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這可是一等一的死罪啊!
柳共喜大致也是想到了此處,一時間臉色白的能嚇死人,他豁然站起身來,逼視著落銀道:“葉師傅!此事非同小可,若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必是要講此事告知東家的!”
“柳管事……”拾香驚慌失措地看著他,這事情要真的鬧到了東家那裡,那師傅……還能在這個茶莊裡待下去嗎?
可她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定不可能能瞞得住徐折清,一時間替落銀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葉師傅!”柳共喜見落銀遲遲不開口給他回答,氣性更甚,怒喝道。原本對落銀的那一絲崇敬,也在此等大事跟前消弭了,如今只剩下了滿心的懷疑和責問。
蠢貨!
落銀在心底罵了他一句——這毒真若是我下的,方才我還攔你作何!
可她此刻沒有心思去跟柳共喜多費口舌,她抬眸看向柳共喜,眼中浮現了一抹森冷的寒意:“勞煩柳管事去請東家過來一趟。”
在場的人聞言,都有那麼一瞬間的怔愣。
主要要求請東家過來。
怎麼覺得她一點都不害怕這件事被宣揚出去呢?難道是為了以此證明自己的清白?
正文、151:是何目的
“好,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我現在就去找東家過來!”柳共喜轉身就走,剛跨出門檻兒,卻見眾茶奴也跟了過來。
柳共喜稍作停頓,轉頭過來指著他們說道:“你們都給我留下,看著這些證據別讓人給銷燬了!”
“是……”
落銀聞聽冷笑了一聲。
拾香這才得以開口,也是真的急出了眼淚來,“師傅,出了這種大的事情您怎麼能讓柳管事去找東家呢……這樣一來,肯定會被傳出去的啊!”
“不讓他去他難道就不去了嗎?這件事情既然有人刻意搗鬼,便是不可能能瞞得住的。”落銀冷聲道。
這件事情,實在是蹊蹺的厲害。
“不會真的是有人蓄意想……想謀害——”拾香始終沒敢將皇上二字說出口,現在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把眼淚擦一擦。別擔心,我們既沒有做,就不必怕。”落銀看著她定聲說道。
拾香對上她不容置疑的目光,一時間不由覺得安心了太多。忙地將臉上的眼淚擦乾淨,不敢再哭。
師傅說的沒錯,她們沒有做就不用害怕,若是再這麼一副驚慌失措、六神無主的反應,讓人看了去只會認為她們是做賊心虛。
越是在這種關頭,她越是不能拖師傅的後腿,她要冷靜,要冷靜。拾香在心裡跟自己講說道。
再說慌慌張張,急急忙忙奔出了西攀院的柳共喜直奔了議事園。
徐折清剛從外頭回來,還沒來得及坐下吃盞茶。就見柳共喜大驚失色地跑了進來。
“東家,出了大事了!”
徐折清聞言皺眉問道:“何事?”
柳共喜雖然狗腿,但卻也不是大驚小怪之人,能讓他如此想來應該是真的出了事情。
現在晉茶會開辦在即。這個節骨眼兒上,茶莊裡不容得有任何閃失。
“葉師傅所製成的蓮心茶裡,摻了劇毒!”柳共喜急忙答道,餘驚未了地道:“若是再晚一小會兒。只怕奴才吃了那茶,這條老命就不在了啊!”
他這話說的朦朧且奇妙,給人一種這毒就是落銀下的,他差點被毒死的即視感。
且不說徐折清心裡如何作想,議事園裡的丫鬟和下人幾乎是一瞬間就這麼認定了。
徐折清聽罷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卻沒有多問柳共喜一個字,而是徑直起身出了議事園。
柳共喜抹著額頭上的汗小跑著跟過去。
二人一離去,議事園中的下人們就頓時譁然了起來,說什麼的都有。“你們說……這個葉師傅是不是真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在御茶中下毒。她該不是瘋了吧?”
“是啊。虧得東家這麼賞識她,還提名她去參加晉茶會……”
“這種事情傳出去,誰敢讓她去參加晉茶會啊。傳了出去咱們徐家茶莊的生意可怎麼做啊?”
有一個在御茶中都敢下毒的製茶師,那茶誰還敢買!
“是啊是啊……”
“不知道這回東家會怎麼處置葉師傅!”
當徐折清趕到西攀院的時候。柳共喜搶在前頭檢視了一番‘犯罪現場’有沒有被破壞。
見一切都跟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