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部分

隼詞切睦硭刂侍�茫�饢桓舯誆菝斃值芏伎斐傻馗苛榱恕�

“噓。”梅雅將食指放在嘴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米露,今晚要看好你家那小子,不要讓他出來禍害良民。”

那小子不是我家的。

“他晚上從不出門,怎麼會出來禍害良民?”梅雅演的是哪一齣,話沒頭沒尾。

“沒出門?他天天……”梅雅語氣全體變調,又咽又吞地把天天后的話給噎回去。

我雙手相環,一臉問號。

“反正你看著他就對了,不要讓他出門,不然那音樂傻子一出貝貝街可就危險了。”

“雅明?”我捕捉到什麼,“他得罪我家裡那隻傷患?”

“他哪門子傷患,有那麼強悍的傷患嗎?”梅雅白眼一個接一個地翻,“不管了,我說不清楚,你給我看著他,他可是你的責任啊。”

說到責任輪到我想翻白眼,你們一個兩個都把責任定義設在哪?責任這兩個字越來越可怕了。

“我要怎麼看著他啊。”

“不要讓他出你的視線外,OK?”梅雅說完轉頭就走,邊走邊嘟囔著,“不行,還是找哈里斯老頭子去,讓他送那小子一程。”

“那麼緊張幹嘛,就算不小心得罪了他總該也不會殺人吧。”我一句話剛出口,籬笆那邊的梅雅猛的栽倒在地,雙手抱頭,完美的無聲吶喊姿勢,他悲壯地說:“無知者啊,你是最幸福的!”

“有毛病。”就說別吃不正常的食物,這下腦子吃壞了吧。

回到屋子看他躺在沙發裡,一隻腳擱在沙發沿上,一本論社會經濟各階級成長的黑色封皮書倒扣在臉上,慵懶的模樣讓人看久也想跟著睡一覺。

我走過他,回到小陽臺上收拾碗筷,在擦桌時看到邊沿有幾絲殷紅,我摸了摸,瞧著像血,我弄的都是熟食不可能有生血啊。

發呆一會,想不出個所以然,梅雅好像讓我看住他吧,那就看看吧,這房子總共多大,不就看一大活人,沒難度。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雅明沙西是怎麼得罪他的?

收拾乾淨,跑上樓洗了個澡,把一身油煙味弄掉。回到客廳見他維持著同一個姿勢,不會是睡著了吧。

我無聲笑了笑,搬出茶具,吃了太多油膩的東西,泡杯茶來解解。

茶香菸嫋間,我又恍然起來,上輩子經常跟老友們集茶會,品茶、論茶、鑑茶。依稀昨日,彼此之間數十年養成的生死之交,在一杯淡茶間,或調侃或懷念地相聚回憶。說是上輩子,也才三年而已,都離開三年了。他們那群老傢伙啊,會活的很好吧,都是從苦難中走出來,知道怎麼去珍惜活著的日子,那些昨日的記憶,都是我最珍貴的寶,見不到了就在心靜時翻出來想想,也是種享受。

“要喝茶嗎?”現在喝茶也找不著一個可以論茶的,他們喝得下去我就該高興了,我們偉大的茶文化啊,怎麼在這個世界萎縮成這樣?我可是一向認為世界飲料之首茶排第二就沒有第一的。

“恩,這東西不好喝。”他將臉上的書放下,從沙發裡坐起身,邊說難喝還是邊接過杯子。

我聽而不聞,如果他每一句話每個行為都要計較,我老早就嘔血,過勞,心力交瘁了。

“世間絕品人難識,閒對茶經憶古人,茶本來就不是喝的而是品,就像最貴的香檳酒你們不會拿來牛飲,茶本貴養生怡情,例如茶水中含有很強的抗氧化性跟生理活性,可以清理氧化反應的有害化合物,還有茶多酚裡有多種抑制疾病的功能,你可別小看這小小的茶水哦。”我喝了一口甘香的茶水,不由嘆一聲,“滋味舌頭回,兩腋清風起。”

他端著茶杯,試著灌了一口。就知道拿這些最能吊住他胃口,見他一臉興趣地轉著茶杯注視著杯裡隨光線變化而透亮的茶水,亮晶晶的眼睛都快把茶水裡的分子全拆開研究,我覺得他往科學家領域發展一定可以得諾貝爾啊,好奇心重而且很有實踐能力,最重要的是他有一股研究的瘋狂勁。

也就是說他如果好奇電視機為什麼會有畫面,就一定會拆開檢視,好奇海水為什麼是鹹的就一定要曬出鹽來。

“過來。”他想到什麼地放下茶杯伸手把我拉進他,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枚藍汪汪的東西,我沒細看就覺得發上一重,他將口袋裡的東西別上去了。

“是什麼?”我摸了摸,別上去的手法真利落,估計是種頭飾,這夾子還蠻複雜的,一般人可沒法半秒內別上去。

“不好看。”他抽回手鬆懶地窩回他的沙發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