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江湖上人物進入呂莊?”
王七道:“小的特別注意這一點,曾到莊裡仔細踩過呂莊除了馬雄飛外,其餘的人都不像。”
唐繼有所思的點點頭,吩咐王七退下。”
駱騏道:“唐前輩,呂伯玄精靈乘巧,機智過人,可能他已不敢回來了。”
唐繼銀眉微微一動,半晌,才道:“呂伯玄在開封的‘龍虎鏢局’,已不能回去,草橋鎮的呂莊也算是他的窩巢之一,他豈會有家不歸?”
司馬上雲若有所思地道:“馬雄飛所接待的朋友,會不會就是他的主人呂伯玄易容的?”
唐繼點點頭,道:“有可能!”
駱騏道:“司馬兄!現在我們對草橋的呂莊,已知道一個大概,不妨前去一探。”
大廳上正在談著時,門階處一暗,進來一個人,向唐繼問道:“我們這裡有沒有司馬上雲大俠?”
唐繼詫異之餘,一瞪眼,道:“你問這些做什麼?”
那人替自己分辯道:“剛才門口來了一個人,說是有一位叫司馬上雲的司馬大俠,在我們這裡。”
可是,怎會有個素昧平生的人要找司馬上雲?”
司馬上雲心念倏然一轉,向那人道:“那個人是不是在門口?”
唐繼道:“那個人好像知道司馬大俠在這裡,交出一封信,說是給司馬大俠的,他就轉身離去。”
司馬上雲接過信,道:“那個人是什麼模樣?”
那人說道:“那個人戴了一頂草帽,帽沿卻壓得很低,臉龐看不清楚,只是他的身材魁偉高大。”
司馬上雲微微一點頭,道:“不錯!這封信是給我的。”
那人彎腰退下。”
唐繼詫異問:“若晚輩猜得不錯,那人就是呂伯玄。”
唐繼驚道:“呂伯玄知道你在這裡?”
司馬上雲一笑,道:“我們不能否認,呂伯玄的頭腦,委實機警聰明。”
駱騏洩了氣似的,頹然道:“我們的行蹤,完全在他的監視之中。”
唐繼詫異道:“難道此地有了內奸?”
司馬上雲道:“唐前輩,此地絕無內奸,只是王七前往草橋鎮時,行蹤敗露,呂伯玄動起疑心。”
駱騏介面道:“這樣說來,馬雄飛所接待的客人,就是他的主人。”
司馬上雲點點頭,道:“不錯!”
唐繼一指他手中那封信,道:“那封信中不知寫些什麼?”
司馬上雲拆開信封,取出裡面信箋,只見信上寫著:“司馬上雲,如果你在江湖上自稱為一個‘俠’字的話,三日後中午,你我在開封城西‘藥王廟’單獨一聚。”
這封信下面署的是“知名不具。”
司馬上雲看過這封信後,只是淡淡一笑。
唐繼關切的問道:“信上寫些什麼?”
司馬上雲把信遞了過去。
駱騏看這信後,若有所思地沉默下來。司馬上雲朝他注視一眼,道:“呂伯玄在信上所寫的話,你看清楚了。”
駱騏點點頭。
司馬上雲道:“他雖叫我一人赴約,但這就是捕捉犯人的機會,豈能輕易錯過。”
一笑,又道:“用兵之道,‘虛虛實實,百詐不厭。’呂伯玄雖然陰險狡猾,我們不妨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唐繼道:“此話怎講?”
司馬上雲道:“呂伯玄在信中所指,要晚輩單人赴約,不希望駱總捕頭參與其事,顯然他有陰謀。”
微微一頓,又道:“現在我們反其道而行,由駱總捕頭赴約,晚輩退居一邊。”
駱騏沉思了一下,道:“回到開封,我先調派捕快包圍那個地方。”
司馬上雲道:“此事不宜人多,不如我們單獨行動。”
客廳裡沉寂下來。
這一片死寂的靜,凝聚在空間,彷彿結了冰,靜得使人心跳加速,就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奏,在寧靜之中充滿驚心動魄的氣氛。
唐繼捋著鬍鬚,眉峰緊鎖,把兩條眉毛糾結在一起。
駱騏則咬緊牙關,鬚髮怒張,心中激動已經形諸於色。
此刻,司馬上雲輕輕嘆了一口氣:“呂伯玄的武功並不突出,此番指名挑戰,定是來者不善,他在做那困獸之鬥。”
略沉吟一陣,又道:“自古道:‘宴無好宴,會無好會。’若以呂伯玄的為人,他一定設好陷阱,讓我落下去。”
駱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