門的人大氣都不敢喘,可此時此刻卻是他們的最佳機會了。
“三宗四門想要獨吞決不可能。。。”
“大不了我們與他們拼了,我都不信了,我們這麼多人他三宗四門還能一一記住不成!”
“就是,早就看三宗四門的人不順眼了,十萬大山的資源幾乎都被他們給壟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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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色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言語,如雨後的春筍一般,林立而出,讓秦牧三人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們從沒想過,這些個平時見到他們大氣不敢出的貨色,此時竟然叫的這麼歡,而且他們還只能忍著,不然的話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對於這樣的場面是陳子豐樂意見到的,越混亂越好,最好是能直接幹起來,這樣他脫身的機會就大多了,不過陳子豐仔細想想覺得這種可能性是不大的。
“把令牌給我,我保你性命無憂怎樣?”
就在場面混亂不堪之時,一到紅紗身影走向了陳子豐,那個有著某種魔力的聲音響徹當場,也響徹在陳子豐的耳邊。
這個聲音不可謂不驚人,不僅僅是聲音本身驚人,聲音的內容更加的驚人,剛剛秦牧幾人擺出三宗四門都沒能鎮住場面,可是這個聲音傳出以後,混亂的場面立時寂靜了下來。
“你拿什麼保證?就憑你嗎?”陳子豐凝視著向自己走來的煌語,質疑的聲音從其口中而出,陳子豐想要藉此摸摸此女的底細。
“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如果憑此還不夠的話,我想他們都會願意幫助我的,因為幫助我的人便會有進入靈煌洞修煉學習的機會,你說這些夠了嗎?”
“呵呵,看來煌語仙子果真如外界所傳一般,確實是霸氣十足也霸道十分,只不過我聽說煌語仙子曾經也如此刻這般,對一位道友說過類同的話語,仙子你說我聽說的是不是真的?或者說我是不是可以效仿一下那位道友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出手
不作死就不會死,這是此時此刻在場大多數人心中的想法。
陳子豐的話不可謂不大膽,有誰不知道這位靈煌洞絕色仙子的那一段往事,又有誰不知這位絕色仙子為此曾經大開殺戒,硬是殺的無人再敢公開討論她的那段往事,就更別說當著她的面了,即使有那個人也已經不在了。
本以為陳子豐會緊緊的抓住自己丟擲的這根救命稻草,令煌語意外的是,陳子豐不但沒有抓住自己這根救命稻草,反而逼著自己將救命稻草變成殺人的兇器。
“就憑你嗎?還是你覺得你是三宗四門的人我就不敢對你動手?”
冰冷到極致的話語,在揮發著這位絕色仙子心中最後一絲耐性,只待這一絲耐性一揮發完,這位絕色仙子將會含怒出手,進行必殺一擊。
“不,仙子你說錯了,我雖然是玄天門的弟子,其實跟剛剛那人沒什麼關係,三宗四門就更扯不上關係了,我想三宗四門決不可能為了一個新進不到半年的弟子而得罪仙子你的,你說對嗎?”
陳子豐此言一出,不僅讓已經快要到臨界點的煌語一愣,更是讓秦牧的臉色是變了又變,他想要打著這個幌子獲利的目的就這樣被陳子豐輕描淡寫的拆穿了,令得道一與尹天向他投來了詢問的目光,但目光中戒備的意願更加的明顯。
“你認為你能效仿他?”說出這句話,不說他人就是煌語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