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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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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卸去衣掌,重勻鉛重,對鏡細細梳妝,所謂“女為悅已者容”,雖知用不了兩個時辰,便都凌亂狼籍,但為了郎君賞心悅目,仍一絲不苟,煞費苦心。

菱花鏡中,忽然現出風清揚的面容,兩人在鏡中相視而笑,兩情歡洽。

風清揚謗視良久,慕容雪輕點他額頭道:“賊特習習地瞧什麼,一副狼相象。”

風清揚心中卻納罕:自練雙修功已來,慕容雪愈發美豔驚人,初識她時,不過是一清貞純麗的少女,近日以來卻豐媚入骨,清香遍體,從內到外,聲、色、香、昧,無不令人心惑神迷,渾忘性命之所在,想必是雙修功的神奇妙用,心下噴暇稱奇。

慕容雪梳妝完畢。燭光映照下;豔麗不可方物。風清揚心族搖盪,目眩神迷。

幕容雪心念一動,將抹胸等物盡皆除去,冰肌玉雪。清香滿室。笑道:“待我使一套凌波微步給你看。”言罷便飄飄如踏水而行,依式走出凌波微步來。

室中甚是軒敞,燭光通明下,一位活色活香的玉美人翻然起舞.風清揚渾不知身在何處,恍然間宛如那位洛水之神復活了似的,卻又無這般香豔。

曹子建《洛神賦》中那些千古名句句句然態腦中流過,“凌波微步,羅襪生塵一轉盼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末吐,氣若幽蘭,華容蛔娜,令我忘餐一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頸,皚質呈露,勞澤無加,鉛華弗御。雲謄蛾蛾,修眉連娟,丹唇外朗,始齒內鮮,明睜善睬,屆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只感曹子建此賦竟似專為慕容雪而作,轉念一想,又覺有多般不到處,但覺慕容雪這等風姿神韻,實屬天地間所獨有,豆古今而一時,曹子建雖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又哪有福氣得以觀賞。倘若他今日復生.觀此景象,必定要自愧才學卑陋。見識不博,毀《洛神賦》於一炬,而生再作《容雪神賦》了。

言念及此,摹地裡爐火中生,倘若曹子建復生得見。他便是一劍殺卻,此乃屬自家禁窗,絕不容旁人分一杯。至於曹子建能否復生。他可管不了那些了。

慕容雪充時猶有意焰露風姿,以博郎君一架。不多時.便意貫步中,依式施為,忽東閃而西躲,忽上躥而下躍。動作無所不奇,無美不備。忽飄飄如輕風迴雪,忽虛靈若羽化登仙,更有百般難描難述的景象。莫說曹子建不能復生;便能復生也要驚死回去。

慕容雪六十四個方位踏遍,借力一飄,輕如羽毛般撲到風清揚懷裡,風清揚久已心神懼醉,軟玉溫香在懷,益發不知自己姓甚名誰,仙鄉何處了。

慕容雪嬌聲道:“風郎。我踏的可好嗎?”

風清揚道,“不好,不好。”

慕容雪楞然,她已極盡能事,殊不料仍不中風清揚之意。

風清揚續道:“這哪是凌波微步,便是霓裳羽衣舞亦無這般精妙,當武功步法來練,實是暴珍天物。你舞得那般好,可一千個好,一萬個好,把世上所有的好加在一處,也抵不上你舞的那般好,是以踏的不好,舞得神妙,不能說好或不好。”

慕容雪這才寬下心來,聽他這般稱讚,心中甜甜的極是受用,便道:“你若喜歡,我便天天舞給你看。”

風清揚又道,“不好。”

慕容雪氣道:“你今兒個怎麼了,專會說不好。’風清揚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這等景象也只應天上才有,我何德何能.也配消受此福.享用太過。恐招天妒。反為不好。”

慕容雪又氣又笑,道,“人家為你高興,你卻專說掃興的話,看我理不理你。”轉過頭去,佯怒薄喧。

風清揚一番話委實有原由:並非信口開河,滿嘴胡柴、更非矯情作態,故作張致。適才心中摹然一陣悸動,毫沒來由麗生一股蒼涼之意,自揣己身為一江湖浪子,魯莽之士,能有這等際遇實是想都不敢想之事。有妻如此.夫復何求。但豔福受用不過,恐怕應了“物極必返”那句話,隱隱然間大有懼意。’

這念頭不過一瞬即逝,旋即便興致盎然,見慕容雪輕睫薄怒,益增嬌豔,椒乳墳起,玉股圓潤,纖腰一掏,體態動人,溢光流彩,奇香馥郁,遂攬過頸項,摩肩交股,把玩起那一對猶如處子的椒乳,順勢而下,直搗黃龍,上下其手。

慕容雪初時猶佯作不膚,任其施為,須央便情興勃然,紅潮滿面,待要穴被捉,登感酥麻痠軟,奇癢難耐,不禁面如噴血,嬌聲呻吟,膩聲呼“九弟”不止。

風清揚知火候已足。便嚼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