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霏看向景博,此時的景博異常的沉默,於是他們三人就離開了這裡。“梁飛上如果真的是殺人犯的話,那麼他也太厲害了,這是我見過最厲害的殺人犯,從來沒有見過比他還要厲害的人了。”布國棟本來是想說囂張的,對就是囂張,梁飛上給他的整個人的感覺,就是囂張。
“完美犯罪,倒是不至於,就算是在縝密的科學,都是百密一疏的,這個也不例外,肯定是有細節,而這個細節,確實被我們所忽略掉了。現在讓我好好的想一想吧。”景博剛才一直在注意梁飛上,為什麼他的手會抖,他身體是沒有毛病的嗎?
“eva,你可不可以弄到梁飛上的病歷,我想要看一看。”景博想要了解一下,一下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這個我有的,昨天他主治醫生給我的,我今天沒有帶,回去拿給你吧。景博也覺得梁飛上是殺人兇手嗎?他是一名精神病患者,有時候是無法主導自己的思想,今天他和我們所說的話,也許也不是他的本意。”周奕霏現在始終不相信梁飛上會是兇手,儘管他現在自己親口承認了。
其實周奕霏這樣說話,也是有根據的,主要是一般的精神病患者都伴有臆想症,這臆想症就會經常創造出一些本來不是自己做的事情,而做出來的事情,真的是相當的出乎人的意料。
“我相信他是殺人兇手,而且還是一個很高明的殺人兇手了。即使他是精神病,主導他的思想那個人,也是殺人兇手,現在我們肯定是露了什麼細節,我想要回去好好研究這個案子。”景博之前真的不太興趣了,剛才見到那個人之後,所有的事情在他看來就不同了。是的,他想要知道答案。
“景博,你有什麼根據嗎?我其實很同意eva的觀點,也許他只是他自己瞎想出來了。畢竟剛開始的時候,美國警方都認為陳可兒是自殺的了。而且法醫也沒有從她的身上檢查到什麼致命的傷痕,甚至來扭打的痕跡都沒有,調查報告上也顯示他確實是溺水身亡的。也許真的是自殺,如果我們一起都沒有找到證據的話?”
“我必須先去查證一件事情,回來之後在和你們說這件事情吧。”景博顯然現在已經想到了什麼,只是一時間不能告訴周奕霏呵布國棟兩個人而已。梁飛上和他是同樣的人,都對物理學瘋狂的熱愛,那麼如果他要犯罪的話,他會怎麼辦呢?景博現在在換位思考中。
梁飛上有一點是和景博相同的,他們都精通物理學。景博看到梁飛上的時候,隱約就感覺到那人有一種特別不一樣的感覺,現在景博也有感覺,那就是梁飛上和可能和他一樣,他們真的有可能真的就是同一類人,對於此等認知,景博自己都十分的吃驚。他現在緊急趕著回去了,答案好像馬上就呼之欲出了,景博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手。
景博沒有理會周奕霏就一個人獨自離開了,和以前一樣,和之前無數次做的一樣,沒有理會就離開了,這讓周奕霏十分的不喜歡,她討厭這樣的景博,甚至有些微微的反感。
“eva,我送你回去吧,景博已經走遠了。”布國棟一直不曾離開,而是十分安靜的陪在周奕霏的身邊。周奕霏點頭,現在也只有布國棟可以陪伴了。本來周奕霏對布國棟沒有絲毫的感覺,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覺得布國棟很好,至少布國棟不會和景博一樣,就那樣的拋棄自己厲害,而是選擇跟在自己的身邊,一想到這些,周奕霏心裡就越發的不是滋味了。
“那好吧,我們走 ;吧。景博還和以前一樣,只要一想到什麼事情,就自顧自的去做了。沒有任何人可以動搖他。”周奕霏忍不住的埋怨道。相比較周奕霏這樣的女人,她真的是極少埋怨的,大多數的時候,周奕霏這個人都十分的安靜,可以處理好任何事情,很知性大方。給人的感覺就是穩重可靠。當然這也和她這個職業有關係了。身為一名律師,連基本的可靠都做不到的話,那她就無法成為的律師。
“eva;你好像對景博十分的瞭解,以前在港大的時候你們很熟悉嗎?”布國棟要比周奕霏和景博都要早來到美國,而且之前在港大的時候,也不曾撿到者兩個人,只是偶爾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而已。只是當他第一次看到周奕霏的時候,就很激動。周奕霏就是他喜歡的型別了。
周奕霏思考了一段時間:“也算是熟悉吧,其實也談不上熟悉了。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好像和景博很熟悉,你們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景博那種性格好像極少可以結交到朋友不是嗎?”
對於景博的性格,周奕霏從來都是清楚,之前在港大的時候,景博就很少有朋友,他總是習慣於獨來獨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