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盡數退去,溫墨站在門口,劉海遮住他的表情,但不用猜,肯定是失望且痛苦的,聰明如他,早已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安依依想要張口解釋,但奈何這麼多人在場她不好說什麼,反正待會兒做一下戲就可以,這麼想著,她的神情鎮定了許多,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衣服,瀟灑的從床上躍下來,環視周圍,冷冷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她的眸子裡不自覺地染上了怒意,拳頭緊握,青筋在拳頭上暴起,昭示著她的憤怒。
周圍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誰也沒說什麼,安依依委屈的咬了咬下唇,踩著小碎步到溫墨身邊,藕臂環住他的胳膊,委屈撒嬌地說:“墨哥哥,有人欺負我,你要替我報仇。”她的眼神裡都是委屈,眼圈紅紅的,鼻子皺皺的,貝齒咬著下唇,看上去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然而溫墨那顆逐漸冰涼的心此刻卻不為所動,他冷淡而疏離的甩開安依依的胳膊,無視她不可置信的表情,轉身冷冷的說道:“這件事我會調查的,你先找個地方休息吧,大家也都散了吧。”
聞言,眾人也只得漸漸離去,安依依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看著溫墨,帶著哭腔而軟糯的聲音響起:“墨哥哥,你怎麼了,依依做錯什麼了嗎?你告訴依依,依依會改,墨哥哥別生氣了好嗎?”
“你做錯了?”如果是平常,溫墨一定會心疼的將安依依擁入懷裡,溫聲細語的安慰,此時,他的唇邊卻溢位了一絲冷笑,帶著自嘲與諷刺。
安依依一愣,似乎沒想到她會聽到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話,甚至看到了這樣的表情。。。
“依依,我已經知道了,我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難道以前的你都是裝的嗎?依依,不要再錯下去了,最終受傷害的只是你自己。”溫墨說完這段話,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留下呆滯住的安依依。
安依依良久才反應過來,但是那雙眸子裡卻沒有因為溫墨的話而清澈,反而那抹陰鷙和恨意更濃了。
凌青青、溫墨和溫言,你們等著,總有一天,我安依依會讓你們為你們所做的一切而後悔!
凌青青看著身邊面無表情的溫言,眨了眨眼睛,原著中這傢伙不是愛女主愛的死去活來嗎?怎麼這會兒,這麼淡定?
溫言感受到她探究的目光,溫和一笑,眸光投向遠方,變得悠遠而深長。
“依依的本性其實我們兄弟二人都知道,依依雖然做的隱秘,但必然稚嫩,她所做的一切只要有點細心點不難發現,只是我們都在刻意的隱瞞,只為心中那抹執念,現在我也放開了,愛得太深也不好,到頭來只傷害了自己。”
“所以你假裝對我親暱,喜歡,只是為了讓安依依認清自己?”凌青青接著說道,眸光深沉,毫無波瀾,淡定的陳述一個事實。
溫言聞言,唇角溢位一抹苦笑:“原來你早就看出來了。”
凌青青表情不變,輕啟紅唇,溫聲說道:“你轉變得太快,讓人不懷疑都難。”說完,她也將目光投向前方,在她眼中如白晝般的景色一覽無遺,微風拂起她長長的黑髮,空間出產的染髮品純天然,染得黑如潑墨,亮麗飄逸。
溫言轉過頭, ;清冷的月光在凌青青的臉龐上凝結了一層冰霜,他的神情有些恍惚,覺得此女子的容顏不該是這樣,有哪裡不對勁,又想不出原因。
他一笑,怎麼可能呢,錯覺吧。
兩人站在窗前良久,享受久違的安寧,凌青青眯起眼睛,嘴角勾勒出一個舒心的笑容,這麼暖中帶著清涼的風,真的很舒服啊。
清晨,不意外地,安依依失蹤了,溫墨面對著空蕩蕩的房間,覺得心的某處也空了起來,他長嘆一聲,身影有些頹廢萎靡。
溫言站在不遠處,他的旁邊是一臉淡然的凌青青,他看著自己的哥哥,說道:“哥哥陷得比我深,不知道,他還能不能重新振作起來,為了一個女人,真的不值得。”
凌青青贊同的點頭,轉過頭對溫言說道:“謝謝你的幫助,到了另一個基地,我就會離開,這個,作為酬勞,相信我,它會對你有用處的。”凌青青遞給溫言的是一條加持防禦與攻擊屬性的空間玉佩,裡面是一個稜長十米的正方體空間,時間靜止,沒辦法, ;那種是有時間流動的空間法器不存在,凌青青只能拿出相較低階的空間,作為報酬。儘管沒有溫言,她一個人照樣逃得出來,但是這份恩情卻是欠下了,不報的話,對日後的修煉有影響。
溫言一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有些不捨,畢竟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他早已習慣她的存在,不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