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比個地主婆也強不了多少。
日高信六郎一臉憋屈地看著眼前那塊髒不拉幾比擦腳布也好看不了的聯隊旗,整整十噸黃金啊,就這麼送給了這傢伙,雖然不是他出,但作為一個日本人,他的心裡仍然有一種滴血的感覺。
楊豐可是說到做到,說一克也不能少,那就是一克也不能少,現在這十噸黃金在外面剛剛過完秤,可不是用地磅秤出來的,那都是拿小秤一塊塊秤出來的,熟悉他在這方面風格的日本人特意給他多加了幾十公斤,即便是這樣到了楊豐這裡也才剛剛夠數。
坐在另一邊的陶德曼看了看他們微笑著說道:“楊,現在聯隊旗的問題已經解決,我們是不是該討論雙方恢復和平的問題了?無論是中國還是日本,都是我們德國最真誠的朋友,我國元首閣下和我本人都非常不希望看到你們之間的衝突繼續下去,所以非常希望你們能夠坐下來用談判的方式解決雙方的分歧。”
“非常感謝元首閣下,就我本人來說,對日本人民還是很有感情的。中日都是一衣帶水的友好鄰邦嘛,有時候我自己都在懷疑,貴國政府到底出於一種什麼心理,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我對日本人民的這種感情?”楊豐一臉委屈地說道。
“楊先生,這次衝突的起源,是抗聯襲擊我們計程車兵。希望您能明白這一點。”日高信六郎忍著啐他一臉的**說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騙小孩子的把戲就不要再提了。”楊豐鄙視地說。
“二位,這場衝突的起源我想沒有必要再討論下去了,那是一個誤會,僅此而已,我們現在是在解決分歧,而不是製造分歧。”陶德曼趕緊說道。
“也罷,我給大使閣下面子,”楊豐很勉強地說:“停戰的條件很簡單。民國地圖上的熱河省全境,遼寧省大淩河以南歸東北光復軍和抗聯,我軍不會進入大淩河,醫巫閭山以北,同樣日軍必須撤到遼河,柳河連線以東,中間為非武裝區,作為交換我可以勸說抗聯撤出長白山區。”
應該說他的開價非常有誘惑力了。實際上當陶德曼把楊豐可以讓抗聯撤出長白山的訊息帶給日本人以後,日本人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啊,這些年唐聚五就像一根紮在他們腳心的釘子一樣,讓他們在東北每走一步都格外艱難,而且隨著時間推移,這個釘子所帶來的傷害越來越嚴重,就像一個正在化膿的傷口一樣腐爛著。
可是他們又沒有能力拔掉這顆釘子。楊豐的爪牙們跟唐聚五一東一西遙相呼應,不論他們想動哪個,另一個必然做出反應,兩線作戰都已經成了一個解不開的死局。
可現在楊豐居然主動提出把抗聯撤出長白山,這的確很難讓他們不感覺難以置信。實際上日高信六郎來之前內閣就已經給了他明確的指示,只要能夠確信楊豐真會把抗聯撤走,那麼一切條件都好商量,哪怕給他點撤軍費都是可以考慮的,對於楊豐愛財這一點日本人還是很瞭解的。
“楊先生,您準備把抗聯撤到哪兒?”日高信六郎小心翼翼地說道,這個問題必須搞清楚,如果這貨玩文字遊戲,回頭把抗聯撤到海參崴,哪天心情不好了再讓他們打回去,日本人找誰哭去?
別說什麼蘇聯人,斯大林絕對樂意幫忙,哪怕讓抗聯在蘇聯境內保持武裝他都不在乎,免費的打手誰不喜歡。
“熱河。”楊豐淡淡地說道。
實際上他準備把抗聯安置在遼西走廊,這七萬人可是百戰精銳,跟日本人在長白山殺了整整四年,戰鬥力甚至比關內各軍還要強,戰鬥意志更是沒得說,有他們堵在遼西走廊上,楊豐可是非常放心的。
而且這些人過了那麼多年苦日子,現在也的確該休養一下了,遼西走廊依山傍水,物產豐饒,而且還是關內外交通的咽喉,每年光收稅就足夠養活他們,然後再種點高產糧食,海上捕個魚搞搞水產加工什麼的,用不了一年他們就能夠完全做到自給自足。
楊豐的話讓日高信六郎心中一陣狂喜,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楊先生,我想我們需要一場正式的談判。”
“當然。”楊豐淡淡地說。
談判什麼的自然有專人負責,這裡面還牽扯到許多細節性的東西,像他這樣的老闆只需要定出大的方向就可以了,再說楊豐現在也有自己的麻煩需要解決,他必須得想法說服抗聯,要知道他們中間的成分可是很複雜的,唐聚五那裡好辦,但**方面的人怎麼辦?還有棒子們,他們正滿懷熱情地想著光復國家呢!雖然最後南陽還是沒有守住,但這些棒子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的,現在自己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