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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是多麼無辜啊。

“你等一等。”我硬是把視線再移到新聞那邊去,我說這尋人啟事這麼重複播得多少插播費啊,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

鎮靜地將那則尋人啟事從頭到尾看一遍,包括那位小姐可憐的哭聲。

看完後我撫著額靜默許久,客廳裡只有他翻動書頁跟電視新聞的聲音,陽光從玻璃窗慢慢爬到屋子裡的地板上,溫暖的靜謐。

我緩緩回頭看向旁邊的書蟲,伸手抽走他手上的書,再輕執起他的手,用一種溫和的眼神看他,那麼和藹可親地對他說:“來,告訴姐姐你是不是談戀愛了?”你未婚妻都上電視機了。

他眼神有點面癱跟我互視一會,再把頭偏了下自喃一句,“姐姐?我比你大吧。談戀愛?是指兩個人基於某種相同的條件所形成的一種穩定的感情或仰慕,並且以此而渴望成為伴侶的一種行為嗎?”

自語完再望了我一眼,扯了個皮笑肉不笑說:“只要戒尼到手不就可以了,這跟談戀愛沒有什麼必要的聯絡,不過時間還沒經過一個月,對了,米露,生活費夠嗎?她還有她哥哥的帳戶密碼,早知道就該問得更深一點,再拖拖時間應該剛好是一個月的時間,雖然磨時間好無聊。”

她還有她哥哥的帳戶密碼?

我無力地低下頭,這狀況……這狀況為什麼那麼熟悉,感覺前世看電視看爛的某一橋段。

抓著他的手一用力,我笑臉抽了抽,但還是口語清晰地問:“那位小姐自願給了你多少戒尼啊?”自願兩字咬得特別重。

“不怎麼多吧,加上把這些錢漂白還受到一些折損,連一座多圖米公主陵墓的價值都沒有。”他掰手指數給我看。

那個時代的公主陵墓是可以用錢來衡量的嗎?現在也挖不出超過兩座儲存完整的,錢這玩意在這些遺蹟面前完全就是墊腳底。

最後我用絕望的眼神望著眼前這個完全沒有一點自覺的小子,“蘭斯,你該不會故意接近人家大財團的小姐,然後告訴她你喜歡她,再然後再告訴她喜歡她喜歡到想和她訂婚,再然後的然後在訂婚前悲傷地告訴她我老妹米露生了很重的病,沒錢就要去見天神,所以麻煩你把所有你知道的家族中財產儲存帳戶的密碼給我好不好?最後那位小姐一邊楚楚可憐地哭著同情你,一邊又為你善良的人格心疼,雙手就真的把所有財產送給你了吧?”

這麼熟爛的劇情,是在看電視肥皂劇嗎?

他用空著的那隻手輕擱在下巴處,口氣還是那種聊天的隨意,“大概是這樣,總結起來就是米露說的那幾條線,細節方面有點出入,呵,不過我沒想到她會跑到電視上,早知道就不看在她心甘情願給我時放她一馬了,現在要處理可能有點費功夫。”

放她一馬?處理?

我感覺有一座大山毫無預警地壓下來,呼吸困難到喘不過氣來,深呼吸好幾次,做人要淡定點,處事要冷靜點,人生總是充滿了不可預知的坎在等著你,所以摔不死就要爬起來面對陽光……陽光在哪裡?我滿目黑暗,抓著他的手用力到不能再用力,我勉強抖著嘴唇說:“你該不會給我去騙錢了吧?”

綜合看下來種種,這根本就是一個騙子的行為啊。

“沒有。”他毫無自覺,反駁得沒有一點猶豫,“我問她是不是自願的,她說是,所以我也沒騙她多少。”

你所謂的沒多少到底是多少啊?

“結論就是你騙她要跟她訂婚,然後拿了她一堆錢,然後人家女孩跑到電視機上找你,而你給我坐在這裡看書,你還敢說你沒騙錢。”

“就算騙了又怎麼樣,米露只說過給我錢的人心甘情願就好了,她給我時的確就是出自本意的,這難道不對嗎?”

我說的,我是說過這句話,難道都是我的錯?老朋友,你們都是正確的,我毫無教育天分,這小子沒有去搶也沒有給我去偷,他丫的給我跑去騙人,而且還是行徑最惡劣的感情騙子,這騙財又騙色還一副別人都活該讓他騙的的嘴臉都是我的錯啊!我一句心甘情願他的耳朵怎麼長的?為什麼可以理解歪到那地步?

“還有……”如果我有心臟病估計這會已經直接發作不治身亡,都是這小子氣的,“你說那些錢你拿去漂白?”

“嗯,這樣可以省很多麻煩,也可以掐斷所有線索。”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非法洗錢嗎,你先前不是連戒尼是什麼東西都記不起來,這才幾天功夫你就能把人家的財產攥到自己手裡,還學會高深的洗錢技術,你學得未免也太快了。

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