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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給我看看傷。”羽歌夜平靜命令。羽雲歌擺出一副誓死不從的表情。“你若不願意,我便叫下人來幫你看看好了。”羽歌夜一句話就讓羽雲歌陷入進退兩難,他委屈又無奈地瞪著羽歌夜,拒不妥協。

“還是,你想再被我來一次?”羽歌夜威脅,羽雲歌咬著牙:“大逆不道,你信不信我參你一本!”羽歌夜忍不住哈哈大笑:“皇叔啊皇叔,你非要弄得天下皆知嗎?”羽雲歌臉色慘白,顯然是想到了若是讓人知道他們倆之間發生的事,該有多麼可怕。

羽歌夜似笑非笑:“如果不看看是否傷口化膿,到時候你的後面潰爛擴散,整個爛掉,可不是我的責任。”羽歌夜說的著實噁心,羽雲歌臉色陣紅陣白,最後還是無奈地背過身去,背對著羽歌夜慢慢脫褲子。羽歌夜不耐煩地一把拉下,分開山丘,看到小壑間上過的藥膏已經潤了進去,磨得發紅的部位略有紅腫,並無傷口,放下一大半心,在這個世界若是真的有些脫漏的可怕傷口,還真是致命的損傷。

羽歌夜輕柔按壓,羽雲歌卻忍耐不住了:“你看完了沒?”“怎麼,皇叔又想要了?”羽歌夜笑得天真,像是個可愛孩子,羽雲歌簡直要氣到昏厥,這個看上去如此善良的人,怎麼心底這麼邪惡,明明是自己的侄子,卻和自己有悖人倫,行那苟且之事,而且,而且自己還……

“皇叔昨天明明很爽吧?”羽歌夜戳中了羽雲歌心裡都不敢想下去的事實,“皇叔如今進了神廟,怕是不敢開葷,若有需要,小侄隨時奉陪。”

羽歌夜說的太過猥瑣,羽雲歌猛地掀起被子蓋在身上,團成一個球,不肯和他說話。羽歌夜大笑著離開房間。與他而言,獸人和雄性除了形貌略有差異,本質都是男人,並無什麼不同。他看著羽雲歌老是想著自己母君的樣子就生氣,一開始還是對母君的維護,後來則是憤恨這個老男人好不容易被自己□得有了點勇氣,想的竟然是別人感到氣憤。現在看著這個傢伙又氣又恨,卻又不敢反抗自己的樣子,只覺得心曠神怡。教會皇叔怎麼成為一個真正男人的是自己,所以在自己面前,羽雲歌永遠要被打回原型。羽雲歌的本領越大,他心裡的成就感越強,就越想讓羽雲歌在自己面前變回過去那個可憐兮兮的樣子,親手□出來的柴犬變成獵犬,將來再從獵犬變成餓狼,卻還是要在自己面前反轉身子露出肚皮,這才是所謂養成的最大樂趣。

羽雲歌的坐騎是迦樓羅,他在哪裡停留,迦樓羅就會盤旋上空。偏偏羽雲歌的坐騎和羽歌夜的坐騎是兄弟,世界上唯一能把迦樓羅從羽雲歌身邊引走的就是羽歌夜的迦樓羅。以至於竟沒人知道早該離京的寶芙瑞祭司,竟在雍郡王府的大婚之夜享受到如此好事。羽雲歌到底是寶芙瑞祭司,雖然當時被羽歌夜嚇住,隨後就意識到只要自己一走了之,那麼這個惡魔皇侄也絕不敢聲張。他潛出雍郡王府,來到城郊,召回迦樓羅的時候,坐在迦樓羅柔軟的後背上,臀部都隱隱作痛,他又羞又惱,連忙飛上雲端。

“四爺,嵐下果然逃走了。”沈聽河一身黑衣,悄悄出現在羽歌夜身邊,雖然羽雲歌的實力也算不錯,但是就那麼逃出雍郡王府,也未免低估了暗哨的實力,或者說,是根本沒注意到吧,最後還是他親自抹掉了羽雲歌剛剛離開雲京的痕跡。

羽歌夜並不意外,羽雲歌也做了幾年寶芙瑞祭司,唐星眸處處提點,他到底還是成長了不少,起碼知道走為上計的法子。

“這樣就能逃掉了?有的是見面的機會呢。”羽歌夜手中握著奏請擴修蜀州水利工程的奏疏慢悠悠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下面圖片藏有文件,不會開啟的同學請看簡介文案~~

肉不是很厚,有點卡肉QAQ

☆、63青衣水患

然而預想中的蜀州休假之旅;卻遠沒有那麼輕鬆。蜀州水利工程年深日久,但是佈局宏大精妙,梳理山川水脈千年無恙,今年卻面臨潰堤風險。羽歌夜帶著工部特派科學院院士趕赴蜀州;遇到的情況遠比自己想的更嚴重。

神廟與朝堂的矛盾,就在於統治權力的爭奪。江南,蜀州,青黨,河朔,四大士子集團佔據著大隆大部分的土地,西北界碑關和西南玉門關;則是大隆最大的軍事團體,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利益領域。然而一西一東兩大神廟;從地方稅收中抽取不菲的部分作為神廟日常經費,還能吸取大批的信徒香火錢,無疑是紮在大隆地圖上兩棵“貪得無厭的食人樹”。但是面對這次的蜀州大水,艾露尼神廟和蜀州士子卻有志一同地放下成見,全力以赴,可見災情之嚴重。

蜀州最大河流青衣江,千年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