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是同門。”
“什……什麼?”妖子藎緊緊的盯著白御觴的眼睛,發現他並沒有說謊的樣子,心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轉念一想,如果是這樣,一切就能說的通了……
不對,既然他和塵靈是同門,他應該也是仙,卻為何說他和仙界無關?
妖子藎狐疑的看著白御觴,道,“那你應該是仙。”
“你可曾看到我身上有半點仙氣?”白御觴道,“我並沒有用法術隱藏什麼。”
妖子藎愣,是啊,他身上並沒有仙氣,一絲一點都沒有,而且,更重要的是,白御觴他是冥王啊!
白御觴眼中未起一絲波瀾,道,“我與塵靈,月泤弦都師從一脈,是塵靈的師兄,月泤弦的師叔,以前我也是仙,現在我不是了!”
妖子藎皺眉,正要考慮要不要相信眼前這個人的話,看著站在眼前的白御觴,腦中閃光一現,終於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白御觴眼熟了……
那日,她無意中從塵靈書房中打翻了多個畫軸,其中,有一卷,似乎……有著一個白髮男子,只不過,臉上並沒有戴著面具……
妖子藎想到這兒,心中微微信了幾分,以前是仙,現在身上沒了仙氣,應該只有一種可能,“你失了仙骨?”
在仙界,若是犯了什麼錯誤,沒有情理可尋,只要是觸碰到了天條,那,最後的結果只有兩種,第一種,打入無間地獄受罰,第二種,剔仙骨,除仙籍。
若是第一種還好,在無間地獄過了刑期之後可以重回天庭,仙法仙身皆可恢復,可若是第二種,那便是再無回天之力,永生永世再不能入仙道。
這個處罰只有犯了重罪的仙人才能‘享受’,根據六界史書所記,近萬年以來,被剔仙骨,除仙籍的,只有一人——仙界的七公主,王母玉帝的親生女兒,與人界男子相戀,玉帝為了以儆效尤,親口下令剔了七公主仙骨,除了仙籍,永不得迴天庭……
可……史書上並沒有白御觴這個人,還有他的身份,冥王,史書上不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忘記了,為什麼只要是關於他的,都是空白?
這個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妖子藎正胡思亂想著,白御觴淡淡道,“我說我不是仙,錯了麼?”
妖子藎啞口無言,如果真的如白御觴所說,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了,自己倒成了無理取鬧。
白御觴也不欲和妖子藎糾纏,便道,“我這次來只是提醒你一下,你身上帶有情蠱,若是和術法低者有肌膚之親或是血液沾染,那個人就會死。”他停頓了下,繼續道,“離冥除外。”
妖子藎正要點頭,突然聽到最後一句話一口呼吸不暢被嗆的連連咳嗽,“你什麼意思?!”
白御觴唇邊出現一縷若有若無的笑意,道,“沒什麼,聽聞妖君諸多男寵,不要因寵而害了別人才對。”
妖子藎知道與他爭辯也無意義,便道,“離冥沾染了情蠱真的沒事?”
白御觴淡淡道,“無礙。”
妖子藎沉思了下,“你的情蠱解藥什麼時候能煉製好?”
白御觴神色有些黯然,道,“情蠱本是無解,但我想了多年,也有了一些方法或許可以……”
白御觴的話只說了一半,妖子藎也能明白其中意思,他只是說或許,若是一直沒有煉製成功,那這情蠱——依舊是無解!
這些妖子藎都可以不在乎,什麼情蠱,對有情人來說,這是毒刑,可對她來說,塵靈不在,心已死,情蠱,不過是肩上的幾道花紋罷了……
男寵麼?看看而已,除了疏寂,她從未碰過任何人。
“你……”妖子藎試探著問,“為什麼一定要解開情蠱?”看白御觴淡然的神色,應該是無慾無求的,不知當時是因為何事被剔了仙骨,但要看他要解開情蠱的堅決態度,想必也是有心愛之人的,妖子藎心中暗歎,若真是如此,這對有情人是該多痛苦?
本以為這個問題白御觴不會回答,過了一會兒,妖子藎正欲放棄時,白御觴卻又開口了,“因為,我們是同樣的人。”
“同樣的人?”妖子藎不明白白御觴所說的是什麼,心下有些疑問,還沒等問,一道凌厲的劍氣劈到了兩人之間……
“白御觴——”離冥帶著怒氣御風而來,手中拿的赫然是攝魂劍,劍上泛著藍光,離冥臉色不善,怒視白御觴。
白御觴面無表情,只是謹慎的盯著離冥手中的攝魂劍,兩人的能力不相上下,經過上次一戰,又都被對方所傷,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瞬間,這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