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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種事,十四五歲的少女總是特別敏感,管她是不是來自流星街。
“誰幹過那種下流的勾當,我淪落到去買賣器官也不可能去買賣活人。”信長咯吱著牙齒反駁,要不是現在氣氛太壓抑他早就揮刀跳起來了。
“誰知道啊,哼,人家明明不願意嗎?”瑪琪似乎是跟他槓上,雙手環胸靠著牆,緊抿著嘴唇仰頭冷冷看向那個堵在門口,威脅人家不讓出來的傢伙。
“你怎麼知道她不願意,搞不好她心裡……”信長的話戛然而止,嘴角斜得更厲害。
房門後傳來小倉鼠激烈的反抗聲,“庫洛洛,你這個笨蛋,我說我不要你聾了,強迫女人的男人最惡劣了,睡衣不準撕是旅館的,救命啊。”
連救命都跑出來了。
“那個,信長,她搞不好心裡也是不願意的。”這場面連俠客都不知道應付了,他們旅團好像從沒出現過這種事。
而且,還是他們團長自己親自動手,可是團長決定要做的事沒人阻止得了。
“米露……乖,我覺得你還是不要亂動比較好,你身體的癒合能力比平常人慢,骨折了很麻煩。”多麼溫柔有誠意的勸告。
“你要我不亂動就不要亂摸,你這個笨蛋。”小倉鼠的吼聲輕易穿透薄薄的房門。
確實,這種時候團長還要人家不亂動是很不現實的,基本上除了死人外都不太可能不亂動。
一直站在窗邊望海的派克不知在想什麼一聲不吭,她突然聽到房間裡被單俐落被撕成條的聲音,看來是為了防止獵物掙扎得太厲害,造成不必要的傷害所採取的捆綁。
她微皺起眉,眼神冰冷,因為團長在撕開被單的同時,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地傳出來,是命令的口氣,他僅僅叫一聲,“派克諾坦。”
大家立刻理解這個命令的意思,芬克斯無所謂地攤手笑了笑,最先走向大門。
派克立刻跟著走出去,她對廳裡剩下的人說:“走吧。”看來他們的討論打攪到房間裡的人。
飛坦把手機隨手往旁一丟,將頭埋進衣領裡沉默地走出去,眼裡沉澱的荒蕪讓人看不出任何想法。
俠客單手接住手機,有些好奇望了望突然安靜下來的房門,然後笑眯眯快速從牆邊的冰箱裡搬出一大桶冰淇淋才跟著出去。
瑪琪站在門邊,轉轉手腕瞪著坐在地上的信長,信長將刀往腰間一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站起身最後一個走過去。
在經過瑪琪時,信長又恢復成懶洋洋的鬼樣子,他眼皮耷拉望著前方隨意地說:“有什麼好生氣的,下次回流星街老子把莫巴蛇那夥全部殺光不就行了,以前的事又無法改變,與其生氣不如想法子快點去報仇。”
“你管我,我的事我自己解決。”瑪琪低頭讓紫色的頭髮遮去眼裡黑暗的憎惡。
信長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是房門後面長長的安靜突然爆發了。
小倉鼠似乎終於掙脫什麼氣極大聲怒吼,“庫洛洛…魯西魯你這個混蛋,痛死我了,你到底會不會的。”
這一刻,一切語言的蒼白性與貧乏性就顯露出來,站在門邊的兩個人包括還沒關上門走廊裡的各位蜘蛛,都有一秒的石化感。
再也沒有任何閒聊的興致,兩人毫不猶豫跨出客房立刻甩門,因為外面的門擁有良好的隔音裝置,所以裡面後來發生什麼大家都可以當沒發生。
眾人根據自身的習慣或站或坐或賴著,將一條走廊佔得滴水不漏,所有空隙都變成陷阱。現在差不多晚上十點多,他們敏銳的聽力可以清晰聽到旅館外,大海潮汐漲退的規律音調。廊上的燈光柔和清亮,在燈光下的蜘蛛們之間的氣氛卻異常沉悶。
這種沉悶,是種非常詭異的沉悶。
不知過了多久,飛坦眯著的眼睛微微抬起,他聽到轉角遠處有人在慢慢接近。
不一會,一位穿著克盧斯旅館淺鸀色制服的服務員推著餐車出現,一張不起眼的大眾臉帶著禮貌的微笑,頸邊掛著繪上小花朵圖案的時尚頭戴式耳機。
走廊裡眾蜘蛛每個人都斜著眼,冷冷望向這位出現得很不是時候的服務員,那種陰冷讓燈光都暗下來,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陰風涼颼颼吹過。
服務員僵硬幾秒,一滴冷汗從額頭滑下來,他被這群無禮隨意佔據旅館公共走廊的人的那種,“我們不良,我們很不良,我們超級不良”的強大氣場壓得窒息。
服務員臉色蒼白慢慢抓著餐車推柄一步一腳印往後退,循著原路倒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