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是件壞事。”說罷就跟了上去。
碧痕氣的直跺腳,這個木頭疙瘩!難道就只有跟瓔珞才能說說笑笑的嗎?自己跟他說事還愛答不理的!
碧珠早就看見他們兩個人在後面說話,大概也聽見了一些,見辛燿走也不回的走了,便走到碧痕身邊,笑著勸慰:“姐姐不用生氣,辛侍衛一向是這樣的,很少跟人說話。”
那是因為你沒看見他和瓔珞說笑的樣子,碧痕正沒好氣,見她過來勸慰卻沒好意思衝她發脾氣,碧珠一向老實,主子交待過自己不可以欺負她的,便拉了她的手,“算了,咱們走吧。”
下午青蘿讓碧珠做了飯菜帶去看諸葛玄,諸葛玄在吃飽喝足之後帶著青蘿在藥圃裡轉了一圈,防風、黃柏、寄生、車前子、人參、鹿茸、蒼朮、龍膽草、赤芍……聽著聽著,青蘿突然就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的了,早先在課本上學到的知識跟現實中還是有差距的,要好好實踐才成。
第二日一大早,青蘿睡的正熟,就聽見有人在敲她房間的窗戶,“碧痕,去看看是誰啊?”
碧痕應著去了,回來便笑:“主子,那怪老頭來叫你去給他挑水呢。”
“啊?”早起腦子比較鏽,青蘿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窗外響起諸葛玄那特有的大嗓門,“丫頭,快起來給為師挑水去!”
青蘿聞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是吧?這麼早,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碧痕站在一邊幸災樂禍,“主子,要不您就跟他說一聲,這個師父咱們不認了成嗎?”
“那怎麼成,我還沒學到他的寶貝武功呢。”青蘿說著起身換上乾淨利落的衣裳,捧起碧珠打來的井水擦了擦臉,就去院子裡找扁擔去了,李氏把扁擔遞給她,擔憂的看了看碧痕,碧痕聳了聳肩,一副自己也無可奈何的神情。
青蘿從井裡提了水,齜牙咧嘴的挑著扁擔,要是沒穿過來之前,這些話她倒是能幹,可是現在她已經習慣了養尊處優的日子,挑水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力氣活,她哪能挑的動,因此使了半天勁也才只走出了幾步路。
辛燿抿著唇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情況,自己也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習武的辛苦之處,挑水可以算得上是基本功了,在他眼裡就跟扎馬步一個級別,可是看著青蘿歪歪斜斜的步子,自己竟有些不忍心,這要是讓十三爺看見了,估計心疼的都要掉塊肉了。
就用這樣一步三挪,走一分鐘歇兩分鐘的方法,在經過了半個時辰之後,青蘿終於把水從莊子上挑到了藥圃裡,跟著諸葛玄依次的給小苗兒澆了水,翻了翻土,在諸葛玄上下嘴唇一碰的功夫,青蘿又命苦的要回去再挑上兩趟水。
挑完水之後,青蘿已經累得滿頭大汗,碧痕忙拿了帕子給她拭汗,碧珠端了酸梅湯來給她解渴,可是就在青蘿那一碗酸梅湯還沒喝完的時候,諸葛玄悠閒的坐在石凳上,指了指眼前的空地,“扎一個時辰的馬步!”
“啊!”青蘿眼前一黑就要昏倒,諸葛玄卻頭也不回的搖著芭蕉扇,“再不去就兩個時辰。”
“師父?”青蘿撇了撇嘴,試圖以溫情打動他,可是諸葛玄可不是那些心慈手軟的人,張口又加了一個時辰,“三個!”
“好了,好了!”青蘿慌忙一把抓住他還要再往外伸的手指,“我去,我去!”
青蘿走到前面的空地上,踢了踢腿,做著準備活動,她雖說看起來柔弱,可是也是有底子的,當時練跆拳道的時候也沒少吃苦,她當時的人生信條就是:堅持就是勝利!什麼大不了的事,咬咬牙不就過去了嘛!
就在青蘿昨晚準備活動,剛想開始扎馬步的時候,諸葛玄突然一個橫腿就掃了過來,青蘿練得就是腿上的功夫,條件反射的就閃了過去,諸葛玄收了身形,湊到她跟前笑:“丫頭,你剛剛踢腿的那個是什麼功夫?”
青蘿剛剛站穩,見他帶著一臉不恥下問的表情湊過來問,便沒好氣的回道:“原來也有師父您老人家不知道的路數嗎?”
“這個,呵呵,”諸葛玄嘻嘻笑著拉著青蘿到石桌前坐下,“雖說你師父我是見多識廣、身經百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你知道的,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做人呢就是要不恥下問才行!”
青蘿白了他一眼,順手拿過他手裡的芭蕉扇給自己扇著,什麼心態!一點也不謙虛!
“丫頭,你那套功夫是從哪學來的,跟為師比劃比劃如何?”諸葛玄心急的就像被人撓了一樣。
“師父,您老人家還什麼都沒教我呢,怎麼還好意思對我出手,我要是一個不小心被您打的兩眼冒金星,您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