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難不成自己這麼多年來整個兒被一堆的女人給……耍了?
這邊,納蘭堂著眉的思忖,那邊葉春玲也沒有閒著,低著頭,抬起胳膊肘朝著某人又是一碰:“喂,我說哥們兒,你是不是也同這個渣男有仇怨呀,要不咱們聯合起來,把這個渣男整個不死不休!”
說著,將手中的毛筆一撩,那雙一直未抬起的眼眸總算是就著閒空瞥起了那麼一丟丟。
但是就是這麼一丟丟,讓還在奮筆疾畫的葉春玲,嘴巴直接張大,大哈拉都絲毫沒有忌諱的順著嘴角往下滑:靠……難不成這王府是美男集中營,一個隨隨便便閒逛同自己閒聊的男人,都敢長得這麼俊?
簡直同渣男是一個別麼!
啊……呸……
是渣男連人家的腳指頭都比不上!
葉春玲一曬,嘴巴頓時笑的好不燦爛:“喂……帥哥……你叫啥呀!”
見慣了女人看自己花痴的眼眸,納蘭堂很是悠然的自得一笑,雙眼微微一眯,與她對視了那麼片刻,邪肆的突然一翹唇,模樣好不紈絝加猥瑣:“小堂!”
哎……
好好的一個男人,就這麼給毀了!哎……
這就好比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光能看不能用,哎……你說悲催不悲催……
不過話說起來,那日葉春玲是見過納蘭堂的,只可惜那時月色朦朦,好的美景辜負了那次欣賞美男的絕好機會,而且就算葉春玲當時看清了某人的長相,但依著當時那萬分緊急之狀況,自己也絕逼是沒有半點印象的。
所以,堂堂的四王爺,就這樣悲催的讓某人認定為不具備男人能力的帥監。
“喂……我說小堂,見你剛才對這個渣男的認知感這麼強,我問你,你是不是也同這個渣男有仇呀!要不要咱們聯合,好好的讓他吃一回癟!”
葉春玲方才還泛著花痴的神色自從在他的那聲小堂字一口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向公母分明的她,是絕對不會對不男不女的非男人,提起半點興趣的!
這是她的底線,也是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不能改變的階級性價值觀!
“這仇麼,似乎倒是……還不小?”納蘭堂一屁股坐在隔應屁股的床榻上,扯著的唇角都快抵到了耳後根,老神在在的向後那麼一仰,單手支起自己的脖,眉眼間都笑得快樂開了花:“要不你說說,準備讓他怎麼吃癟!”
葉春玲一聽這,興致立馬高漲,這頭也不痛了,身也有勁了,就連心裡堵著的那股氣,都被這句話而緩衝開了,一屁股坐在納蘭堂的身旁,纖指一點一點的點著自己的下巴:“這個吃癟麼,吃得小吧,有點損你我的英雄氣,可吃得大點吧,又怕所事情給鬧大,讓上頭一發威,讓你我吃不了兜著走,所以,這癟最好是吃的不大不小,剛剛好!最好讓那渣男吃了虧還不能說出口,我丫的氣死他我!”
呼……
某爺又一次慶幸,自己沒來招惹這個女人!
“這麼高深有難又費腦的事,只怕我……想不來!”
“廢話……誰要你想,這事包我身上,你一個沒根的主兒,回去洗洗睡了,給我打打下手就是!”
這一句為傷男人自尊的話,葉春玲說臉不紅氣不喘,沒心又沒肺。
而納蘭堂那張如花的俊顏,卻是赤橙黃綠青藍紫輪著番的上演,卻又在轉瞬之間,又恢復了先前的邪肆與紈絝,只是那雙淺琥珀般晶瑩的眸,略略蕩著一股深邃感。
丫的,他突然有些期待,這女人會以什麼手段,讓他那個一貫冷情冷心的哥吃個不大不小的癟?
二人商量了一下午,基本都是葉春玲再說,納蘭堂在聽,偶爾,納蘭堂插幾句,也都是把葉春玲費破腦筋想出來的絕妙吃癟計劃,一一否決,所以,到了晚上,二人幾乎也沒說出個什麼所以然……
這結果,讓葉春玲強大的自信心,幾欲到了崩潰的邊緣,猛的一拍桌,挺直了脖性一跺腳:“娘娘個西西,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說說,這渣男是長了頭六臂了,還是七個腦袋了,整個人,怎麼弄得跟術探討似的,你丫的有沒有意思!”
“術探討!”這麼新妙的詞,讓納蘭堂眼睛一放光,風姿卓絕的拂了一下他的袍袖,琥珀般的眸與葉春玲有些生氣的目光淺淺對視了一眼,突地一彎唇角,笑得十分妖嬈:“我敢說,你想讓他吃癟,比你那個術探厭至少困難十倍!”
嘁……
不就是一個小小有後臺的侍衛麼!丫的怎麼說跟這府裡的主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