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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其父袁滂一世經商,家境頗豐;其兄袁徽、其弟袁敏繼承父業,使其家業不怠。而其與長兄袁霸同時為官,憑俸祿養家,頗顯清貧。

211進入袁渙府中,觀其院落不大,傭人不多,很快便找到了袁渙書房所在。房中燈燭明亮,袁渙那魁梧的身影在燭光下映出了長長地影子,從窗內一直延伸到了窗外。

躲在角落裡看著袁渙,看著他獨自看著窗外黑黑的夜色發呆的樣子,聽聞著他無奈的嘆息聲,想象著他失落、無奈的心情,211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卻不想驚動了袁渙。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袁渙此時心情異常平靜,說出的話中顯出了十分的鎮定。

211慢慢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推門走進袁渙的房間,雙手保全,深施一禮:“小人阿狼見過袁大人。”

“動手吧!”袁渙閉上眼睛,抬起頭,等待著211過來實施殺襲!看來他是誤會了211的來意,或者他以為袁術派人來要他性命。

211見他誤會自己,趕忙取出書信和短劍,說道:“大人誤解。小人前來只是受大人故友相托,給大人送來這些東西。”

“你不是來取我性命的?”袁渙亦是愣了一下,轉眼看見那柄短劍,顫抖的雙手接過去,問道:“韓元嗣如今可好?”

“還好,只是想念大人!擔心家眷!”

“哎!都說他已經捐身沙場,沒想到他還活著!這是他給我的信件?”袁渙取過信件,開啟來看,只見信中寫道:

“曜卿吾兄:弟數日前兵敗,本欲就義。可憐天見,幸會鎮國大人痛斥一番,方幡然醒悟。吾與汝同為漢臣,竟然從人反叛,助紂為虐,做人所不恥之事。天下人人,痛罵我等大逆不道!又聞鎮國所治西川,數年來賦稅輕斂,士族與平民同稅,兵卒屯田自給,百姓安居樂業,百官勤政愛民!故,弟洗心革面,棄暗投明,已投入鎮國麾下。今鎮國自領大軍討伐袁公路之叛逆,恰逢兄長之英武,招募之心甚重。吾欲親往,鎮國憐之,恐吾入城落入袁公路手中,遭受其害,特使弟手書一封以告兄知。望吾兄見信歸來,同事明主!”

他在那一仗中沒有陣亡,是被敵人俘虜了!難道真的是我們錯了嗎?我等同為漢臣,我等同為漢臣!是呀!我等都是漢臣呀!

袁渙心中泛起了嘀咕。211看在眼中,沒有說話,並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在等待合適的機會再進行勸說。

忽然,袁渙問道:“你到底何人?”

“不瞞大人,小人便是鎮國大人麾下的一名什長。本是受軍師之命來城中打探訊息,準備攻取壽春。大人應該清楚壽春城內兵不過五萬,將不過十員。我軍兵強將勇,更有十五萬之眾。若是打探清楚城中兵力部署,攻佔此城,不過一日之功!然而,主公愛惜將軍之才,方才使小人來見將軍。”211虛虛實實的說了一通,還真的把袁渙唬住了。

“哎!袁公路倒行逆施,我等多有勸諫。可惜,當日閻象竟被驅逐,我等又能如何?”袁渙雖然明白跟著袁術看不到希望,可是就是無法說服自己的內心。

“大人文武全才,本是上將之選。在袁術麾下亦不過一員偏將。如此有何所戀?”211知道此時正是勸解的最好時機,在一個人猶豫的時候,旁邊的人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我家主公使小人告知大人,攻破壽春,剿滅袁術,大人頭功一件。有四品驍騎將軍一職等待大人。紀靈將軍曾經官居大人之上,現在在我軍中亦是官拜驍騎將軍,統領大軍兩萬五千人!”

袁渙把這些話一字不差的聽了進去,低頭沉思半晌,想起了與自己作戰的那支部隊,又想起了戰敗後袁術的懲罰,心中多有不甘和不平,想著想著,忽然抬起頭問道:“不知鎮國將軍要我如何行事?某與元嗣的家小可都在這城中!”

“這個大人放心,大人和韓將軍的家小,包括紀將軍等人的家小都在我們的保護之中,絕對不會有任何偏頗!大人只管按照主公的意思行事便是!”

得到了家小安全的答覆,袁渙心中大定,一顆心終於傾向了投誠:“既然如此,請將主公之意明言,渙定當全力以赴。”

“不知大人麾下兵將有多少可信之人?若大人起事,有多少人會追隨大人?也就是說大人對麾下兵將的信任度如何?”

“我麾下士兵本有萬餘,本次出征陣亡三千餘,隨我逃回的千餘士兵,再加上未出戰的五千士兵,都是從廬江與我一共征戰的老兵。”袁渙說道。

“可以看出大人對麾下士兵的信任度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