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
莊睿在這桌上輩分最小,雖然說別人給外公面子,但他也有點如坐針氈的感覺,看到遠處柏夢安正向自己招手,連忙向幾位老人告了一聲罪,帶著秦萱冰離開了這桌。
此時拍賣也繼續進行了,莊睿的身份揭曉之後,雖然人們心裡都有些震驚,不過隨之也就釋然了,別說那幾位老傢伙,就是秦浩然他們這群中年人裡面,也是大多都受到現如今最高首長接見過的,眼皮子還不至於那麼薄。
在莊睿和秦萱冰走向柏夢安的這一路上,經過的人紛紛端起手中的酒杯向莊睿示意,這種感覺和剛進來時無人問津完全不同,莊睿不由在心中暗歎,這一個人出身所帶來的地位,雖然不能決定這個人最終的成就,但是絕對會給其帶來許多便利的。
要是自己空有錢而沒有外公那樣的背景,恐怕這的人,最多把自己當初內地來的土包子,想要得到他們的尊敬,只有兩種辦法,一個是你比他們還要有錢,另外一個就是你擁有與他們相同的社會地位,才能得到他們的認可。
“莊兄弟,你可是真人不露相啊。咱們也算是同患難過的人,你居然一點口風都不露,明兒我請客,可要多罰你幾杯酒啊……”
柏夢安和莊睿共同經歷過西藏大草原上的那驚魂之夜,雖然柏夢安那會醉的不分東南西北,但是二人關係的確是要比這些公子哥們近一點的。
“柏兄說的哪裡話,你現在做出來的這番成就,也不是依仗家裡吧?那只是給咱們提供了個平臺,能否做出成績來,不還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嘛……”
莊睿這話說的有些言不由衷,話說去西藏那會,他倒是也知道歐陽罡這名字,可是他即使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是他的外孫,那會就是想顯擺,也沒那底氣啊。
不過莊睿的這話,倒是得到旁邊眾人的點頭認可,他們都是出身於豪富之家,自從出生之後,就備受關注,做的好了是靠家族的萌蔭,如果是做的不好的話,就會被人指責位紈絝子弟、不學無術。
所以這些豪富子弟們。雖然得到的要比旁人多,但是那種壓力,也是要遠遠大於普通人的,甚至連婚姻都不能自主,莊睿這番無意說出來的話,正是說中了他們的心事,一時間這些人看向莊睿的眼光,都變得柔和了起來,算是正式接納莊睿進入他們這個小群體了。
“莊先生,我和歐陽軍先生也是老朋友了,你來香港我要是不招待。那可是要被歐陽先生指責的,這樣吧,明天咱們去公海玩一玩,大家都一起去,你們看怎麼樣?”
鄭華也對莊睿發出了邀請,他們家族現在在內地珠寶店的年營業額,已經遠超在香港的銷售份額了,所以對於結交內地實權人物,他的心情要比柏夢安迫切的多了。
“明天……”
莊睿遲疑了一下,轉臉看了一眼秦萱冰,才答道:“鄭先生,明天估計不行,我來香港還沒去萱冰家裡,這有點不合適,柏兄,鄭先生,這樣吧,等我離開香港那天,請各位朋友聚一下,大家看行不行?”
莊睿這話是半真半假,明兒他的確是要去秦家拜會,但是他更多的心思,卻是放在了秦萱冰的身上,與出海釣魚遊玩相比,顯然莊睿對和秦萱冰做些有益身心的運動,更加要感興趣一些。
“好,那就一言為定了,到時候我來做東,莊先生一定要光臨啊。”
鄭華也沒勉強莊睿,隨即和莊睿交換了一下名片,待得看到莊睿名片上那個頭銜之後,也是吃了一驚,說道:“沒想到莊先生居然是玉石協會的理事啊,以後去北京,一定叨擾了。”
“鄭生要是來北京,打電話給我就是了。”
莊睿此刻在心裡想著,是不是讓新疆的玉王爺。阿迪拉老爺子往香港售出一點玉料啊,話說自己現在手頭可真是有點緊張了,即使這塊紫眼睛解出來,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兌換成金錢的。
不過先前答應了玉王爺自己不插手任何關於玉礦的事情的,莊睿想了一下,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其實莊睿並不知道,香港和田玉飾品的進貨渠道,大多都是來自玉王爺,那老頭遠比莊睿想象的還要精明的多,他現在的囤貨行為,已經造成內地和香港的軟玉原料緊張,價格已經是翻上幾番了。
那老爺子是想借著這次機會,對全國的軟玉原料市場,重新進行一次洗牌,把一些小打小鬧的原料商人都給淘汰出去,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形成和田玉市場的壟斷了,中國可不像是美國,還會有人去法院告你壟斷,玉王爺可是不吃這一套的。
“各位先生,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