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卑劣的社會。相當一段時間裡,我決定即使去上課,點名時也不回答。我也知道,這樣做並無任何意義可言,但如果不這樣做,心情就糟糕得不可收拾。然而這樣一來,我在班裡便愈發孤立了。當叫名我也不應時,教室裡便出現了尷尬的氣氛。誰也不跟我說話,我也不向任何人開口。
9月第二週,我終於得出大學教育毫無意義的結論。於是,我打定主意,把上大學作為集訓:訓練自己對無聊的忍耐力。因為現在縱令退學,到社會上也無所事事。每天我都去學校聽課、做筆記,剩下的時間到圖書館看書或查資料。
9月進入第二週後,敢死隊仍未回來。這與其說是奇聞逸事,毋寧說是驚天動地的重大事件。因為他就讀的大學早已開學,而敢死隊也絕對沒曠過課。他的書桌和收音機上已薄薄地積了一層灰塵,擱物架上整齊地擺放著塑膠杯和牙膏,以及茶筒、殺蟲劑等等。
敢死隊不在的時間裡,我便清掃房間。一來保持房間整潔已成了我習性的一部分,二來他既不在,任務只能由我承擔。我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