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
“睡!”
將衣服遞給雲彩之後,風易寒又這麼吐了一句。
“現在是白天呢,怎麼睡?”
雲彩翻了個白眼看著風易寒,他真的要那麼省字嗎?
就不能多說一個字?
“你不想睡也可以,晚上別打瞌睡!”
“為什麼晚上要打瞌睡?我們是回去,又不是要去做賊!幹嘛不白天走?”
雖然她本身是個賊!
“看來你想回到那個王爺身邊?!”
風易寒淡淡的瞄了雲彩一眼,立即讓雲彩將所有的話語都堵在了口中。
不用風易寒說雲彩知道,自己這麼騙了司空遠之後,他一定氣的想殺了自己。
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放棄了,肯定派了大量的人來抓自己,所以只有晚上比較方便。
想到這裡,雲彩的心情變得有些鬱悶了。
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是不是還在生自己的氣呢?
他身上的毒又是怎麼一回事,要不要緊?
他知道自己騙他後,會不會恨自己?
一想起雲彩心裡就十分的難受,心臟像是被一隻手使勁的捏著,好痛!
為何皇上的暗衛都出擊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讓司空遠知道這一切,真的只想在他的腦海中留下那個單純無比的雲彩。
看著雲彩突然暗淡下來,風易寒瞄了一眼雲彩,沒有繼續再說話。
“你出去吧,我睡覺了!”
雲彩心裡悶悶的,倒在床上,用棉被將自己捂了個嚴嚴實實。
風易寒看了看大熱天裡用棉被將自己捂得不透風的雲彩,隨後出了房門,守在了門口。
玉面神醫的藥很有效,只是一天的時間,雲彩的腳踝上便消了腫,也並不怎麼痛了。
但是風易寒卻並沒有讓雲彩自己走路,而是一路揹著她往蒼月教前行。
因為放任這個神經大條的採花大盜自己行動,說不定中途又會生出什麼事情來。
果然這一路上司空遠派了很多人找雲彩,而云彩發現,除了司空遠派出來的人,似乎還有另外的兩批人馬在追擊著自己。
這讓雲彩很是奇怪,這其中的一批她猜得到是那個變態的淳于南,但是另一批神秘的高手又是誰派來的呢?
他們神出鬼沒,武功極高,而且從未見過其真面目。
可是自己出道這麼久以來,從未得罪過誰啊?
關鍵是誰也不知道她蘇雲彩是個什麼人物,除了被淳于南識破之外。
“風易寒,是不是你得罪的人啊?”
雲彩問著揹著自己的風易寒。
風易寒聽到這話,理都沒有理雲彩。
他也不指望這神經大條的採花大盜能看出點什麼來。
因為憑他的直覺和曾經的接觸,似乎發現這第三批人很像是皇家的暗衛,專門聽從於皇帝的命令。
只是這皇帝為什麼要追雲彩呢?
儘管這一路行來,追擊的人很多,可是憑藉著風易寒的身手和雲彩的機警,還是很容易的躲了過去,順利的回到了蒼月教中。
噹噹噹!
邪教少主要出來了!
誰傷你?滅了他!
“少主!少主!”
一個教眾飛奔著跑進了大殿之中。
慕容墨離慵懶的躺在軟榻之上,一襲純白色的絲質長衫包裹著他碩長的身軀,雙目緊閉,一張臉丰神俊朗,卻從中透露出一股邪魅的氣息。
他用一隻手託著下巴,斜靠在軟榻上,雙目微閉,任由一頭烏黑如緞般閃亮的頭髮隨意的傾瀉下來。
聽到教眾興奮的呼喊聲,他懶洋洋的半睜開眼,一時間,整個大殿裡似乎有光華溢位,本來安靜的大殿好像因為慕容墨離那雙妖媚的眼睛中流露出來的光華所覆蓋,流光滿地、
而隨著微微睜開的眼睛,那眼角處的褐色淚痣更是為他平添了一份妖嬈。
這是一個比女人還要美麗的男子!
他便是蒼月教的少主——慕容墨離!
“什麼事這麼急躁?”
美人開口,聲音也是懶洋洋的,目光一轉,看向了那名教眾。
“小姐回來了!”
那教眾喘了口氣說道。
“哦?!”
慕容墨離一聽,那微眯的眼睛頓時睜開,本來是半靠在軟榻之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