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餘人,或許會放棄,辛辛苦苦的鍛鍊而來,如今卻消失,自身在變得弱小,知道感覺自己身體沒有絲毫爆發性的力量的存在,道藏山通體發紅,整個山體彷彿要燃燒般,影響著他身體的通紅,如同一個熔爐將他所有的力量都熔鍊。
這其中並不是說沒有疼痛,只是,隨著歲陽的成長,他的意志已今非昔比,當痛到習以為常了,自然不會覺得疼痛。
他始終堅信,內心中有一道聲音在告訴他,堅持下去。
道藏石中有神秘物質,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好幾次他都感覺自己彷彿被燃燒掉,隨著力氣的減少,那種感覺越來越熱。
更讓他奇怪的,似乎是他在適應這裡,就如同一個咿呀的幼兒。
蛻變很是漫長,問天盤做了九天之多,隨著與道藏山蛻變,而他,一座便是三天。
整整三天他都在道藏山下盤做,所有的力量已經消失,他感覺不到自己的力量,就如同一個普通人,就算拿起一根針的力氣都沒有。道藏山漸漸的沉寂,一塊塊的道藏石堆積成道藏山,而他的身體也漸漸的沉寂下來。
可以說,在這三天的盤做下,唯一做的便是接受一個事實,不知是好是壞的事實。
然而,就在這三天內,整個天地發生了極其大的動盪,讓所有的大勢力坐立不安,作為大勢力,最重要的是什麼,底蘊,傳承,無論哪個勢力,都將傳承視為第一。
這也是不同勢力的表現,可如今,整個天地突然變得神秘起來,突然間有無數千丈大小的石碑,插在任何地方,遙遠看去,方圓十萬裡一炷香,到處都是這樣奇異的景象。
道碑,一千丈,蘊藏著無數令人眼紅的道經,哪怕是無上道經,個人機緣夠,也能獲得,毫無徵兆的出現,就那樣插在哪裡。
對著任何都開放,讓天下震驚。
這意味著什麼,每個人都能獲得道經,所有勢力最高傳承就在道碑中,任何人都有機會獲得。
大亂,伴隨著血腥,圍繞著道碑展開。
百里內不得有任何勢力佔領,不得有任何勢力將道碑據為己有,一個只屬於禁忌的石碑,如是道之一路一個里程碑,一段段的文字,讓那些勢力深深的皺眉。
無疑,最受動盪的就是站在最高層的那些勢力,彷彿那些人早就知曉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伴隨著一場血腥,將戰技,道術,道兵。器,丹藥等所有修煉資源收斂一空。
此時的歲陽絲毫不知情,隨著漸漸的沉寂,極限突破已經結束,此時看起來盤做的不是一個身具萬斤之力的黑髮少年,而是一個白衫掛起的柔弱書生。
歲陽不奇怪,重山甲彷彿對他不產生壓力般,就如同自己身體的一件普通衣服,他已經將重山甲調至最高兩萬斤了,依舊如衣服穿在身體。
“呵呵,努力沒有白費!”歲陽看著道藏山,輕輕的說道盤做的他起身,對於身體不熟悉,剛剛起身竟踉蹌前行。
感覺不到自己的力量,彷彿比起自己沒有修煉道基時,還要若。
都不知此時是幾時,血侵染在他突破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過。
此時仔細觀察,可以說,道藏山只是一角,這裡彷彿自成一界,有天空,有大地,入口處,便是進來的哪裡,而面前被一座山擋住。
歲陽並不急著出去,想要登山,可是又猶豫,整個道藏山到處被血侵染,沒有一處完好之地,安全之地,所以他也是猶豫。
再看看遠處,真的詭異,到處是血,他能看的他人看不到的東西,再看看愈來愈少的安全之地,相比起進來,已經少了不少地方,至於天空,其餘遠處茫茫的土地,真的被血早已侵蝕,不能踏足。
“三個時辰!”歲陽看著看不到頂的道藏山,輕輕的自語道,“亂石層次,不就是為了登山而準備的嗎?只是,若是上面沒有安全之地,又該怎麼辦!”
既然打算登山,就要考慮清楚,若是真的登山,時辰一到,自己有沒有在安全之地,他相信,如今的他,抵擋不了那種詭異,到時候,自己小小的身體變成一團血,很不划算。
這裡的壓力對他已經沒有影響,想要靠著自身鍛鍊進步,已經不可能了,若是散步,都不知道要在這裡跑多少天,他才能累,可是,這裡對於道,完全的壓制,而且他也覺得,這裡不適合修道。
“澎!”
歲陽踏著一塊道藏石前行,整個道藏山全部是由道藏石構成,外面更是不齊,看起來,與整座山渾然一體,又有凹凸不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