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什麼是小三啊?”
錢盈兒轉過頭問站在一旁的王德厚。
“就是勾搭有婦之夫。”
王德厚給她解釋道。
“什麼?她居然是這種人?太可惡了。”
錢盈兒有些憤怒的說。
“豈止是可惡,她簡直就是沒人性的惡魔。那個男人的原配找上門來的時候,她居然說自己是文潔,把正在午休的文潔說成是齊曉月,結果文潔就被人家拖到郊外故意用車撞擊才成了這樣。”
老人恨得咬牙切齒,說出了齊曉月的惡行。
“這個可惡的女人,再見到她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一旁的王德厚實在忍不住心裡的怒火,憤恨的說。
“年輕人,一看你們就是好孩子。謝謝你們今天來看我女兒,不過,人已經成這樣了,也不能和你們聊聊天說說話了。你們就先回去吧,下次相見恐怕已經是在她的葬禮上了。”
老人轉過臉去,再次老淚縱橫。
老人的話引得錢盈兒和王德厚,同時落下了辛酸的淚。
從醫院出來,錢盈兒是一路抹著眼淚的。她今天是沒有心情去找工作了,一直想著文潔的事情。
“我一定要想辦法救她,一定要讓這個好人恢復健康。”
錢盈兒心裡在想,突然她想到了神秘的外公。或許,他能夠救文潔。
一路上他們沒有說話,心情沉甸甸的回到家裡。
“唉,我跟你商量件事。”
錢盈兒喊過來王德厚。
“什麼事兒?”
“我明天回趟外婆家,小寶和思盈就麻煩你一個人照顧了。”
“去外婆家?有什麼急事嗎?”
“我要去尋找名醫給文潔醫生治病。”
“名醫?你也太天真了吧?城裡的大醫院都治不好,鄉下的醫生能行?”
王德厚懷疑的搖搖頭。
“或許真的能治好呢!我想去一趟試試。”
錢盈兒對外公是抱有很大希望的,只是不便在王德厚面前洩露外公的神秘身份。
“好吧,如果你真的想去我支援你。但是,我感覺那隻能是一種美好的願望。”
“不管怎樣我都想試試。”
“那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去車站。”
就這樣錢盈兒決定了第二天啟程,去找外公給文潔治療。那天,依舊是王德厚去接的小寶和思盈。
“姐姐,我餓了。”
思盈一進門就大聲嚷著。
因為文潔的病情錢盈兒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忘記了還要照顧弟弟妹妹,忘記了給他們做飯的事。看看家裡連一片菜葉兒都沒有,鍋灶都是冷的。
“哦,你們在家等著姐姐馬上去買菜做飯。”
她向弟弟妹妹承諾道。
“我去吧。”王德厚說。
“不用了,正好我也想出去散散心。”
“好吧,這些錢你拿著。”
王德厚掏出幾百元錢遞給她,但錢盈兒不肯接受。
“不用了,我有。”
“要和我分得那麼清嗎?難道咱們還不是一家人嗎?”
“這……是……當然是。”
錢盈兒吞吞吐吐。
“我怎麼感覺不像是發自內心的聲音呀?”
“我們早就當你是一家人了。”
“哦,是嗎?那麼我在這個家的身份究竟是什麼呢?不會只是個長工吧?哈哈……”
愛笑的王德厚又開始了他的幽默。
“不是,不是。我們一直把你當成……當成哥哥。小寶、思盈你們說是不是?”
錢盈兒把問題推給了小寶和思盈,讓他們替自己來證實。
“對對對,你就是我們的哥哥。哥哥,我們愛你!”
小寶喊口號似的說。
“哈哈,小寶真可愛。不過,哥哥更想聽到另一個人對我說這句話。”
王德厚笑著看了一眼錢盈兒,有些失望地說。
“真的用不了這麼多錢,你拿回去吧。”
錢盈兒擺擺手說,仍不肯接受王德厚的錢。
“你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以後我掙了錢全都交給你管理。包括我這個人也歸你管理。”
“好,哥哥真好。”
小寶在一旁插了一句。大家都笑了,但錢盈兒還是把錢放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