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四月湖,所以,反倒是負負得正,錢喜兒不止不用下地府,還能重回人間,直到再有人做法,將她送上天為止。”
“又是上天,又是下地的,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男子已經徹底怒了,將書一扔,霍然起身。
少婦在後面叫道:“相公,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我不說便是了,相公,這麼晚了,你去哪兒?”
眼看著自個兒的相公越走越遠,直到人影消失,少婦惆悵的坐在床邊,哀怨極了。
但那男子,一時怒氣出了家門,走到孤冷漆黑的大街上,身子骨,總透著莫名的冷。
他仰頭看了看天空,今夜,一輪彎月,高高懸掛,看著,分外映人。
男子站在街中央,眼睛卻慢慢往前,瞧向了四月湖的方向。
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態,他竟然緩緩抬步,走了過去。
四月湖鬧鬼,這在古庸府已經不是秘密,那鬼害死了錢喜兒,說不定還會害死其他人,此話也被越傳越烈。
可男子卻置若罔聞,他走得很筆直,腳步異常堅定,一絲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沿著四月湖,男子上了橋,站在橋中,遠遠的,他便瞧見橋中央,站著一縷白影。
眉頭皺了一下,男子快步走過去,忍不住開口:“你在這兒做什麼?”
那白影站立橋頭,憑欄望著黑漆漆的湖水,沒有回頭。
男子聲音放大:“我問你在這兒做什麼?”男子說著,直接一掌拍在女子肩頭,讓其轉過頭來。
女子還是沒動,但男子卻感覺到,女子的肩膀很是消瘦,自己一摸,彷彿能摸到其骨頭一般。
在這涼風習習的環境,哪怕不信鬼神,男子也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開了口:“雪兒,你怎麼了?”
一句話說完,那白衣女子,卻依舊未動,只是頭顱,微微往旁偏了一下,但因為月色不明,女子又長髮披肩,男子沒看清女子的面容。
“雪兒,不是說了嗎?今日不來,明日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