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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重,賀將軍少不得買他的面子。難道你家主人從來不給你提起嗎?”

我沒有說話。他們把我們送到鎮江附近,再也不敢前行。那士兵道:“鎮江是周羅喉的老巢,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我暗暗鬆了一大口氣:終於能見到周羅喉了,張大叔臨終的遺命也將完成。清晨,我和小蝶站在鎮江的街道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蝶抱著我的腰嚎啕痛哭,她哭的那麼傷心,彷彿千辛萬苦回到陳國只為了好好的哭一場。漸漸的各家各戶的炊煙升起,挑擔子的小販們多起來。關閉的街鋪,也一家家開了鋪面。吵嚷聲,寒暄聲,孩童的打鬧聲密集起來。我和小蝶站在街邊好長時間,竟不知道該做什麼。回到陳國,我們該做什麼呢?

我看著小蝶,她腮邊還掛著淚水,我低聲道:“小蝶,我們先找個小店吃早飯好不好?”

小蝶微微一笑,這麼多日子來,我第一次看見她的笑容,她嘴角的小酒窩,“好啊!我們去吃蜜糖藕片。”

彷彿陽光灑滿了街道,我們倆興高采烈的從人群中穿梭,最後在一個賣糖藕的阿孃攤子前停下腳步。不一會兒,我們的嘴角都粘滿甜絲絲的蜜汁。我們吃完糖藕,又去買油炸的臭豆腐。一串一串,比起淮水附近的豆腐又是一番不同滋味。我們正在閒逛的時候,一個老人一把拽住我的衣服:“這位小哥,算個命吧。不準不要錢。” 鎮江人說話很有意思,帶有一點中原的口音,不是很難懂。我猶豫了一下,就蹲下道:“怎麼算?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生辰八字。”

老人神秘的一笑,:“小哥,我看你,不怒而威,眼相廣長,開合有勢,眉間有富貴之氣流動。不過,目前尚有一股陰氣阻礙,陰氣一去,必定飛黃騰達。”

“什麼陰氣?”

老人微微一笑,指著我腰間那塊玉道:“這就是根子。”

我大為驚訝:“那如何破解?”

老人閤眼無語。我想了想,恍然大悟,便遞給他三兩銀子。他道:“五十兩。”小蝶厭惡的道:“分明是騙錢呀。羅藝,我們走。”

小蝶拉著我的手走了兩步,就聽那老者連連嘆息:“小姑娘為了區區五十兩銀子,要誤了終身。”

我猶豫著停住腳步:“什麼終身?”

小蝶早已拋開我的手往前走去,我趕緊追上,見她眼眉發青,便道:“我只是覺得好玩,你不要生氣了呀。”

小蝶並不理睬我。我拉住她的小手,和聲道:“小蝶,別為了算命的胡說八道生氣好嗎?”小蝶縮了下手,被我緊緊握住,她不再掙扎,神色間卻有些恍惚。好一會,她才道:“既然周將軍在鎮江,我們應該去拜訪他,把爹爹委託的事情辦好。”

我們打聽著,漸漸來到長江邊的水師大營。水師大營門口一群士兵正在和幾個魚販子爭吵,原來士兵們要低價強買魚販子的新鮮河魚。那些魚販子也是強悍之人,發怒要把所有的魚蝦都挑走。一個士兵大喊:“老杜,老杜,你來說說看。”老杜是一個領頭計程車兵,他不由分說,抓住籮筐道:“送上門的還要溜走,他孃的你當咱周將軍的水師吃素的啊。告訴你,十兩銀子,所有魚蝦全部留下,不給,咱就砸了它們!”

我和小蝶在一邊看著,小蝶道:“看來周將軍今日不在營中,所以他們這般蠻橫。”

老杜眼睛一斜,看到我倆,面上忽然堆上笑容:“呵呵,原來今天的大魚在這裡。”士兵們齊齊笑起來,有幾個甚至哼上了小曲。我拉小蝶轉身欲走。老杜和三、四個士兵搶在我們前面攔住去路。我喝道:“讓開!”一群人還是哈哈大笑。我冷冷的看著著這群陳國的水軍,拔刀厲聲道:“誰來找死!”

士兵們互相看看,忽地一聲吶喊,齊齊挺槍向我刺來。我縱身躍起,手中彎刀一揮,只聽匡當之聲不絕於耳,七八隻槍桿斷裂。我彎刀回鞘,半空中落下,正好踏在老杜背上,踏得他哇哇大叫。我雙腳一沉,把他的臉踏入水岸的沙土中,旁邊有士兵叫:“傻小子,放開老杜,他要被你悶死了!”

我這才鬆開一隻腳,剛想說話,半空中飛來一人,就聽他喝了聲:“哪裡來的雜種,敢到老子的水軍撒野。”我腿上一痛,來不及退開,整個人已經飛到江中。臉還沒埋入水中時,就見一個獨眼男子向我衝來。我半空翻了下身,正好抓住他的左腳,我們同時沉入江水。

我死死抓住他的腳,但是我的拳腳在水中已經無法發揮作用。他卻異常靈活,象條魚似的抓住我的頭就往水中浸。我嗆了好多口水,意識漸漸模糊起來,張口咬了他的腳踝,就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