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錯隊。柴佔奎倒好,說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要站隊,所以也就不存在是否站錯隊的問題。
過去的一切都可以容忍,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卻不能再放縱了。原小生毛孩子市長到汾城後,看上去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架勢,也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但是這個毛孩子市長越是這樣,越讓他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就像是一股熱帶氣旋一樣,越是猛烈就越是看上去風平lang靜、晴空萬里。這樣的感覺很不好,很不舒服,他甚至真切地地感受到必須儘快找到一個徹底解決的辦法,動起來,擺脫目前這種讓自己難熬的困境。
第524章 說原委汾城恩怨 2
第524章說原委汾城恩怨2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馬河川還是遵從了陳安國的意思,悠然道:“汾城的縣長不好當啊,讓佔奎同志休息休息也好。你儘快跟佔奎同志通個氣,就說……這是我的意思,讓他到省城好好檢查檢查身體。他上次不是說自己的糖尿病還沒有好利索嗎。那就趕緊去治。有了病也不能硬扛著,更不能耽擱。”
陳安國放心道:“好好好,老領導,我這就去跟佔奎同志通氣。”終於鬆了一口氣道:“哎呀,要說還是你老領導關心我們這些人。我經常給下面的人說,馬主任是咱們汾城的主心骨,只要有馬主任在,就沒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
馬河川不以為然道:“安國啊,你這話說的不對。你現在是縣委書記,下面的幹部都要靠你,你才是汾城的主心骨才對嘛。”
從馬河川辦公室出來,陳安國就將一口濃痰狠狠地吐在了地上。他心裡窩囊啊,一個堂堂縣委書記被人呼來喝去,是什麼感覺,跟偽軍、狗腿子有什麼區別。有時候他還真有些羨慕柴佔奎,起碼可以在馬河川面前不亢不卑。
不過面對柴佔奎卻不能有絲毫的心慈手軟。因為陳安國非常清楚,自己跟柴佔奎結的樑子實在太深了,根本已經到了無法緩解的程度。現在又是一正一副這麼個狀態,柴佔奎能放過自己才怪。去年省紀委下來調查的時候,要不是藉故將柴佔奎派到省城學習,還不知道會給自己捅出什麼簍子。
當年柴佔奎還是縣農業局的副局長,柴佔奎的妹妹來找柴佔奎,找到了縣政府,陳安國當時是政府辦主任,跟柴佔奎也比較熟悉,見一個穿的土裡吧唧的農村女孩子找柴佔奎,以為是柴佔奎的老婆,就調侃了兩句,說柴佔奎在農村騙了個巧媳婦,不想那女孩子性格十分剛烈,沒有聽完扭頭就走。
陳安國也沒當回事,不想當天晚上就出了事兒。那女孩子從農村過來,身無分文,沒有找到哥哥,只能露宿街頭,卻被晚上巡邏的民警當成盲流抓了起來,而且當天晚上就以三百元的價格賣給了長平興業賓館。
事情就這樣發生了,柴佔奎的妹妹被賣到賓館後又被賓館老闆拉出去強行接客。柴佔奎的妹妹誓死不從,結果就被老闆叫來的一幫外地人輪*奸了。
柴佔奎知道妹妹來找自己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當他幾經周折在長平興業賓館找到妹妹的時候,妹妹的精神已經徹底崩潰,連人也不認識了,見了男人就害怕的大喊大叫。那時,柴佔奎的小妹只有十九歲,就這樣被人糟蹋了。
面對如此變故,柴佔奎卻無能為力。根據當時河西省有關法律法規規定,警局是有權利將流落街頭的盲流進行收容並予以安排適當的工作的。可以說警局的做法並沒有什麼錯,錯只錯在收了三百元好處費。事發後,酒店老闆也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這麼一件輪*奸案,就變成了沒有人負責的無頭公案。
這筆賬自然要記在罪魁禍首陳安國的頭上。如果不是陳安國的調侃,小妹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所以,柴佔奎對陳安國的恨,根本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此後很長一段時間,陳安國雖然多次找柴佔奎道歉,但都遭到了拒絕。從那時起,陳安國就知道,自己跟柴佔奎已經結下了不死不解的樑子,這一輩無時無處都必須防著柴佔奎伺機報復。所以在遇到重大變故時,他總要想方設法將柴佔奎支走,要不然就會感覺身邊像埋著一顆定時炸彈一樣,隨時會讓自己粉身碎骨。
陳安國大搖大擺地走進柴佔奎的辦公室,柴佔奎正在跟財政局局長核實下一年的財政預算,見陳安國進來,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站起來迎了過去問道:“陳書記,今天怎麼有閒情到我這兒來呢。”說著將一杯茶水送到了陳安國的手中。
陳安國向財政局局長擺了擺手讓出去了,才語重心長道:“佔奎啊,你的糖尿病好些了嗎?如果不行的話,就再去省城看看吧,這種病可耽誤不得。我有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