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等到入了秋,才算是完全好了。”
“這麼麻煩?”很明顯,祁宏不滿意這樣的結果。
“你這是中兩槍,可不比小打小鬧的傷勢,不能大意。”
黑楚文放下茶杯,也跟著說:“我沒騙你吧,就說你的傷還沒好,你就是不肯聽我的話。現在阮醫生也這麼說,你就安心的修養吧。”
祁宏使勁瞪了一眼黑楚文,剛要說什麼,對方就告訴他:“別忘了我們有約在先,要做小人嗎?”
“我沒說要走。”
這兩人有古怪啊,祁宏好像有點不敢招惹這個警察,阮少清觀察的結果很明顯,現在的祁宏就是不敢招惹黑楚文。
不去理會黑楚文那種能氣死人的笑臉,祁宏問阮少清說:“昨天雲海是不是怪你去找他了?”
“你怎麼知道?”
祁宏微微嘆息,嚴肅的對阮少清說:“你們倆的事我本來不該插嘴。上一次也是我多嘴了。少清,你既然不想和雲海斷絕來往,以後就要學會保護自己。你的危機意識太薄弱了,和我們扯上關係就要懂得自我保護,雲海就是有再大的能力,也不可能隨時隨地守在你身邊,而你作為一個成年人,也該知道這其中的厲害。我不想哪一天看見你因為我們的關係而發生意外。”
阮少清沒有回話,他只是安靜的聽著而已,等著祁宏一口氣說完了很多話以後,回應他的竟然是黑楚文。
“你就是這個毛病,好像除了你們以外,別人不是圖謀不軌就是不堪一擊。阮醫生有他自己的打算和想法,你這樣用一個框框把他圈住,反而起到了反效果。”
“這裡沒你的事,閉嘴。”祁宏不買他的帳,很不客氣的警告。
“算了算了,你別拉著他說個沒完。宗老大交代我要阮醫生中午之前趕回去。阮醫生,這個東西麻煩你交給他。”
看著黑楚文遞過來一個不大的提包,提包的拉鍊還有一把鎖。阮少清叮囑祁宏不要亂來安心修養以後就離開了黑楚文的家。
送走了阮少清,黑楚文回到家中看見祁宏坐在客廳裡發愣,就走過去坐在了他的面前。問道:“你好像很在意阮少清這個人。”
“他是普通人,不該和我們在一起。”
“你是宗雲海的什麼?他和誰交往也需要你過問?”
“他是我兄弟!”
“你呀,什麼時候才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一次恩情不代表要用一生來償還,記住我話。”
“你也記住我的話,我不需要別人的建議。”
“沒關係,我會讓你記住,而且永遠都不能忘。”
“你還來?滾一邊去!”
“你這張嘴就該被堵住才能老實。”
“你到底是不是警察,比我們混黑道的還霸道。別過來,算我怕了你了。”
“不要亂動,這時候我也是極力控制的,不要惹火我哦。”
“混蛋,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你自找的”
“不要……”
“別叫的像我要□你一樣,不過是送你回臥室而已。”
“我自己會走,放我下來。”
“不。”
房間裡,祁宏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無法抵抗他橫行無忌了。
阮少清還是按時在中午之前就回到了宗雲海的身邊,這時候,午飯已經做好。騰鉄眾熱情的招呼阮少清坐下吃飯。
這一頓午飯下來,低氣壓的就餐環境讓大家食不下咽,好不容易結束了以後。阮少清洗洗手就拿出了藥箱。騰鉄眾心說不好,嗖的一聲溜了。阮少清只好拿橫三當傳聲筒。
“橫三,告訴他該上藥了,把鞋襪脫了。”
看看就在自己身邊的大哥,橫三在心裡把兄弟騰鉄眾罵個痛快。他這邊不知道要找什麼藉口開溜,就聽宗雲海說:“告訴他,今天藥還沒吃呢。”
阮少清把宗雲海的話當成是無聲的風,看見他自己脫去鞋襪以後,就坐下來清洗傷口上藥膏。
從第一步開始道最後一次鬆了紗布,這中間一個多小時兩個人愣是一聲沒吭。站在一旁的橫三不敢走,只能像根木頭似的看著。到了阮少清把最後一塊紗布收進藥箱以後,橫三覺得終於看見曙光了。誰知……
“告訴他,回房間躺著,把腳放平。”
阮少,他就在你眼前,不要在這樣啦!看看充耳不聞的大哥,橫三隻好說:“大哥,阮少讓你回去躺著。”
“你告訴他,我覺得悶,要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