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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過後,公孫書在小二那裡拿好小二買回來的東西,在小二不注意時,將東西放入乾坤戒內,準備向極北之地去。
剛走到酒樓門口,後面一渾厚的聲音道:“這位兄弟請停一下。”
公孫書回頭,疑惑地看著說話那人,剎一看到此人,公孫書覺得此人只就天上的,不就地上有,如果哪條河的堤壩垮了,只要垮的地方不是太寬,將此人放下去,絕對可以免去一聲洪患。
見公孫書停下後,那人兩步走到門前,整個人往那裡一站,再個灑樓的門口被其擋住,公孫書懷疑,此人是怎麼進來的,不會這間灑樓建的時候,此人就已經在裡面,從未出過灑樓!
公孫書的腰,還沒有此人的手臂粗。公孫書見這胖了攔住自己的去路,同時灑樓外想進來的人也無法進入,而且這胖子的修為也不弱,竟然有著分神期的修為。如果不是公孫書的靈魂強大,以公孫書現在的修為,只怕會被眼前這胖子欺騙過去。
按說修真者,男的都能保持英俊瀟灑,絕對不會如此之胖,女的一般都是年輕漂亮。卻不知這位仁兄怎麼會胖成這模樣,公孫:“這位兄弟,找在下可有事?”
胖四四周看了看,見酒樓內有幾人想出去,卻被自己攔住去路,摸了摸頭,笑道:“兄弟,還是到了外面再說,這裡面不方便。”
公孫書點點頭,只見那胖子側身子,收容腹部,將酒樓的門擠得‘咯吱,咯吱’響,出來後還不忘對裡面的掌櫃的道:“掌櫃的,下次裝修灑樓時,記得將門擴大點,你的門這麼小,讓人怎麼進去啊!”
可憐的酒樓,一般情況下三人排著都可走過去的大門,卻被眼前這人說太小了。
走出酒樓後,胖子帶著公孫書朝北方走去,北方?不是去極北之地麼?難道這胖子也想去極北之地?
等離開小鎮,進入白芒芒一片的極北之地,胖子才停下來,公孫書很想御劍飛行離開,不過心下卻好奇這胖子找自己到底所謂何事,這才慢慢跟在後面。
胖子見公孫:“兄弟,你是修真者吧?”
公孫眼前這胖子是分神初期,那麼自己也沒必要隱瞞修真者身份。
胖子道:“我叫刑天,認識我的人都叫我師哥刑。兩個名字你隨便叫。”
師哥刑?公孫書實在無法將胖子與師哥聯絡到一塊去。最後還是選擇了叫胖子本名:“刑天,你找我有何事?”
刑天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道:“兄弟,你一定是去極北之地,可對?”
公孫書點點頭,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刑天一副我就知道你是去極北之地的表情,接著道:“一看你就出自大門派,不知道你出自三大門派中的哪一派?”
公孫書對這胖子越來越有興趣了,問道:“你說的是哪三大門派?”
刑天用手指了指南方道:“華山派,太和派,崑崙派。”
公孫袍,所以如果不認識的話,從外面還分不出到底是哪一派。公孫:“何以見得?”
刑天再次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道:“這你就不用管了,我說的可對?”
公孫:“你說的不錯,這與你找我又有什麼關係?”
刑天並未回話,而是沿著公孫:“你應該是太和派,而且去極北之地有急事。”
如果公孫書如不是確定在來的路上,並未有人跟蹤自己,差點認為刑天就一直隨在自己身後。不過公孫書臉色不變地看著刑天,等待著刑天的下文。
刑天見公孫:“說句實話,我看兄弟你也就分神期,進入極北之地很危險的。還是早些回去好了。”
公孫書沒想到,刑天與自己羅嗦了半天,竟然勸自己不要去極北之地,讓公孫書有咱哭笑不得的感覺。公孫:“就這些?那我可以走了嗎?”
公孫書轉身欲走,刑天拉住公孫:“兄弟,等下,我對兄弟一見如故,兄弟去極北之地危險重重,在下不忍心看著兄弟去送死,在下就做回好人,陪兄弟走一趟。”
公孫書見刑天拉著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淚,好似自己是去極北之地尋死一般,刑天則有種雖不是同年同月生,但原同月同日死的氣概。
刑天不待公孫書同意,反客為主,拉著公孫書的手朝極北之地深處走去。像個怨婦一樣,心怕公孫書將自己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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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極北之地已經一個月了,兩人一路北上,已經極其寒冷,公孫書不得不穿上厚厚的棉襖來保暖,以此節約真元的消耗。如果是普