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牲口使。有兩家原本考慮讓她充當花瓶的企業,一聽她已為人母,都表示要重新考慮了。她曾在報章上看到報道說,現在的職業女性都把老公孩子藏進衣櫃。起先還覺得很荒謬,如今看來倒也情有可原了。
豔少把時間都用來看書,看完了近代史又去看世界史,社會發展史,科技發展史,現代商業史等等,幾百年的歷史風雲、滄桑變化,他幾天的時間就翻完了。然後,終於有空來過問一下疏狂的工作了。
“你的工作找得怎麼樣?”
“還在進行中。”
“有什麼困難嗎?”
“我沒有困難,主要是對方感到很困難……”
豔少喝了一口茶,略有些詫異的看她,“他們有什麼困難?”
疏狂面不改色道:“付兩萬五的薪水給一個家庭婦女,他們覺得有點困難。”
豔少忍不住笑了,“你越來越含蓄了。”
疏狂自他手裡搶過茶水喝了一大口,忿忿不平道:“歧視家庭婦女,真是豈有此理。”
“二萬五的薪水是高,還是低?”
“我也不太清楚。”
“你可是人力資源學碩士啊?”豔少故作驚訝道。
“可惜是假的。”疏狂以眼殺人,控訴他,“我從招聘網上看到的一份調查說,這個薪水在本市屬於中等水平。”
“高薪是多少?”
“看具體做什麼吧,有年薪好幾百萬的。”
“現如今做哪一行最賺錢呢?”
疏狂想了想,道:“據說是政府官員和妓女。”
豔少一愣,隨即失笑道:“這倒是古往今來唯一沒有改變的事。”
疏狂也笑,然後喝光了他的茶。豔少從她手裡接過杯子,準備再倒一杯,忽然又轉過身來道:“那個房產經紀人來電話說,手續都已經辦好了。”
“哦,那我更要抓緊找工作了,裝修房子還要一大筆呢。”
“我知道一個行當,比你剛剛說的那兩個還賺錢?”
“搶銀行嗎?”
“是啊。”豔少又笑起來。
“不跟你胡扯了,我兩點鐘還有一個面試呢。”疏狂看了看時間。
“這次是做什麼?”
“還是人力資源,別的職位我連最起碼的通行證都沒有。”
“通行證?”
“文憑啊。”
“哦。”豔少點了點頭,又道,“如果這次還不成功的話,我建議你換個方向,找一找那些能夠發揮自己特長的行業?”
“比如呢?”
“太多了。”豔少喝了一口綠茶,笑道,“你可以去市武術館做教練,也可以去做運動員,為國爭光。你能打破所有的田徑記錄,帶領國家足球隊贏得世界盃,還有那個野蠻的拳擊運動,你訓練一下,打敗拳王亨利是不成問題的……”
“說的也是啊!”經他這麼一說,疏狂茅塞頓開,“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我還是有很多選擇的。”
“挑一個喜歡的。”
“嗯,不過還是等我的面試失敗再說,”疏狂也笑起來,“我不喜歡太引人矚目的職業。”
“你一定沒問題的!”
“給個幸運吻吧!”疏狂厚著臉皮要求道。
豔少立刻綻開笑容,樂意之極的俯身吻在她的唇上,兩人纏綿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個幸運吻。
然而,疏狂下午的面試並沒有因此而幸運。
面試官對她的履歷還是很欣賞的。根據龍七提供的身份背景和證件,她的履歷簡單描述如下:龍棋(英文名凱蒂),女,二十七歲,持英國護照,在英國名校完成學業,曾在“慷慨”廣告公司服務三年(胡扯),現因某種不可抗力的緣故(穿越)特來本市求職。至於老公和孩子,她已經學了聰明,不再提了。
正常來說,這份履歷是過於簡單了。但是,那些真正優秀的人才,他們的履歷通常都比較簡單,因為他們認真對待每一份工作和每一次機會。相反,那些工作年限不長,卻頻繁跳槽的傢伙,你就要小心了。
面試官根據疏狂的履歷,先入為主的認為“慷慨”廣告公司肯定在英國,雖然沒聽說過,但廣告公司那麼多,他也不見得每一家都知道。另外,她畢業後只任職一份工作,也被認為是一種穩定且具有忠誠度的表現。而且,他對她的第一印象非常良好,米色高階套裝盡顯優雅氣質,五官漂亮的驚人,但並不咄咄逼人,有一種親切的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