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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我忍住往手臂上抓雞皮疙瘩的衝動,這樣子不禮貌啊,這種聲音還是不適應,太刺激面板了。

“你在這裡幹什麼?”如果西索的聲音是跌宕起伏,那這隻出現如鬼魅臉色即使在大太陽下依舊慘白森森的蜘蛛,聲音就是完全沒有調的一路平坦。

“我要去抓野豬啊抓野豬,拜拜。”西索一扭一扭地甩了個飛吻過來當告別禮,然後秉持著妖孽要獨特到底的走路風格消失在森林裡。

我將腳下那隻蜘蛛推平了土,才鬆了一大口氣,如果有心臟病早就復發了,幸好我的心肺功能還不錯。

“飛坦,我撿些枯枝待會可以烤野豬。”我抬頭看到飛坦面癱到底地冷眼俯視我,我倒不在乎他的冷臉,比起剛才那位他平時的表現真的很正常。

飛坦沉默地望著我抱著的幾根枯枝,然後繼續沉默地拖出一棵三人環抱的大樹,枝葉茂盛綠意盎然,一點都不像枯枝能當柴火。

“這棵樹能幹嘛?”就算點火也點不著才對吧,隨便破壞森林總是不太好的。

飛坦鄙視地冷笑,然後劈開自己另一隻手提著的塑膠桶,透明的液體往樹上澆,動作乾淨利落不見拖沓。

“這是什麼?”我問完後懊惱的用手遮上眼睛,這種刺鼻的味道想一想就知道了。

“汽油,不是要烤豬?”飛坦是如此理所當然地回答。

森林火災什麼的先不說,汽油烤出來的東西能吃嗎?我頭髮都白了,這都是什麼世界,而且這桶汽油你哪來的?總不可能是隨身帶著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有時間我回來看看了,呵呵呵。謝謝留下評論的人,恩,我蹲會牆角畫圈圈,最近沒時間啊,最近沒時間啊,真是謝謝,一直沒法回評論真是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繼續蹲牆角

140、壽司或櫻花

森林上空的天色澄靜得觸手可及,我坐在平房外那棵離門最近的樹下,聽著小鳥嘰喳的叫聲懶懶地發呆。

卜哈剌考官的肚皮像是異次元空間袋,當我發現他坐在門外的空地上,背靠著烤豬堆把俠客跟瑪琪他們送上去的汽油豬吃下去,還樂滋滋地舔著滿嘴汽油說好吃時,我就知道獵人都是一群不能以常理看待的怪胎,外黑裡不熟加上滿是汽油味的豬肉都說好吃,難不成考官早已味覺失調連帶嗅覺堵塞?

我在滿是鳥叫跟丟骨頭聲音的環境裡有些遲鈍地用手帕擦臉,一臉的火灰。剛才那些汽油引發了一場小火災,要不是旁邊有充足的水源,估計森林現在也被燒得差不多了。我一想到火勢蔓延那幾只蜘蛛淡定到不像話,還在討論火堆裡那幾只可憐的烤豬熟不熟時就胃痛,指望他們保護森林人人有責是不現實的。

“蘭斯,我們回家吧。”我苦哈哈地拍掉手帕上的灰,幫忙滅火不容易,我是來考試的還是來幫忙收拾爛攤子?

“米露不玩了?考題並不難,怎麼不再堅持兩關。”他一身乾爽,蜘蛛們扛著油膩膩的烤豬去交差,而蜘蛛頭子懶惰地倚著樹杆看閒書,別說捉豬,這隻懶貓連點個火都嫌麻煩。

我滿臉黑灰,渾身髒兮兮跟他並排坐著就是一反比,剛才要不是森林看護工帶著滅火器加水桶趕到,我估計也跟那幾只烤豬一樣的下場,維斯康國家森林公園裡有長期看護的工人,就算獵人考試中他們也都在。

“我怕再考下去你們會被一網打盡,獵人協會就算不是激進派組織,可是如果發現A級集團的犯罪份子混在考生裡,他們不採取行動也太對不起各國政府的支援吧,而且你們還這麼顯眼。”我用手帕擦擦鼻尖,剛才嗆死我,那些考生離我們遠一點是應該的,我們簡直就是一群自動製造災難的瘟神。

“不會的,先不說獵協裡沒有幻影旅團個人的詳細資料,就算現場有人認出來又怎麼樣?”他完全不在乎後一個可能性,哪怕滿臉繃帶藍髮散亂也遮不去笑容裡的傲慢。有時舉止舒緩有度的優雅外表,總是跟他洩露出來的一些小情緒完全相反,倚著樹杆拿著一本書翻得像個安靜的文學青年,說的卻是要人命的深沉與血腥。

“這又不是你的所謂的任務期間,別隨便就把屠殺放在你的策劃名單第一位裡,你還嫌我不夠頭痛嗎?瘋子。”我拈開肩上幾片從樹上掉下來的葉子,葉子還很新很嫩也不知道是怎麼掉下來的,這個傢伙做的事足以讓他下一百次地獄,我從不懷疑他最後會不得善終,再心疼我也有自己堅持的東西,他的仇人來報仇我絕對不攔著。

“那好吧,就算他們認出來也無法在考試期間就跑過來抓我們,米露你難道忘了嗎,我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