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的工作,才沒敢給你說。上次調查組給下馬鄉政府加派人手的時候,我就說了。想不到卻被你頂了回來。原來你另有打算。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陳安國是個陰晴不定的小人,這一點原小生早有體會。他這話明裡看上是在附和原小生的意思,實事上卻暗含著責怪的意思。說白了,就是在說:你這個常務副市長是不是是管的有點太寬了,連我的工作也給安排了。
原小生也不跟他計較。主要是現在還不是跟他計較的時候。
李東權的電話再次打在了原小生的手機上。這次不用想,原小生也知道這位書記大人所為何事。他甚至開始有些討厭,甚至懷疑這位沂南市的一把手,是不是真的如程遠峰所言,已經卷入了汾城的問題中。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那就意味著,自己現在這個調查組組長隨時都有可能被拿下,而汾城問題的調查,也有可能隨時被終止。
這就是不可抗拒的權利,你沒辦法改變。如果想改變就必須越級上報。而越級上報,又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一般情況下上級都會尊重地方一把手的意見。這樣一來就意味著,問題非但沒得到解決,還把一把手給徹底得罪了,你也就沒辦法繼續待下去了。這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結局。
從政治的角度來講,這也是一種特色,權法不分家的特色。這個特色其實很可悲,也很荒唐,讓一個本來該搞社會管理、搞經濟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