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這件事了。塞繆爾低下頭,看著這具窒息而死的屍體,他笑了。只見他低下身子,身手去脫這具屍體身上的隊長服,然後自己穿上。
過了一會兒,換裝完畢。塞繆爾直起身子來,此時他已換上藍色的聯合軍隊長服,手拿剛才奪過來的軍用匕首,將其插入匕首鞘。
塞繆爾穿上這身‘皮’後,感覺渾身都不自在。他感覺自己像是穿上了一身罪惡的衣裝,萬惡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但他卻還是強迫自己試著適應這樣的不舒服感覺,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將被他刨的光光的屍體拖到房間裡的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藏好後便在房間裡四處尋找機關。
過了一會兒“該死。”塞繆爾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離開了他最後沒有搜查的地方,垂頭喪氣的蹲在地上。一無所獲。
“看來不是這名典獄長,在剩下那名典獄長的房間裡。”他嘟囔著,目光瞥向桌子上的那一摞檔案——真的是有很多東西堆在上面。
他過去拿走了放在最上面的信紙,放到腰間的口袋中——一會兒他打算扮成這名隊長近他的身,然後找機會殺了他。
然而在這張桌面上,除了這一大摞檔案,還有一張顯眼的黑白色檔案被隨意的擺在桌面邊角處,他仔細一看。
呦!——竟然是喬德寶大監獄的側面剖析地圖!——
懷雅特故作淡定的走進營帳,挪動椅子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翹起二郎腿,看向加里司令,“怎麼了?”
懷雅特是第一次見到加里司令如此的嚴肅——雙手撐著桌子,嘴裡叼著菸斗,瞪著眼睛立在桌子後面,猶如一尊雕塑一動不動。
埃莉站在他的身邊,同是嚴肅的看向懷雅特。這讓他感到很不自在。“嘿,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啊懷雅特先生。”加里低聲道,“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要緊的事。首先,是關於我們如何進攻喬德寶大監獄的事。”加里說完將身子向後挪動了下,露出擋在他身後掛在牆上的戰術地圖。
加里用戰術指示棒在地圖上劃了一個範圍——那個範圍既喬德寶大監獄,在地圖上甚至都能清楚地看到大監獄的外圍軍營和城堡護牆。
戒備森嚴。懷雅特深吸了口氣,他眯著眼睛看著那張地圖,嘟囔著,“那你是什麼意思?太難打了,打算不幹了?”
加里不滿意的瞪了他一眼,“當然不是!我們要與他們鬥到底!”他情緒激動的用一支筆在地圖上比劃著,“看啊,這裡,這一片範圍,是監獄城堡外圍軍營。”加里用藍色記號筆在地圖上城牆的附近畫了許多個小圈,“這些,大大小小的這些,我們都得去突破,否則他們就會主動找上門來,拖慢我們的進攻速度。”
“所以?”懷雅特聳了聳肩,“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要想把喬德寶大監獄搞垮,把這些個軍營攻下先。”
好主意。懷雅特自然同意他這一提議,但問題是——敵人的數量龐大而且精兵居多,怎麼才能穩打穩的取得勝利呢?
埃莉看出了懷雅特的疑慮,她請示的對加里使了個眼色,加里也回給了她一個眼色。妳繼續說吧。
“不用擔心。”埃莉從桌子下方掏出幾個小模型,擺在桌面上。懷雅特起先還納悶那是什麼,再仔細一看——啊是聯合軍的戰爭武器小模型。
“哦——”懷雅特頓時懂了。別忘了,上次襲擊軍營,就是擊殺普山的那一次,聯盟軍摧毀了聯合軍制造超強戰爭機器的大倉庫工廠,而且還繳獲了些許戰爭機器。
現在,聯盟軍就是要利用繳獲來的這些大殺器,讓他們去‘咬’自己的‘主人’!
“很簡單,我們只要帶著戰爭機器與部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進行集中摧毀,逐一擊破,這樣敵人就只能乖乖等死了。”埃莉推了推眼鏡,笑著說,“只要我們有了戰爭機器,什麼就都好說了。”
“那不是很簡單麼?”懷雅特從椅子上站起來,笑道,“叫我來難道就只是告訴我,我們很快要勝利了?不會吧?”
加里笑著搖搖頭,“當然,我們叫你來是想讓你幫我們個忙。”加里叫懷雅特走近點,讓他能更清楚地看到地圖上的標記點,“看到沒?這些個標記點?是的,這些個標記的地點是我們通往成功之路的絆腳石——赫爾曼早就料定我們會反利用他們的戰爭武器來針對他們,便早早的設好了這些個遠端迫擊炮點——這些個迫擊炮點瞄準精確度高,射程遠,破壞力驚人!要是我們的戰爭武器捱上了他們幾炮可就慘了——當然,我們可沒這種針對戰爭武器的迫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