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羞怯地掀開簾子,探出腦袋,他已套好外衣。
我朝他揮揮手道:“你先出去,到門外等我。”
一絲詭異的神色爬上他的臉龐,拿起我的衣服徑直出門。
我急得竄出去,伸身去奪。
他把外衣往我身上一披,順勢把我抱了起來,奪門而出。
等我回神,已在屋外,天已黑,月光照亮了小路,風吹在溼漉漉的身上不由得打哆嗦。
他緊抱著我,一口氣跑回了小樓,把我放在床沿。
轉身把門關上,一邊貫的動作好似訓練有素。
我光著腳往門口跑,一把被他拉回,重重的吻覆蓋而來,輕撫我的身體。
“嗚……嗚,不可以,你冷靜點,快讓我回去!”
“今兒可不聽你的,我不是柳下惠。”
他快速地扯開了我身上的圍布,把我抱回了床。
我忙拿被子遮,正中他的下懷。
初夜被奪走4
我忙拿被子遮,正中他的下懷。
屋裡沒有點燈,只有視窗射進的月光,更加曖昧。
微弱的光下,他急速地扯去了外衣,也鑽進了被子。
我羞得往被子外鑽,被他攔腰摟住。
“月,我不能沒有你,你不理我的時候,心痛萬分。
你是我的,我胤禛心裡唯一的福晉。”
他極盡溫柔的抱著我,赤裸裸的身軀緊貼在一起,像被電焊住,不能動彈。
整個人似喝醉了酒,暈頭轉向,低聲道:“胤禛我是愛你的,可是……。”
話未完,他翻過我的身,輕柔地吻著我的唇。
我燥熱的身子出賣了自己的靈魂,任由他吻著安撫著。
一陣刺痛,才清醒過來,從此後竟成了女人。
醒來時,屋裡朦朧一片,看著全身光裸的自己,又羞又惱。
見他還在熟睡,輕輕地拿開他的手,溜出被子,套了層外衣,把所以的衣服一捧,躡手躡腳開啟門,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把溼衣服扔進床底,鑽進了被子。
臉都丟到太平洋了,竟然……竟然就這樣投降了,越想越後悔。
若是他以此要挾,事事要我遵從,可怎麼辦?
不行,我決不能失了身,就沒了自己。
我就自欺欺人地當它什麼也沒發生好了。
對,我是現代人,這不算什麼!
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心亂如麻,看著窗外的天越來越白。
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我差點驚跳起來,摸了摸羞紅的臉,假意輕鬆地問道:
“誰啊,一大早就敲門。”
他慍怒地聲音傳來:“月兒,你把門給我開開。”
這個混蛋,得了便宜,還找上門來,似我欺侮了他。
假意打著哈欠,揉著眼無比自然的開門,就像往日一樣。
無視他的不快,淡淡地道:“爺,你一大早的有什麼事啊?”
他上前又把我緊緊地揉在懷裡,柔聲道:“什麼時候跑回來的?”
初夜被奪走5
他上前又把我緊緊地揉在懷裡,柔聲道:“什麼時候跑回來的?”
我深吸了口氣,平復狂跳的心,掙開他的懷抱。
佯做驚訝地瞪大眼睛,問道:“我一個晚上都在房裡,從哪裡跑回來,爺做夢了吧?”
他不可思議的驚瞪著我,眼裡的火苗越竄越高,皺眉怒聲道:“你再說一遍!”
我快速的閃開眼神,低聲道:“爺這是怎麼了?容月不懂。”
真不知道這位爺想怎樣?
要我告訴全世界他是我的人嗎?
好像被別人拋棄的小女人,大清早找對方算帳,對方不承認,他就生氣,到底什麼跟什麼呀?
他搖了搖頭,冷笑道:“果然厲害,天下哪有你這樣的女人,爺就這樣讓你為難?
你就這般討厭我?”
我繼續裝白痴,傻笑道:“我真不知你在說什麼?”
他惱怒地拉起我,往他房裡拖,我手拉著門框,不肯走。
我自然知道昨兒發生了什麼事,真想大喊,我沒有失憶啊,太丟人了。
他索性將我抱了起來,無視我的掙扎,把我往床上一放,問道:
“還沒記起,要不要再重來一次。”
一手掀開被子,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