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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月票,求月票,最後三十個小時,月票不給力,很不給力,老虎喊的嗓子都冒煙了,可是依舊,一張月票都沒有,傷心,其實,老虎想說,老虎的人品,沒這樣差吧,比起絕大多數人來說,還是很好的。(未完待續。。)
第五百零五章:殺人誅心
夜裡的金陵突然飄起了雪絮。
北風呼嘯,雪絮如亂蛇一般飛舞,街道清冷,這天氣的驟變,即便是更夫,也變得慵懶起來。
子時。
王老三照舊帶著梆子,一邊敲打,一邊說著小心火燭之類的話,每到詔獄的時候,他便故意繞一道,那凶神惡煞的所在,即便是王老三這樣膽大的人,都是不敢輕易靠近的,王老三一個更夫,自然不怕裡頭的活人,錦衣衛再兇狠,也不屑於去為難他。
王老三怕的是死人,在那兒,不知有多少人含冤而死,多少人化作了冤魂,每次靠近,王老三似乎都覺得,能聽到哭聲。
今兒天色極冷,王老三裹著棉衣,身子還是蜷縮一團,故意繞開了一些路,可是在前頭雪絮飛舞的地方,竟是隱隱有一團火光。
王老三嚇了一跳,清冷的街道上出現這麼個東西,實在是嚇人。
他後退幾步,眯著眼,才看清一些,前頭三十丈有一頂暖轎,轎子左右分別矗立著十幾個人影,這些人像是雕像一樣沒有動。
他們手中的火把跳躍,將周遭的雪絮俱都融了,那光線折射在遠處的雪絮上,宛如無數熒光在天空舞動。
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
王老三雙腿顫慄,好不容易,才大起膽子,一遍高聲唱諾,一邊碎步前行。
“子夜三分,小心火燭嘍……”
他的聲音,明顯有幾分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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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獄裡。牢門大開,一個人拉到了後院。
紀綱踉蹌的被人扯出來,在積雪上。踩了幾個凌亂的腳印。
幾個校尉按著刀押著他,警惕的看著四周。
沉重的鐐銬,讓紀綱腳步蹣跚,鬆散的頭髮一直披到紀綱的胸前,那充滿血絲的眸子透過縫隙露出來,帶著驚恐。
誰曾想到,這個人。就在不久之前,還是身居廟堂之上,還是鮮衣怒馬。可是現在,卻如一條死狗一般,待到了院子中央,被身後一個校尉狠狠一腳踹在屁股上。他身子一僵。撲倒在雪地。
身後有人道:“紀綱,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紀綱在雪地裡掙扎,身子凍得僵硬,聲音哽咽,急不可耐的道:“我……我要見天子……我……我要見郝大人……我有大事……大事相告……我……”
長刃已經出鞘,幾個校尉對視一眼,一步步踏前。
紀綱大吼:“我要將功折罪……我要見郝大人……有大事……茲事體大……”
北風捲起,將他的吼聲吹走。
長刃狠狠的扎住了紀綱的後心窩。
紀綱嘶吼。痛苦的在雪地上掙扎、抽搐。
一個校尉蹲下來,割下了紀綱的一縷頭髮。隨即如鬼魅一般,飛快朝著漫天的風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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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三終於看到了前頭那些人的真面目,這些矗立在轎子旁的人,一個個如標槍一般,他們的手中,按著刀,身後的披風捲起,如雪絮一般飄舞,身上的衣服,被雪絮遮著,已經分辨不清了。
他們的臉上,都是木然不動,只有那眉宇之間,似乎冒著一絲熱氣,熱氣消融了雪絮,於是一滴滴的冰水,便順著眉眼流淌下去。
王老三已經感覺自己不聽使喚了,他知道,對方不是鬼,是人,可是這些人,比鬼更加可怕。
他進退維谷,向後走不是,向前走又不是。
那頂暖轎子裡不知坐著什麼人,裡頭時不時發出一兩聲咳嗽。
正當王老三腦子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