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早就知道的宿命,所以才安排她每年要去天山採藥,目地就是送她來到這裡?可是爺爺為什麼不給自己更多的暗示,告訴她到底要怎麼面對那個男人,告訴她到底要不要愛上他。
“誰?”一絲聲響拉回了雲舒的思緒。
“開門!”低沉的聲音由門外傳來。
“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說。”瞪著那扇門,感到不可思議,這個聲音她永遠都不會忘,可是這時候他來幹什麼?
“開門!”
同樣的低沉,但比剛剛更多了一些不耐。
“請回吧,我已經休息了。”開門,真當他是傻子嗎?這個時間放一隻野獸進來,完全是將一隻兒狼請進羊的臥房。
“我知道你沒睡。”聽裡面的聲音,完全是清醒的,根本就不是已經休息的狀態。
“我,我現在馬上就要休息了,有什麼事,明天到醫館再說吧。”這大晚上的,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她才不會開門的。
“哦?就是這樣休息的嗎?”已然推門而入的納蘭軒,一進小屋,就發現雲舒正站在窗前,欣賞著月夜之美。
“你,你,你怎麼進來的?”感受聲音與剛剛的不同,猛回頭才發現,納蘭軒的人已經站在自己身後不足一米之處,他,他是怎麼進來的,他的速度也太快了,才說話的功夫,他就已經來到她的跟前,這是什麼速度?
“我?當然是走進來的。”看著雲舒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突然來了好興趣。
“你,我是說,你是怎麼走進來的。”
“怎麼走進來的?”
“我,我是說,你是怎麼進來的,哦,天!我的意思是,是,門是鎖著的,你怎麼進來的。”
“我,我是說,我沒有請你進來。”盯著不斷靠近自己的納蘭軒,自己問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有敲過門!”看著雲舒口拙的樣子,更加可愛了。
“可是我好像沒有請你進來,王爺大人!”真是厚臉皮,她都沒請他進來,他卻還很理直氣壯。
“我去哪不需要有人請的!”看著面前的小人,一停也不停的薄唇,那種吻的渴望不由的由心而生,他想要吻她,吻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你?”這是什麼話,不需要請,那他還敲門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想徵求主人的同意?他這個沙文豬。
“你有什麼事情,非要現在說?”一邊問著,一邊往安全的地方退著,這個男人太危險了,他就是她的致命的弱點,也是她的傷。
“難道一定有什麼事情才能出現在這裡?”感覺到雲舒在刻意和自己保持著距離,心裡不氣反而一時興起,他到要看看她到底能退到哪裡。
“你,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這個人臉皮真是不一般的厚,現在她有點懷疑他的臉皮到底是不是人皮,或許是豬皮,鹿皮,要不怎麼會這麼厚。
“我來看看我的女人,難到還要什麼人同意批准嗎?”
滿眼的笑意,終於將她困在自己的範圍內。
“誰是你的女人,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終於發現自己無路可退時,已經為時已晚,因為自己已經被這頭王爺豬困在的他的雙臂和牆壁之間。
“不要把救命恩人掛在嘴邊,因為我會認為你又想起那個另人難忘的夜晚。”
“你,你不要臉。”感覺到他越來越靠近的臉,他的呼吸輕拂著她的臉,他的熱度燒烤著自己的脖子,而自己的體溫也跟著他的熱度升溫。
“嗯?敢說你剛剛沒有想到。”
感受到炙熱的溼熱已經覆上自己的耳朵,一陣戰慄迅速躥遍全身。她清楚的很,自己的身體跟本抗拒不了他的挑恤,它已經背叛了她的思想想要靠近他的熱度。
“你,你不要亂,亂來啊。我要叫救命了。”起伏的胸,加速的心跳,加速的血液,都表示著它們想要他。
“叫,叫吧,我不怕別人看見的。”她的心跳聲,她的氣息已經出賣了她,她也想要他。
“你,你。”臉色慘白,他真的是什麼都不怕,而她……
“怎麼?”
看著納蘭軒一臉輕視和得意,他料定她不敢叫?她可不是這個時代的女人,什麼名節第一,既然他不怕,她也不怕,看你這位王爺被灌上上採花賊時,還怎麼自奧。
“你,救……”不過這一次雲舒還是錯了,因為她的喊救聲只發出了一個音節就消失在納蘭軒的口中。
狠狠的吸吮著口中的香舌,知道她的與眾不同,竟沒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