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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炎笑得陰邪無比,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張銘的劍,手中長劍橫了一道,直接砍向了他的胸口,血肉崩裂的悶聲傳來,鮮血浸透了胸前的衣衫,血腥味蔓延開來,張銘身子軟了一軟,從小到大他沒受過這樣的傷害,立刻用劍支撐住身體,不讓自己倒下。
“本少爺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要,不要認為我心狠手辣,是你自己找死!就你這種水平,也敢來參加劍術比試?這裡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
侮辱傷人的話語從他口中一字一句的吐出,聽的人怒火中燒,張銘面色很難看,一直以來他都努力修習劍術,想要成為劍術強者,卻被人說成這樣,換了是誰,都無法承受這樣的嘲諷,他盡力站起身,道:“我不會認輸的,我有自己的堅持,你根本不會知道的!我能站在這裡參加比試,就證明了我的實力,你不能侮辱我!”
“憑你也配做我的對手?還在這裡大放厥詞?堅持,你有什麼堅持?既然你不肯認輸,我就讓你感受下什麼叫恐懼!”
說罷,他重新揮起長劍,直衝對方的要害攻擊,不留任何情面,在張銘身上留下一道道血色的傷痕。
“唔……”張銘悶哼出聲,身上已經是浸泡在了鮮血中,衣衫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的,血腥味更加的濃重,而他咬著牙不願認輸,蕭炎見狀,面上是冷冷的笑意,帶著濃濃的譏諷,他就喜歡這種玩弄對方的方式,像貓抓老鼠一樣,多有趣啊?他覺得很有趣呢!
“現在你想認輸也不行了,凡是我看上的獵物,不死不休!”
嗜血的伸出舌頭舔著嘴唇,臉上滿是邪佞的瘋狂,雙目赤紅,蕭炎彷彿魔鬼一般,看得人心驚膽戰。
張影扯著藺衍,面上滿是驚嚇擔憂:“藺衍,怎麼辦?弟弟他,弟弟他!會死的!”
藺衍安撫著自己懷中的未婚妻,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的,沒事的,這麼多人,他不敢怎麼樣的!何況有陛下在,難道他敢在陛下面前殺人麼?”
“兒子,你得去找蕭千音,讓她想想辦法,我聽說,以前在麓山學院選拔參加比試的學生,只要是蕭炎的對手,非死即傷!就算是受傷了,也會一輩子再也無法握劍!這對年輕人來說是極大的打擊!千萬不要讓這種事再出現!”
張將軍和張夫人聞言,驚恐無比,張影更是淚水不斷,嗚嗚的哭出聲,藺衍難得的露出了凝重的神情,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馬上去找她!”
語畢,他趕緊起身,朝蕭千音所在的位子快步奔過去,由於距離很遠,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張銘身上又多了幾道傷痕,鮮血汨汨流出,他身下是一灘灘的血液,張銘面色蒼白,身體猶如白紙一般,彷彿下一秒就會被風吹走,他用劍撐著身體,然而力氣隨著鮮血的流淌也在慢慢流失,他已經看不清面前的東西了,蕭炎見狀更是得意至極,手中長劍劃過,又是一道傷痕,但是因為張銘沒有認輸,評判的官員也無法中斷這場單方面的凌虐。
旁觀著的林雲早就憤怒的握手成拳,發出咯咯的聲響,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何至於這般對付人?簡直是不把人命當回事!前面的南宮英恐怕也不會這麼殘忍吧?
“這個蕭炎,實在是太陰狠了!不顧及人命!”姬策憤憤出聲。
“這裡是西梁的地盤,我們是不能說什麼的,不僅是我和你,除了梁帝和魏無垠外,其他人沒有資格阻止這場比試。”
秦瀟然說道,不是他袖手旁觀,不是他冷血無情,而是這裡屬於西梁,他們無能為力,身為他國太子,難道還能像在自己的國家裡那樣囂張嗎?
東慕離都不忍再看,他扯了扯自家哥哥的衣衫:“哥哥,太可怕了!那個男孩子真是可憐吶!能不能結束這個比試?”
東慕雲摸了摸他的頭,說道:“阿離,這不是我們能決定的,無論如何,西梁的皇帝在這裡,即使諸子百家的權勢再大,也不可能不給皇帝面子,這裡做主的還是皇帝。”
凌千絕冷冷看著場中的那一幕,面上看似冷漠,實則心底是滿滿的憤怒,那個人,把劍術當成了什麼?拿劍術欺凌他人?甚至如此殘酷的對待他人?他,簡直是不配拿劍!
凌小雅已經不忍心再看,她轉過頭不欲看那樣殘酷的一幕,她不明白,為什麼要如此殘忍的對待另一個人?
葉墨怒氣沖天,尼瑪還是人嗎?怎麼下得了這樣的手?單方面的折磨人!蕭家的下任家主就是這樣的德行?實在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