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郎急的,“阿嬌……”
只是凌嬌沒有理她,走到那男人面前,呸了口口水,連忙追了出去,便見凌嬌上了一個盒子,然後那盒子飛快的跑了出去,他不敢停留,飛快的跟了上去,然後就看見那盒子衝進了河裡。
“阿嬌……”
週二郎擔憂得很,立即跳了下去,快速遊向那個盒子,然後他看見阿嬌在盒子裡快速的敲打著,他用力敲打,希望炸碎了這盒子,把阿嬌救出來,後來阿嬌終於出來了,他抱著阿嬌不管不顧就朝河邊游去……
“阿嬌……”
週二郎驚呼一聲,蹭地站起身,油燈已經燃盡,分不清今夕是何夕,週二郎快速朝床上摸去,摸到凌嬌溫軟的身體,才鬆了口氣,轉身拿了一盞新的油燈點上,去了茅房,等他解決好回屋子來,屋子漆黑,往床上一摸,床上哪裡還有凌嬌的身影。
週二郎又驚又喜,驚叫一聲,“阿嬌……”
週二郎快速跑出了屋子,卻見廚房有亮光,週二郎頓時有些挪不動腳,廚房門口,凌嬌又嗔又怒的瞪著他。
“半夜三更的,你鬼叫什麼,我就是餓了,來廚房弄點吃的填一下肚子!”她是餓醒的,醒來後肚子便咕咕叫,餓得前胸貼後背,起床上個廁所便朝廚房跑了,那曾想週二郎驚叫的喊了她一聲,嚇了她一跳。
凌嬌說完,轉身準備去洗手弄點吃的,身子便被週二郎從後面緊緊抱住。
“阿嬌!”
週二郎喊得很輕,很輕,似在呢喃,不仔細根本聽不到聲音,可凌嬌卻感覺到從他靈魂深處嘶吼出的眷念般,整個人僵直了。
他身上的溫度傳遞到她身上,有些冷的身體似乎也不那麼冷了。
凌嬌張嘴想要說些什麼,週二郎卻淡淡開口,“醒來就好,不是餓了嗎?你想吃什麼,我來做!”然後若無其事越過她挽起袖子,洗手洗鍋。
別說,動作還挺利落好看的。
“我……”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阿寶嗚嗚哭著跑了過來,抱著她哇哇大哭,“嬸嬸,你醒了,嗚嗚,嗚嗚……”
凌嬌忽然明白,難道自己昏睡許久?
又想起那日在街上情景,蹲下身把阿寶抱在懷裡給他順氣擦眼淚,“好了好了,不哭了,看,眼淚都流成河,跟發洪水似得,好醜!”
阿寶卻哭的越發傷心了。
這幾天他每天提心吊膽的,就怕凌嬌醒不過來,又不敢哭,小心翼翼壓抑著,不敢說話,不敢亂跑,整日躲在門口。
他也希望二叔喊他進去,可二叔太霸道了,誰都不許靠近嬸嬸。
“好了,好了,不哭了!”凌嬌說著,想抱阿寶起來,卻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摔倒,幸虧周玉、周甘眼疾手快,一左一右扶住了她。
“嫂子,你昏睡了幾天,先去床上躺著,你想吃什麼,我來做!”周玉關心說道。
凌嬌剛想說話,週二郎已經把她抱在了懷中,直往她屋子走去。
阿寶屁顛屁顛跟在後面,周玉連忙拿了油燈用手遮風快速走到了前面去。
油燈照亮了屋子,週二郎把凌嬌放在床上,動作輕柔,想呵護稀世珍寶般,讓凌嬌簡直受寵若驚。
“我……”
三嬸婆套了衣裳走進了屋子,見凌嬌靠在床上,蓋著被子,“幸好,幸好,醒來就好!”走到床邊坐下,握住凌嬌的手,阿寶自然而然靠到三嬸婆身上,雙眸溼漉漉的看著凌嬌。
“我昏睡幾天了?”
弄得大夥這般驚喜,就像她差點死去般。
“四天了,今天都臘月二十九,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三嬸婆說著,眼眶更紅。
三嬸婆是個感恩的,這日子好起來是因為誰,她看的比誰都清楚。
昏迷不醒四天了?
怪不得大夥又驚又喜,不過她到底是怎麼了?好端端怎麼昏睡了四天?
“你在鎮上中邪了,好在空虛大師給你祛除邪氣,醒來就好!”三嬸婆安慰著。
那廂周玉很快端了稀飯過來。
先前在廚房就聞到粥的味道,她還沒來得及找呢。
“嫂子,我溫在爐子上的,淡粥,你趁熱吃!”
凌嬌剛要伸手去接,週二郎卻伸手接了過去,“阿玉,你嫂子幾天沒漱口了,幫忙去打盆水過來給她洗臉漱口!”
周玉應聲快速跑了出去,阿寶也咚咚咚跑了出去,不一會兩人一人拿漱口的竹筒子和漱口用的粗鹽,周玉端著臉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