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丟開筆,仰頭望著電風扇。第一本書啊,當初想自己撐死了也就能寫個十來萬字吧。轉眼三十五萬多,不佩服自己都不行了。
呵呵,我腦子裡的故事還沒完,一直猶豫要不要寫下去,其實能寫到這裡腦子裡第一部分的故事已經完整了。
我一直覺得你們能看到這裡也就可以了吧,接下去的故事我自己YY給自己看,要把自己的夢用文筆弄出來給你們看,總是比自己做夢難的。
沒想到,責編今天辭職了,第一個編輯的離開讓我難過。怎麼在我想打上“本文完結”時說走就走呢。
我說過,我沒自信,故事寫得怎麼樣我也不知道,因為我看不懂自己的文字。你們說很好,但是我知道生澀的地方不可能沒有,稜角尖刺搞不好等我N久後重新看就扎我一身血淋淋。
團大被我崩成糰子,因為他只有十六七歲,所以可以是糰子。
再寫下去,就是逐漸長大的糰子跟米露,劇情什麼的都會爬出來,就算腦子裡有故事,可是我寫得出來嗎?
有點沒自信。呵呵。
喂,你們這群陪著我一起斜著眼睛做夢傢伙,文是不是該完結了?
你不是我的女人嗎
“太陽與月亮?”我輕聲重複著,手裡透明的糖果罐在偶爾從半開的車窗外,傾斜進來的陽光下發出五彩的光芒,是圓罐裡包著各色糖紙的糖果折射出來的,比陽光本色還燦爛的顏色。
“是的,月亮所擁有的光全部來自於太陽,月亮的隕落並不會損失太陽一分,這種生命力牽絆的念能力跟生命力平分不同,月亮的笀命完全取決於供給方。”他眼下淡淡的陰影並沒有徹底消失,少年特有的清新氣質總有些森涼,特別是當他笑著面癱時,你會覺得那笑容背後的涼意更甚。
幸好已經夏初,不怕冷。我低頭邊開糖果罐邊慶幸,“也就是說蘭斯你死了我也會死,太陽與月亮就是這個意思吧,畢竟月亮的光源全部來自於太陽,聽起來這個念能力應該是讓生命力以持續性的狀態,從你身上得到的。當然照你這麼解釋,當我再次意外死亡時並不會連累到你,真是幸好幸好。”
如果我再次死掉他也要跟著我一起死,那絕對是本世紀最大的悲劇。
“哦,你不覺得這個條件很不公平嗎?”他微側著身體,神態放鬆,眼裡有些莫名的笑意。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想了想然後懶得跟他委婉地開口說,“相信我,你的仇家一定比我多很多,如果我死了你也會死的話,你那些無論是現在或者是未來的仇家,大概也省去花幾百億跑去僱用好的殺手來對付你,只要直接花個幾萬戒尼,隨便在街頭慫恿幾個小混混跑來捅我幾刀不就行了。”
我可不敢想象他的仇人一窩蜂全往我這邊跑的場景,所以只是依附生存而不是同生共死真是太好了,殺我絕對不需要奇犽他爹跟他爺爺。
再想想庫洛洛…魯西魯的仇家,在這個獵人世界裡一定都算得上恐怖級別,我這個平民百姓招待不起。
“讓你死還需要幾個小混混?”
身後有人用一種怪異的語氣輕聲低語,我疑惑回頭,大家該坐的坐,該躺的躺,該死賴在椅子上的死賴著,斜目望窗低頭摳腳,反正沒一個視線是往我們這邊望過來的。
我無所謂將頭轉回來努力開糖果罐,“對了,蘭斯你覺得我現在的身體還能不能學習念,如果可以的話將來我就去考遺蹟獵人。”
“念?”他眨了一下眼,平淡的語氣卻帶著詭異的笑意。
我費力地擰了老半天,發現新買的糖果罐太緊澀,只得轉轉酸澀的手腕將罐子遞他,“開不了。”
他看著我遞過去的糖果罐幾秒,才伸出手用指甲往罐口輕輕一抹,密封的包裝就鬆開了。
“聽到了嗎?今天其實是搞笑節吧,一個連糖果罐都開不了的傢伙說要學念去當獵人?”
身後傳來一聲非常不厚道的嗤笑,這個聲音我不用回頭,都知道是雙腳高高抬到前排椅子上的芬克斯的。
“獵人?”飛坦的聲音總有一種讓人不太舒服的壓抑感,導致每句話的平仄感都有所欠缺,就連問號也沒起伏。
“啊,你說獵人,應該是獵人總部考核出來的一批比較優秀的人才的統稱,至於什麼是獵人總部,那些所謂的人才又是幹嘛的解釋起來太麻煩。照我們的理解,簡單說了就是如果你夠強能搶到一張獵人證,你就能獲得殺人豁免權之類的。”坐在車後排的俠客懶散地躺著翻筆記,又習慣地開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