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諾兒身子前傾,指尖滑過他微冷的唇線,久石不慌不忙避開,痞子似地笑著投降,“好,我守著還不行嘛。”
米諾兒笑得豔麗無雙,手指一轉輕彈了下正捧著茶喝的津津有味的我,“小米露,你聽到的都是機密哦,不怕姐姐我滅你口?”
我回頭望她,略帶不解地問:“你們剛才有說話嗎,風有點大聽不清楚呢。”
米諾兒家的紅茶味道真好,一喝就不是超市的大眾貨,這趟沒白來。
“小滑頭,恩,一切有哥哥姐姐在,你照顧好自己就夠了。”
“萬事平安。”我朝她調皮地眨眨眼,無論是我在貝貝街的老鄰居,還是米諾兒跟住在十三號街的執法隊們,我知道他們跟平常人有本質上的不一樣。但那又如何呢,我只要知道他們對我的感情是真的就夠了。
說到底我也就是一無任何絕世能力,無驚豔才智的普通人,凡事只做自己能做的,看自己能看的,認認真真去享受生命的每一天就算完美。
“不過……我還真想看久石先生在艾斯米跳脫衣舞的樣子,一定會驚豔全場吧。”我也邪惡起來了,那場面一定很震撼啊。
久石放下杯子欣賞地看著旁邊一盆開得很好的白星花,“風真是太大了,你們說的話我都沒聽見。”
喝完茶被米諾兒拽去試衣服,我實在不敢看標價牌,當自己穿的都是地攤貨。
“小米露好可愛哦。”米諾兒幫我戴好有金邊沿的淺藍色平頂帽。
我轉頭看試衣鏡,用水手服原型設計出來的衣服樣式簡約大方,大翻領短領帶的LOLI風格而賦予對比性的可愛。
淺藍色的鑲邊,手工繪繡的俊秀小花在過膝的裙襬上唯美盛開。
我對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藍色的眸子與衣物上淺藍裝飾有種相襯的舒服感,因為血氣不足而常年蒼白的面板及冷灰色的短髮讓我的外貌總有一種脆弱的欺騙性。我其實滿健康的,蹦蹦跳跳洗衣做飯沒問題,當然如果硬要將我往非正常領域去比,我也只好承認自己真的是脆弱的。
“這衣服……很貴吧。”弱弱問一聲,我實在不富有,而且我還要養自己。
“送你。”米諾兒大方地說,“明天花祭節時你就穿這一身出來,不準像往年一樣居家服亂跑,丟我們艾斯米人的臉。”
花祭節當天很多人都可以選擇華妝異服,只要不裸奔,基本什麼造型都可以出來跑,久而久之都成類似前一輩子的威尼斯嘉年華了。
“哎,這怎麼好意思呢。”我這下敢看價位牌了,雙眼亮晶晶的。
“小滑頭,我現在說不送你你也不打算脫了是不?”米諾兒在衣架前,伸手又拿出一套衣服。
“當然要換下來,脫下來明天穿。”我摸摸裙襬,是好料子,可以穿二十年不壞的那種。
“跟你是同款的男生樣式,本店也就限量十套,因為女式已經送你了,所以為了保護獨一無二的特質,,這套男式水手服要銷燬。”米諾兒抽出一套跟我身上制服基本相同樣式的男性制服。
“我無所謂,幹嘛要銷燬,也太浪費了吧。”對於穿慣流水線地攤貨的我,撞裳是正常的。
“別把我的服裝店跟大賣場相比,除非你兩套都買,不然我絕對不會把情侶裝賣個兩個完全不認識的顧客,這是我們頂級名牌店的原則,你無所謂我卻很介意。”
說來說去你就是看準了我捨不得浪費的性格,掐著我的脖子讓我買下就對了吧。明知道這麼好的衣物我捨不得白白銷燬,還故意要在我面前說。
“那這一套也送我吧。”我裝可愛地對她眨眼。
米諾兒輕撩了下長髮,豔麗的唇色在微笑中如一朵魅惑的花,“哎喲,風太大,你說什麼呢?”
“我買,我買可以了吧。”從包裡掏出銀行卡,買一送一套也不虧,節日到了偶爾為之,加上這料子很好,多穿個幾年也能穿回本來。
“男裝你買去幹嘛,還是讓我扔到回收場絞了吧。”米諾兒將我手中的卡抽走,“免得你抱怨我。”
麻煩你做的跟說的一致點行嗎,我的卡都被抽走了你還想幹嘛。
蘋果一斤三千戒尼
我皮笑肉不笑,“我喜歡反串可以了吧,這是你上次送的八折優惠卡,我要打折。”
“真是一丁點虧都不吃,我買一送一你還要打折。”米諾兒接過打折卡轉身就到櫃檯結帳,生怕我反悔。
我後悔了,我將那男裝的價位牌拿起來看,“500000”戒尼,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