鑊
“吻翌晨曾經對我說,如果我不相信你,覺得你在這幾年有過的別的女人的話,就去看你腿上的傷疤,這是怎麼回事?”深吸了口氣,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她仔細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
他輕撫著她光潔的背,一點點的廝摩,聽到她的話後,倏地手指微微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他聲音依舊沒有一絲的波瀾,慢慢徐徐,像是碾過沙礫一般的粗嘎低沉:“他又在抽什麼風了,我哪有什麼傷疤?”
茉兒不太相信,因為他此刻半閉合著眼睛,不敢看她,分明是在說謊。
“哦?那你讓我證實一下。”她半眯著眼睛,很不喜歡他有秘密瞞著自己的感覺。
他垂眸,灰色的眸子帶著一抹壞壞的笑意:“你要怎麼證實?強迫撕爛我的衣服,然後去看我最私密的地方嗎?”
‘私密’這個詞經他說出來,彷彿摻雜了許多耐人尋味的味道,茉兒的小臉紅了紅,他分明是故意想要看她害羞的樣子。但是,她是不會上當的,他越想要轉移話題,她就越覺得這其中有鬼!
拍開他撫弄著她身體的手,她挑釁的問道:“反正就算你在我面前脫光光了,我也沒興趣。佛家有云,色即是空,你再漂亮也不過是一個麵皮而已,我不會亂想的。”
她的話,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忍不住,唇邊笑意的更深,手又撫上她的臀,輕輕的揉捏,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慢慢豎起了秀眉,紅了臉頰:“你當真要看?”
“當然!你脫不脫!”怒氣上湧.推開正想探向她腿間的手,想翻身從他身上起來。
此刻,她就像是個想要染指良家婦男的急色鬼。
他一隻手臂收緊,將她牢牢箍住,令她離不得他身體,身下與他卻是更緊的相貼,他又有抬頭勢頭的火熱輕觸著她,癢癢麻麻,他低下頭,碎髮掃在她的額頭,Eric細細的咬著她的耳珠,一邊在她頰側吐氣:“我幹嘛要脫,因為我根本就什麼都沒穿。”
她被他氣的把這兩人正紅果果的躺在一起的事給忘了,他的另一隻手還厚顏無恥的握住她一邊嬌乳,輕輕揉搓:“你想看的話,我自然會給你看,你大可不必找這些藉口。”
他這麼一說,反倒坐實了她是個急色鬼的事。好像她真的是為了垂簾他的美色,才找藉口一樣。
不過,這男人可狡猾的很。他與吻擎軒相比起來,花花腸子太多了。
茉兒不理會他,忍住徘徊在檀口之中的嚶嚀;喘息著堅持道:“不管你說什麼,我今天一定要看。”
說罷,她的小手鑽進蓋在他腹間的絲被,滑入其中
忽然,她的柔荑碰上一個熱熱的東西,瞬間她的小臉紅到了耳根,Eric沒有料到她無意間會碰到自己的命根子,身體驀地一陣,一聲粗喘。
“我我不是故意的!”手背上的那個東西,好像愈發的堅硬腫脹起來,茉兒快要嚇死了。
他咬牙看著身下的她,憤憤的道:“小野貓,看來你還是不累,竟然這麼折磨我。”他本憐惜她,怕她會吃不消,刻意隱忍著自己,但是,他的剋制好像是多餘的,她反倒過來招惹他!
茉兒對男人嘿嘿一笑,她不知道月光下,她躺在他身下,對他展顏是有多麼的美。
Eric呼吸一窒,灰眸瞬也不瞬的看著她皎月下明媚美麗的小臉,好像他為她種的情人蜜
就在他走神的一瞬間,徘徊在他推薦的小手靈巧的滑動,避開他灼人的慾望,在他的腿根處摩挲,忽然在左腿根部的地方,她的指尖碰觸到一個明顯的凸起
她一怔,果然有個疤痕。而且從傷疤的形態來看,當初這個傷口應該很長很深
茉兒倒吸口冷氣,本以為只是一個小小的疤痕而已,卻沒想到他當初,究竟遭受了什麼?
看到茉兒眼眶瞬間紅了起來,Eric輕輕一嘆,大手伸進被中,緊緊握住她的,不讓她再去碰觸拿道傷疤:“傻瓜,都過去了”
“告訴我,它是怎麼回事?”淚眼凝視,她想知道真相。
Eirc抿了抿唇,沉吟了片刻,才緩緩地說:“那時候,吻邵澤要將梅西貝爾的孩子賴在我身上,可是我從來都不碰梅西貝爾。吻邵澤有些著急了,如果我再不和梅西貝爾發生關係的話,孩子的事情就說不通了。提前一個月還可以算是早產,但是那時候距離梅西貝爾的預產期,只有不到七個月的時間。”
“後來呢?”她好像隱隱的能夠猜到,吻邵澤對他所做的事。
“後來?”E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